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种风险不能冒,还是好心一点,叫小弟开著那台比总统专车还嚣张的加长型凯迪拉克,亲自跑去收抠抠。
另外还有个例行公事,不过这就得小小声地说。
既然有收,当然也有给。给谁?给地方民代乡镇公所里长邻长消防队警察局,就连环保大队养的那条黑狗,他也得付饲料钱。只不过狗好养,人可就不好养。尤其碰上个狮子大开口破坏行情乱收红包的家伙,连金火旺这种不把钱看在眼里的田桥仔,也忍不住大骂:「你娘ㄟ死警察,把郎(别人)的狗娘,拢比你卡好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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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收钱、给钱、收钱、给钱,大把大把的抠抠在手上转过来又转过去,一个礼拜天天这样跑下来,即使壮得跟熊似的金火旺,也浑身酸痛到即使贴了满身的热力胶布也没啥鸟用的程度。
酒店内,金火旺照例拿了个黑皮箱,打开箱口让对坐那个脸上写满「老子很猥亵」的肥仔议长看清楚里面的大叠钞票。然後手一招,包厢门一开,两个大咪咪的公关走了进来,四粒奶子包夹肥仔议长的那颗猪头,小手往议长裤裆子里头这麽一摸,捏捏那个短到不能再短,根大拇指同size的小鸡鸡。
真怀疑这死猪头干麻不去抽脂,然後把多馀的脂肪填充给可怜的小鸡鸡?捞了人民那麽多油水,好歹也别光长肥肉不长「鸡」肉,光看这尺寸,连人家非洲难民营那些快饿死的黑仔都比不过。而且从上方俯视,压根就看不见可怜的小鸡鸡,只看见一层又一层肥滋滋油亮亮的大肚皮。
要不是这肥仔议长不能得罪,否则金火旺每回见到他,都很想把那层肥肚子抬起来,然後问候问候那只可怜的小家伙:「哈罗,有人在家吗?」
走出酒店,金火旺几乎要虚脱地挂在小弟的身上。
「大ㄟ……你还ok吧?」
「欧你妈的k,没看到恁爸累得快挫屎了吗?」
「是是是……」
「喂!」
「是,老大。」
金火旺捏著酸痛的肩膀,动动僵硬的脖子,手肘给了小弟一个拐子:「这附近哪里有按摩院啊?恁爸要找人马一下。」
小弟左转头右转头,总算在层层叠叠的「扛棒」(招牌)里找到按摩两个字。
「大ㄟ,左前方十一点钟方向,好像有家按摩院耶!要不要我陪你……」
磅!大大的巴掌扇在小弟可怜的脑袋瓜上。
「恁爸系小学生放尿要人陪喔?你先把车开回去,恁爸马完还要去找小乖乖爽几炮。」
「──」小弟挂了满脸黑线。
靠咧,还在想老大今天怎麽转性了,居然这麽好放偶先回家?晚来系唔(原来是有)奸情,不想嘿咻嘿咻的时候有人当日光灯,切──
「喔,那我先把车开回去了。」
「闪闪闪。」
「知道了啦!」
甩开那个日光灯小弟,金火旺对准左前方十一点钟方向前进。
男欲按摩院(台客壮受)四、男欲按摩院(上)
四、男欲按摩院
「老板,我说那个招牌要不要找人来换一下啊?」
负责马杀鸡的人妖师傅穿著看起来很专业,其实下面连条内裤也没有的白袍子冶艳性感地走来。
江温琪眯了卖弄风骚的人一眼,「你去换。」
「什麽嘛!人家是可爱教主耶,怎麽可以做那种粗活?」人妖捧著双颊频频惊呼。
「那就搁在那好了。」
人妖揪起江温琪的头发扯了扯:「喂,你去让小甜甜白烂泥给我闭嘴,他叫床叫得跟撞鬼似的,他每接一次客人,我就得去庙里收一次惊。我拜托你下次让他少接点客人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