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会?」记忆中的词汇突然从这个陌生的老板口中说出,诧异地,张大了双眼。
「当年,你曾经追求过一个男学长,一追就追了两年对吧?」
「你……怎麽可能?」这人…..怎麽会知道这件事?
「还记得那个学长姓什麽吗?」
「姓江,江水的江。」
「名字呢?名字可还记得?」
埋在胸前的人,闷闷地开了口。
「不知道……」
向来遵奉男儿流血不流泪的他,今晚却莫名地脆弱。捍卫绝对总攻的金字招牌只是个搪塞的藉口,脆弱,却是因为老板的那张脸,与记忆中最爱慕的人,像得过火。是啊,他不知道。学长的名字他从不敢去问,只记得他的身影、只记得他的姓,这一记,就记了十五年。一个残存在脑海里没有名字的影子,是他最珍藏的宝盒,收纳在最美的回忆,一收,就是十五个年头。
却在今晚,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发现自己原来连学长的名也叫不全。
「江温琪,你记好了,那个学长的名字叫做江温琪──也是,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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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崇拜
「老大你看,那个田侨仔又跑来我们班门口站冈了。」
「那又如何?」江温琪豪不在意地翻开理化课本,温习下一堂课要抽考的范围。
「真的很烦耶,有够不要脸。」
专注在化学方程式的目光转向一脸嫌恶的同班同学,不知为何,对於好友的这句话,让他非常反感。「我都没嫌了,关你屁事。」
难得地,资优生骂了个脏字。
「我、我为你抱不平嘛!被个熊男追求可不是什麽光采的事耶!又不是隔壁班的校花,不过话说回来,老大你干麻拒绝人家校花的情书啊?你如果看不上人家校花,那小弟我可要把她罗!」
「随你的便。还有,提醒你一件事……」
「什麽?」
「下堂理化课要抽考,阎王给你订的是九十分,少一分打一下。看你是要趁最後三分钟摸一下课本,还是用热水先把手温一下,今天寒流来,手脚冰冷的话棍子打下去会比平常更痛。」
「哇!老大你不早说。」
「我提醒过了,不要管别人屁事。」
冷笑看著死党跟鸭子一样呱呱鬼叫,江温琪抬起头看向缩在门口露出一颗大脑袋的小学弟,发现自己在看他,大脑袋赶忙缩呀缩地躲回墙後面,没一会儿,又偷偷地冒了出来往这边瞧,一直到上课钟敲到了最後一下,还一脸舍不得地又看了几眼,然後才拔腿奔回隔壁那栋属於二年级的教学大楼。
一抹浅浅的笑,缓缓在江温琪的脸上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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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素学学学……学长?」金火旺一脸受了巨大打击的表情,结结巴巴好不容易才把一句话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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