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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回来了,你在家吗?”
大二计算机专业的沈亦歌突然在周二的上午回到家里,刚刚用钥匙打开大门,正在一楼玄关那里换鞋。
此时,一丝不挂的沈亦舟正像抱小孩子那样,一只手环着湿漉漉的虞熠然的裸背,一只手托着女人光溜溜的屁股往主卧里走面,突然听到楼下弟弟的喊声之后吓得差点失手摔了怀里的宝贝。
“干嘛这么紧张?”虞熠然的双手搂着沈亦舟的脖子,双腿圈住男人的劲瘦的窄腰,没心没肺地开着似真还假的玩笑,“大不了被发现了我们就分手嘛,反正我是很讨厌被人发现在谈恋爱的。”
沈亦舟听了顿时胸口一痛,更加抱紧了怀里冷心冷肺的坏女人。他知道虞熠然说的都是真的,这个女人最怕被虚无缥缈的名分束缚住,因为这样会影响她在外面寻花问柳的自由。
直到现在,弟弟也只是知道自己有秘密交往的女朋友,但是不明白为什么从来不肯带女朋友和他见面。
尽管是这样,虞熠然随口说的“恋爱”两个字还是让沈亦舟的舌尖像是尝到了蜂蜜一样,一下子甜到了心底里。
大概恋慕上虞熠然这样无拘无束的女人就是刀尖舔蜜,自欺欺人的甜蜜折磨吧。
沈亦舟想要把地下恋人虞熠然赶紧抱回自己的卧室,可是怀中不安分的女人又开始抓着男人的头发和脸瞎闹腾:“不要去你的卧室,都睡腻了,今天我要去侧卧操你。”
“不行,”脚步没停的沈亦舟忍着心肌梗塞给虞熠然讲道理,“侧卧是我弟弟的房间,我们不能进去乱……”
“嘶……”沈亦舟还没说完就被生气的虞熠然一口咬在早就被女人拧红的耳朵上。
“我就要去!”在沈亦舟怀里七扭八扭的虞熠然简直像个不给糖吃就捣乱的熊孩子一样,“你敢不抱我去,我就要分手!不听话的男朋友我一分钟都忍不了!”
也许是被虞熠然的分手威胁震慑住了,也许是被女人口中的“男朋友”三个字蛊惑住了,也许就是单纯地害怕不依不挠的虞熠然大吵大闹之下会把楼下的弟弟招来,沈亦舟皱着眉头转了个方向,把无理取闹的“女朋友”快速抱进弟弟的卧室。
粗心大意的沈亦歌根本没去注意鞋柜里属于哥哥的男式拖鞋和唯一一双女式拖鞋都不见了。
沈亦歌像往常一样,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了上衣和裤子,随手扔到客厅里的沙发上。接着只穿着内衣走进厨房里,打开冰箱找饮料喝。
当沈亦歌打开客厅的电视,浑身上下只穿着内裤坐在沙发上,一边打游戏一边等外出出差的哥哥回家的时候,虞熠然已经成功靠撒泼咬人达到了在男朋友弟弟的床上做爱的目的。
虽然沈亦舟在走廊里的时候就被胡乱扭动的虞熠然蹭得一柱擎天,来到弟弟的卧室并反锁门后,仍然保持着几分清醒。
湿淋淋的沈亦舟一边抱着奸计得逞、洋洋得意的虞熠然,一边单手把弟弟床上的床单和枕头扯下来,然后换成已经清洗晾晒但是没有使用过的新枕头和新床单。
虞熠然已经达到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也就没有和沈亦舟争这些小细节。虽然如果能在弟弟沈亦歌每天睡过的床单上干哥哥沈亦舟的话,虞熠然的心情肯定能更好。
虞熠然倒不是有同时玩弄两个亲兄弟的性癖,而是因为比起成熟稳重的哥哥,还是大学生的弟弟明显长的更像是自己已经去世三年的天才钢琴家恋人。
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替身,而且是退而求其次的替身的沈亦舟努力克制着心里的羞愧和不适感,拼命给自己脑补自己只是像小时候那样和弟弟换房睡而已。
“哈!”沈亦舟刚把新床单胡乱铺到弟弟的床上,虞熠然就从男人的怀里挣扎着跳到地毯上,然后开心地把自己扔到潜在情人的大床上,不管不顾地滚来滚去。
“你慢一点,”沈亦舟忍不住叮嘱道,“当心别摔下来了。”
“才不会呢,这床大着呢,”虞熠然眉眼弯弯地反驳道,“快来啊,我的阿舟。我想你想的都有一周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了。”
虞熠然这话说的是有几分真心的,其中最充满真情实感的两个字不是“想念”,而是“阿舟”。
虞熠然那个认识了二十年,只正式谈了两年恋爱的青梅竹马的名字里就有个舟字。
这也是为什么虞熠然当初在两兄弟之间选择的时候,优先考虑的是年纪稍大一点,长的不如弟弟那么相像的哥哥沈亦舟。
沈亦舟不知道虞熠然心里弯弯绕绕,九曲十八弯的想法,只是不由自主地被女人眼里露出的罕见深情所吸引。
沈亦舟再一次忽略了虞熠然像是透过他的脸在望向另一个人的恍惚表情,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无限怜爱地捧起虞熠然的脸庞,共同分享了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
“嗯……你躺下来……”
和替身情人吻地难舍难分的虞熠然抱着沈亦舟在他弟弟床上滚了一圈,然后顺理成章地骑坐到男人结实有力的腰腹上。
“唔……”
', ' ')('当赤身裸体的虞熠然开始款款摆动柔韧的腰肢,有意用湿漉漉的花穴磨蹭男人火热硬挺的阳具的时候,沈亦舟的呼吸突然加促,带有薄茧的双手不紧不松地搭在女人的胯骨上。
情欲勃发的男温柔人还在犹豫是该掐住虞熠然的腰,制止女人火上浇油的挑逗行为,还是给腰上的女人借力,让她更轻松自在地把自己当马骑。
一向在性事上处于主导地位的虞熠然很快替他做出了决定。
虞熠然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果断握住沈亦舟意气风发的分身,然后将男人的阳具一点一点地缓慢塞进自己蜜液肆流的花穴里。
“啊……”
“嗯……”
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声,沈亦舟不敢催促身上的女人加快动作,只能乖乖躺在虞熠然的身下,皱着眉头、咬着下唇,“被迫”享受这种甜蜜的折磨。
这时,卧室外突然响起了扭动门把手的声音,接着是急促的敲门声。
“咦?门怎么扭不开?我走的时候又没锁门。哥!你是不是在家啊?”只穿着平角内裤的沈亦歌,一只手拿着薯片袋,一只手疯狂敲自己的卧室门,“沈亦舟!你在我的卧室里干嘛?你为什么要关上门?你正在偷偷摸摸地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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