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讲的你都会了?”
“不会啊,我家这么有钱,岂止是赢在了起跑线,我是生在了终点站啊,那些题非得会吗?”
这话说的靳承安无言以对,“你吃错药了?”
从早自习开始,靳承安就注意到了她的反常。
不是反常,是抽风。
“你怎么说不过我还骂人呢。”江如墨可是靠着这套歪理心安理得的活到了二十七岁。
靳承安不懂她今天是怎么了,也懒得继续和她纠缠,“你安分点。”
鬼知道他这节课注意力一直都没集中。
“行,都听你的。”江如墨说着冲他抛了个飞眼。
小姑娘一头齐耳短发,穿着清清爽爽的校服,白净的面庞不施粉黛,抛媚眼也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天真率性。
有病。
靳承安冷着脸绕过她走回教室。
江如墨从他的反应里忽然找到了上学的乐趣。
她急急忙忙的跟上靳承安,歪着头打趣道,“怎么了,听你的还不行,学习好就这么了不起啊?你怎么不理我,我看你和闫小凡聊得挺高兴啊,还借书,怎么没看你把书借给我看看。”
话音未落,靳承安已经走进了教室,顺带手的把江如墨关在了门外。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所以……她是因为闫小凡才这样的?
吃醋?
这个陌生的词汇让靳承安别扭。
“你堵着门……”江如墨剩下的话没说出口就把门推开了,不仅如此还一个踉跄撞在了靳承安的身上,“干嘛……”
在人前,靳承安一向冷淡,不愿多说一句话,因为他只要开了口,冷硬的态度稍稍软化,便会有一个又一个的人找上门来。
麻烦。
靳承安走回自己的位置,从课桌里拿出书本,静静地等待上课铃响。
原来这就是闷骚男的初始形态。
“听雪。”
是靳成远,“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