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奇怪于男友穿鞋的速度好比蜗牛,楚以南在心里吐槽:“怎么还没穿好,就算是蜈蚣也要穿好了呀。”
心里还没槽到一半,一双大手突然搂上他的细腰。
盛明渊火热的气息吐在白嫩的后颈,楚以南怕痒的一缩,嘴里不高兴道:“盛明渊,去把汤喝了再来烦我,待会凉了我可不会给你热!”
盛明渊没有回答,他紧紧环住楚以南腰,小狗一样轻嗅,心中既痛苦又甜蜜。
痛苦于爱人对他的不爱,甜蜜则是他愿意装出一副爱他的模样。
楚以南身上的清香和自己是同款,发间淡淡的橙花香惹得盛明渊蠢蠢欲动。
他低头狂热亲吻楚以南白嫩后颈,身下的肉棒在亲吻中一点点膨胀,硬邦邦戳在楚以南的后背。楚以南尝遍情欲的身体接收到雄性求欢的气息,熟练地软下腰肢,底下小穴食髓知味地流出淫水,咕叽咕叽地吐露花蜜。
盛明渊急不可耐地扯下爱人长裤,粗硬的肉棒直直插入腿缝,结实手臂掐住细腰,他在爱人耳畔低声色语:
“南南,宝贝,我好想要你。”
说着,他腰肢使劲往上一顶,隔着一层内裤摩擦小穴。小穴被烫的穴口一软,吐出大股花蜜。内裤被淫液浸湿,粘在娇嫩的穴肉上,楚以南下意识加紧双腿摩擦肉棒。他的身体早就饱尝情欲,主动回应盛明渊求欢的举动。
感受到楚以南主动地贴合,盛明渊越发激动。嘴唇在他后颈啄吻,肉棒急切地想要跳出内裤,进入到蜜穴中一乘雄风。
厨房采光很好,大片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楚以南无比羞涩,却又无法拒绝盛明渊的动作。他微微偏头,小脸上是情欲泛滥的红色。
“怎么这么粘人啊,你还生病呢。”
娇娇软软的语调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一种纵容。他听见男人近在咫尺的性感喘息,只觉得底下的小逼酸软无比,内里的嫩肉饥渴极了,一张一张地,隔着内裤就想吃下肉棒。他腰腹发软,没骨头似的靠在盛明渊怀里。
“骚宝宝,你还不愿意吗?”
娇娇的拒绝声本该是情趣,但在盛明渊耳里反而真的成了一种拒绝。他想到梦里楚以南和他人手牵手的样子,顿时怒火夹杂着欲火而生。他粗鲁地撕开内裤,也不管没有扩张,虽然楚以南湿的已经不需要扩张了,粗硬肉棒便径直插入。
“不愿意也得给老公操!”
他贴在楚以南耳边轻笑,眼底却是化不开的寒冰。他双手下滑,掐住楚以南两条修长玉腿,手臂发力猛然把楚以南抱起,摆成小儿把尿的姿势。在重力的作用下,肉棒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楚以南没想到盛明渊突然的发作,他一声尖叫卡在喉咙,可怜兮兮地呻吟。
“明渊,啊,太深了...肚子要被顶破了!”
由于姿势的原因,楚以南感觉到穴里的肉棒好像要把肚子顶破,他咿咿呀呀地朝盛明渊撒娇,想要换一个姿势。盛明渊被火热小穴咬得浑身舒爽,肉棒挺动,一耸一耸地操他。他常年健身,全身充满力量,臂力腰力更是惊人,即使是这样抱着一个成年男人操逼也毫不费力。
小肉逼的滋味实在太好,小穴软嫩不失韧劲,不管盛明渊如何操干都能一丝不漏地包裹住肉棒。每次肉棒插动,穴肉都会热情挽留,照顾到肉棒的各个部位。他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插进去尝尝这小逼的味道。
“骚宝宝,骚宝贝。”充满占有欲地在楚以南耳边低吼,盛明渊大开大合地耸动腰肢,淫水大股大股地溅出,楚以南的呻吟声惹人脸红。
“呜呜呜...不行了,不行了...小逼要坏掉了!”
盛明渊自下而上用力顶了几百下,感觉到小逼吸得越来越紧,层层叠叠的穴肉好似要把肉棒夹断一般吸咬,极致的快感占满身心,盛明渊重重挺了几十下,然后松开精关,舒爽地全部射入。
滚烫的精液烫的楚以南浑身抽搐,他爽的吐出一点舌尖,颤抖的小逼糊满精液和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干净的地板上。
“宝宝,爽不爽,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等楚以南缓过来,盛明渊抱着他去清理。浴室里特意安装的双人浴缸此时派上了大用场,两人交叠着坐在浴缸中。盛明渊虽然心中已经接受了“楚以南不爱我”这件事,手上吃豆腐的行为却完全不停,他亲亲又摸摸,挖他小穴里的精液,手指不老实地去掐探出头来的小小阴蒂。红肿的阴蒂像是一颗汁水饱满的小葡萄,捏一捏揉一揉都会有香甜的汁水流出,而且还滑滑的嫩嫩的,盛明渊揉得不亦乐乎。
随后被缓过神来的楚以南狠狠掐了手臂。
刚刚在厨房被盛明渊弄得突然,楚以南来不及反应,被盛明渊操了个爽。现在回过神来,白日宣淫加上平时不太用的姿势搞得楚以南后知后觉地羞耻心作乱。他气哼哼道:“盛明渊,你坏死了!”
说着就不理他,自顾自拍开在小逼里作乱的手指,自己伸手去清理。
几乎是在被拍开的一瞬间盛明渊就暗自不爽。他想
', ' ')(',为什么不让我清理,肯定是不爱我,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年轻有力的按摩棒,自己爽完了就把我拍开!好一个拔穴无情的渣男,心里肯得还记挂着那个野男人!
越想越气,盛明渊很想有骨气地当面质问楚以南那个野男人是谁,他底下有他大吗,他能把他抱起来操吗,他能像他这样爱他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可是,楚以南一个眼刀过来,盛明渊那些骨气顿时化为狼烟消走。他黏黏糊糊地把楚以南拉到怀里,从额头一直到嘴唇,小狗一样疯狂亲亲楚以南。即使爱干净的楚以南非常抗拒他这种像小狗舔脸一样的亲法,他也不后退。
一边亲,一边心里还有点美滋滋,虽然楚以南爱那个野男人,可是野男人亲不到他也操不到他,只要自己看好人,野男人哪有机会得到楚以南。
大概是实在推不动身上这个坏家伙,楚以南也难得挣扎,他仰头主动去亲盛明渊。红润的唇瓣差点被亲破,脸上也被啃了好几口,说好的清理后来也变成了浴缸play。
最后被抱出来的时候连胸口那两颗甜甜的小果实都破了皮,身上更是惨不忍睹,吻痕咬痕遍布全身。明明生病的是盛明渊,结果被欺负惨的却是楚以南。
在盛明渊再一次探头过来亲亲亲时,楚以南使出吃奶地劲往他脸上一掐,留下一个大大的红印子。
盛明渊:他掐我,他果然不爱我,呜呜呜,我好可怜,明天要和老婆一起玩小玩具才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