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总是跳出来和她插科打诨的系统今天安静如鸡。
统爸爸?
江如墨感到了被抛弃的绝望。
难道系统彻底放弃她了, 难道她一辈子都要做植物人了……
江如墨第一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怪诞的游戏世界迟早会有结束的那一天,到那个时候,她又该如何是好。
不行。
她必须得拼一次。
“不是说出差吗,明天我会准时的,不过……去哪出差啊,去干什么啊?”
靳承安当她是转移话题,不忍她不自在,便顺水推舟道,“y市,那里是南梨果最大的果林基地,旁边还有一块建设用地,后一天一早,那块地招标。”
果酒。
“这个项目对你很重要吗?”
靳承安点头,“要想垄断国内的女性酒领域,蓝色果酒的生产和推广势在必行。”
某人就是这样的性格,不做则已,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江如墨在靳承安和江如魏身上发现了一些让她心惊胆战的相似。
明明之前看一点都不像,这是怎么了。
“那,那闫小凡明天也回去吗?”
“她去干嘛?”靳承安一副闫小凡和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的模样。
“她为什么不去?果酒的项目你们不是……合作吗。”
靳承安笑笑,“她不过是告诉了我瓜田的位置,就想从我这拿走瓜卖出去后一半的利润,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
看江如墨一脸茫然,靳承安耐心解释道,“关于那款果酒,我本就打算一口吃下去,“共赢”“共生”这些温馨的词汇对我来说实在是恐怖,我受不了属于我的东西其他人也有掌控的权利,只能说闫小凡太愚蠢,我说合作她就信了。”
“可是你没有果酒配方啊。”
靳承安随手打开办公桌的抽屉,将一份密封的文件袋扔在了桌面上,“谁说我没有。”
江如墨这下子什么都忘了,眼珠子黏在那文件袋上,“你哪来的。”
“闫小凡说果酒是她妈妈酿的,可据我所知,她妈妈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不产南梨果的北方,从未去过南方,能研制出这样独特的酒,没有千百遍的尝试是不可能的,由此推测,闫小凡在说谎,那么想找到果酒配方真正的主人也就不难了。”说到这里,靳承安为了缓解气氛,还开了个小玩笑,“不就是酒吗,她妈妈会酿,我妈妈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