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老公!”秦狩邪恶地低语,“乖,只要你听老公的话,老公就帮你打掩护,绝不会让贺兰拓发现。”
他就是想训练这这个美味的骚货,一点点对自己完全屈服,乖乖地听从自己的指令,她凭什么喜欢贺兰拓?她是属于他秦狩的,他要把她的身体、灵魂都完全夺过来!
“不要!”然而,白雨凝并没有那么容易听话,坚决地嘴硬抗拒。
“雨凝?”贺兰拓敲门的“叩叩”声再度响起,如同悬在白雨凝脖子上的尖刀,让她浑身战栗。
“不要?那我就一边插着你的骚逼,一边走过去给你男朋友开门!让他看看你被我肏高潮的样子!谁让他放着自己那么骚的女朋友不操,只能让我这个好兄弟代劳了。”
秦狩恶意威胁着,一边扶着自己硕大的龟头在她的穴口打圈,龟头分泌出的黏液跟白雨凝花穴分泌的汁液绞合在一起,滚烫的瘙痒快感,让白雨凝死死捂住嘴扼制住淫叫。
她眨了眨眼,晶莹的泪珠从泛红的眼眶中滑落,崩溃的哽咽声音夹杂着压抑的呻吟,从指缝里传出:“放过我求求你啊啊啊秦狩你嗯嗯啊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啊啊啊哈这么折磨我啊为什么!”
这样崩溃绝望的哑声哭诉,如同受欺辱的孩童,让秦狩内心深处顿时腾起一丝怜惜。
同时,又燃起猛烈的更加想要折磨蹂躏她的凌虐欲。
秦狩伸手托起她泪涟涟的清丽脸蛋,用粗粝的拇指拂去她脸颊的泪,放在自己舌尖舔了一口,品尝着那咸湿的滋味,沉声道:“傻瓜,当然,是因为我爱你了。”
我爱你——这话被秦狩说出口,带着浓郁的兽性。
从前的白雨凝,是根本不会多看秦狩一眼的高岭之花。
秦狩还记得,自己跟贺兰拓第一次在钢琴大赛上看到白雨凝的演出,观众席里,他撞了撞贺兰拓的胳膊肘,盯着台上的白雨凝问贺兰拓:“你觉得这姑娘怎么样?”
贺兰拓眼皮子都没抬,冷淡地评价:“技艺手法都很娴熟,听得出有刻苦下功夫训练,但太规矩,缺乏新意。”
秦狩轻哂,他的性欲很强,此刻想的哪里是白雨凝的钢琴艺术,而是怎么用自己硕大的性器贯穿她的身体,肏得她嘤嘤乱叫,这么高雅干净的美少女,变成淫娃被肏哭,光是想想就让他大鸡儿梆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