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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穿着白色圆点衬衣和黄色褶缎长裤的的虞熠然和穿着粉蓝色绣花齐胸襦裙的安瑜儿在偶遇过沈亦歌的咖啡厅里再次会面。
“阿然,这就是你以沈亦歌的盛世美颜为灵感来源,用三天时间编出的深情渣女、替身摄影师和白月光弟弟虐恋情深的狗血爱情故事?”
安瑜儿兴致勃勃地接过对面女孩递过来的稿子,眨着眼睛夸赞道:“还有,然宝你的衣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你不是一直是运动服的坚定爱好者吗?”
一身新衣服的女孩一边得意地笑,一边孩子气地站起来在闺蜜面前转了一圈:“谢谢安安的夸奖,衣服是挺好看吧?我以前爱穿运动服主要是因为穷啊,没闲钱也没时间瞎折腾啊。这些都是沈大总裁让人剪了吊牌直接寄到我租的公寓里的,各种款式和风格都有,不穿白不穿。”
虞熠然炫耀完老实坐回座位上,还慷他人之慨地说道:“小瑜儿你要是有空的话,就来我家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只要是你看上的全部都拿走!还有好多新包包、鞋子、香水、首饰和化妆品。”
看到安瑜儿开心地猛点头,虞熠然笑着继续说道:“瑜宝,你闲了帮我看看剧本写得怎么样好不好?我还准备以此为基础画本小黄漫,让后让病秧子总裁出钱帮我创立一个专门面向女性读者,推广女性画手的H漫网络平台呢。”
安瑜儿听了忍不住给虞熠然鼓了鼓掌:“这个主意好!还有我就喜欢你不轻易被男人的糖衣炮弹冲昏头脑的样子。你可是能帮他治腿的,神医,!他送几件衣服,开个女性向H漫网站又算得了什么?!”
虞熠然深以为然道:“小瑜儿说的对!所以网站的开发、维护、宣传、发展和工作人员薪资就都有沈亦舟负责吧。”
“阿然,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哈哈……”安瑜儿笑完突然灵机一动:“既然这样,干脆近水楼台先得月,让病秧子总裁兄弟和沈氏影视娱乐公司旗下的男艺人们给你当免费裸体模特吧。就算不画他们的脸,身材和穿搭总可以画吧……”
虞熠然一口吃掉神兽故宫雪糕的狮子头,“英雄所见略同,我就是这么想的哈哈……”
“我要是沈大总裁,听说这个消息后估计要中风哈哈……”安瑜儿说完也拿起自己的圆明园粉色荷花雪糕,一边小口地舔着雪糕上栩栩如生的的花瓣,一边单手翻阅虞熠然编写的GB向小黄文。
沈亦舟收到虞熠然发的电子文稿和附带的拍片要求后确实气得差点当场脑梗发作,沈亦歌倒是没怎么挣扎就同意了。毕竟和自己没被无血缘关系女人看过的纯洁身体相比,还是亲哥哥的双腿能再次站立行走更重要。
沈亦舟咬牙切齿地同意虞熠然的无理要求,但是前提条件是虞熠然离开她的出租屋,搬到沈亦舟在别墅给她专门空出的一层楼里来。
敲定相关细节之前,虞熠然又提出了一个意外要求,那就是虞熠然的私人保镖和律师必须是女性,而且网站的所有工作人员必须是女性,包括画手、编辑、美工、设计、文案、策划、宣发、程序员、公关和律师。
对此沈亦舟没有异议,直接答应了。就是旗下的男艺人要做虞熠然的漫画角色形象的身材模特有点另他如鲠在喉,但是最终无法违抗虞熠然的意愿。
于是一切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起来,一个月后,虞熠然和安瑜儿舒舒服服地躺在后者的卧室床上,一起兴奋又激动地看虞熠然画的H漫初稿。
漫画里的沈亦舟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发呆,暗沉的黑眸里盛装着深深的疲倦、无奈和悲哀。
“铃铃铃……铃铃铃……”
沈亦舟伸手从床头柜那里拿起手机,一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人显示的是“魔女”两个字,就厌烦地把手机倒扣到床上,然后抬起一条胳膊盖住自己酸涩受伤的眼睛。
“铃铃铃……铃铃铃……”
手机果然又不依不挠地响了起来,沈亦舟不想再次招来惩罚,不得不有气无力地接起电话,言简意赅地问道:“什么事?”
“小狐狸你的胆子不小啊,敢让我等你接电话!你不是今天出差回来吗?说,你不乖乖等着我的召幸,刚才在干嘛?”虞熠然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坐在舒适奢华的皮革椅上理直气壮地质问电话另一端的英俊男人。
沈亦舟懒得和张扬明媚、活力满满的女人聊天,随口敷衍道:“嗯。”
虞熠然不高兴了:“嗯什么?你是精虫上脑了,正在床上想着我自慰啊,还是管不住下半身,正在网上偷偷勾引别人啊?”
沈亦舟听到女人越说越过分,又开始趁机搞荡夫羞辱,直接了当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想干你。”虞熠然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粗俗和直白。
沈亦舟皱着好看的眉头,清俊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胸口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一时之间差点无法呼吸。
“不……你别……”沈亦舟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努力深呼吸了几次调整自己的应激反应,勉强开口道:“你能不能今天放过我……我今天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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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今天特别想要你。早上一睁开眼就在想你,”虞熠然从座椅上站起来,踱步走到落地窗面前,饶有兴趣地俯视着街上的熙熙攘攘的人群,柔情蜜意地告白:“我想你想的都没有办法专心工作了,我们已经一周没有见面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
沈亦舟无能为力地闭上眼睛,无可奈何地沉默了。又是这样,这个女人的甜言蜜语总是张口就来,却没有一丝的真心实意。
也许是为了好玩,也许是为了入戏,这个事业有成、有钱有势的女总裁是如此热衷于包养恋爱游戏,她所扮演的深情金主的简直可以以假乱真。
沈亦舟已经为了去世父亲的最后一场手术出卖了身体和尊严,难道还要付出自己的真心来供人肆意玩弄、取乐和践踏吗?
“我求求你了,今天真的不行。我今天才长途跋涉回来,身体很累,也没有心情……”沈亦舟突然顿了顿,用空出的那只手那只抓了抓自己本来就乱七八糟的头发,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说出真正的理由:“其实今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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