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所以说完这句话后她便不再言语,阳光轻柔地洒在她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和睦的光边,但我知道这是假象,她并不是一个非常温和的人。
我沉默不语,只忙着穿好自己的衣服,她站在窗前,从楼上往楼下看,佯装观景。她弄出的印迹并不深,顶多有点儿痒,还不到痛的程度,但我穿衣服的速度很慢,每穿一件衣服心里就会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隔壁房间发出的声音有点大,冷风在窗前思考了一会儿,突然跳出窗外,从这个房间翻到了隔壁房间,可能是去送警告或是观察会不会出人命。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扶着墙慢慢地站起来,却还是在直立起身体的那一刻险些倒下。“不熟练的确是一个问题,”我伸出手触摸我的颈动脉,轻声对着空气说话,“熟练也没什么好的,我已经无法被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