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厕所撸一发,这不丢人。
林挽挽拍拍他的肩膀,他的身体就弓起来,“那哥哥你先休息下,我去看看他们。”
她还没走,手腕被人抓住。
徐宴单手抓着她,没抓得很紧,就是打着商量问:“妹妹你要不帮我一个忙?”
林挽挽了然,不过还得装傻:“什么忙?”
“就是……就是……我病犯了。”徐宴比划着,给自己扣了个帽子,“性瘾你听过没?”
林挽挽脸颊微红:“那是什么?”
“就是……这个地方,它老是不舒服。”徐宴干脆不要脸到底,指着自己裤裆里的帐篷,“一天有个好多次,很难受的。”
“那……我能做什么?”林挽挽偏头问他。
徐宴不做声把她拉进男厕所里,眼疾手快把门别着,解开皮带拉开拉链露出条灰色内裤,薄薄的布料此刻被撑得胀鼓鼓的,隐约看得见阴茎的颜色。
他装作难以启齿的样子:“好妹妹,你帮我摸一下……就是摸摸。”
“摸摸就好了?”
徐宴确定以及肯定:“是啊。”
“不想……我哥知道了估计要把我手砍了……”林挽挽就特委屈跟他装,还明里暗里点着他欠钱那档子事情,弄得徐宴脸色一僵。
可她看起来又不知道……徐宴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他就哄林挽挽:“要不……我帮你瞒着,你不说我不说。下次我给你送个包。”
人家嫖鸭子是大手大脚花钱,林挽挽是白嫖,还带倒贴的。
“你真不跟我哥说?”她揪着徐宴的皮带瞎扯,徐宴看不过眼,抓着她软绵绵的小手捂在他屌上,这下的触感差点没让他把魂丢了。
“我们不说,那就没人知道。”
林挽挽确实有点心动,不过不是因为徐宴的哄,是因为她得发展个下家,要是不在钟煜那混了,还能找个备用。
她现在看徐宴也是眉清目秀,眉目含情的样子,冷冰冰一张脸涨得微红,额角还冒着汗珠。也不知道是不是恶劣心思起来了,林挽挽捏着他那玩意稍微一用力。
“草!”徐宴痛得惊叫出声。
林挽挽又特别委屈巴巴地看他:“不是这样吗……”
徐宴怕她把命根子捏坏了,又看她可怜楚楚的样子,心一软,轻轻盖着她的手给她做示范:“来,这样的,你就抓住这里前后搓。”
搓着搓着他就反应更大了,喉咙里发出些低低的呻吟,一只手又支在林挽挽背后的墙壁上,像是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林挽挽没看他那玩意,徐宴以为她是害羞了。
其实不是,林挽挽在看他的神色,那种苦苦压抑的紧绷的畅快,撸着撸着他觉得自己再有一会就射了,一股热流聚集在关口里,打算来次圆满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