“就这样死去吧,就这样保全自己吧,我来到这里大概还是一个错误吧,”我轻声嘀咕,“我真该死,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么呢?我是不是疯了……”
冷风在我面前停滞了一会儿,应该是她,她的身上有一股奶香味儿,说实话挺好笑的,这么一个悲悯而又平和的人身上会有一股小孩身上才会有的味道,怎么想怎么不协调,不过挺好闻的,闻一辈子都会觉得很香那种。
但我当时并没有这样想,我当时听见了飞机的嗡鸣声,敲木鱼的咚咚声和来自心底及脑中的窃窃私语,我想吐,根本排斥任何一种味道。
她凝视着我,暗灰色的眸子不似常人,她轻声引导我,像是劝告小孩子:“把嘴张开,你该吃药了。”我没听清,我什么也听不见了,我只发现了一片空白,那是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