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溪道:“符水虽然不能治病,但是能驱邪啊。沈小姐的身体,你们应该已经检查过了,是不是什么毛病都没检查出来?那是因为她不是生病,而是撞邪了!”
医生一脸我看着你吹的表情,反正是不信的。
越溪:“……”
她也不多说,直接掰开沈念衣的嘴,干净利落的把一杯符水给她倒了进去。
她这动作极快,医生根本没反应过来,等她将符水灌完,这才瞪大眼睛,指着她微怒道:“你怎么能这么乱来呢?符水能有什么用啊?别把人家身体给吃坏了!”
他才这么说了一句,就听见那边沈母语气十分惊喜的道:“念衣,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医生:“……”
我擦,打脸来得猝不及防!
沈念衣从昏睡中悠悠转醒来,她目光动了动,等看见一旁的沈母,才开口道:“妈,我这是……”
沈母扶着她坐起来,道:“你忘了,今天郭百香到我家来,她对你撒了什么东西,你就直接晕过去了。越小姐说,你的魂魄被人拉走了,要不是越小姐及时把你的魂魄送回来,你早就没命了。”
经她这么一说,沈念衣方才想起晕过去的那事来,她面色一变,问:“越小姐,那个彭锐之……”
“放心吧,那人再也不能来骚扰你了。他早就死去多时,本应该被勾魂者将魂魄勾走,可是却凭借外力硬要留在阳间,还做出迫人阴魂的事情来。我已经让牛头马面把他的魂魄给带走了,等到了地府,他是要受剥皮拆骨的惩罚的!”越溪解释道,拿人钱财,给人消灾,她办事绝对很牢固的。
沈念衣长长的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一旁的医生听着他们的谈话,一脸茫然与懵逼。
沈母倒了一杯水给沈念衣,可是她一接过水杯,却感觉手指一阵僵硬无力,一杯水全部洒在了被子上。
“越小姐……”沈念衣瞳孔一缩,她动了动身子,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种难以掌控身体的感觉,身体十分僵硬无力。
“你别担心,这只是失魂的后遗症,你会感觉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接下来多晒晒太阳,好好休息,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的。”越溪解释道。
沈念衣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还年轻,还不想这么小就躺在床上难以动弹了。
医生听着他们的谈话,表情奇怪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边的手机响起,他将电话接起来,里边传来自己老婆的声音。
“姜川!”
听到这个声音,姜川目光顿时就软了下来,叫了一声:“老婆~”
柳盈在那胖笑道:“我现在已经下班了,正打算去超市买菜,你晚上想吃什么?”
“只要你做的,我都喜欢……”姜川走到窗边,伸手把窗户打开的更大些。
柳盈应了一声,电话里突然听到她十分惊喜的道:“哇,有桃子啊……不过我不喜欢吃水蜜糖,我喜欢吃草莓啊。”
姜川张了张嘴,将嘴里那句“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水蜜桃,讨厌草莓”的话给咽进了肚子里。
他神色复杂,低声道:“那下次,我们让小叔在果园里多种些大脆桃,等到了季节,你就有数不尽的大脆桃吃了。”
柳盈点了点头,她走到橱窗口,看着里边清丽无双的一张脸,突然道:“姜川,我很喜欢,很喜欢你啊,你喜欢我吗?”
姜川张了张嘴,道:“……我这边有病人过来了,盈盈,我先把电话挂了。”
听着手机里嘟嘟嘟的声音,柳盈喃喃道:“这张脸可真好看。”
尤其是这张脸这么让姜川喜欢着,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有些羡慕了!
沈家的事情算是解决了,越溪和韩旭也没在医院久留,在沈家那里得了一个大红包,两人就喜滋滋的回去了,当然,喜滋滋的人是越溪。
“喏,我八成,你两成,刚刚好!”越溪理直气壮的这么不公平的分配着。
韩旭眼睛弯了一下,道:“师父,我才两成,会不会太少了?”
越溪有些气弱,但是很快的又有底气起来,道:“你什么都没帮到我,还被敌人给捉去了,要不是你运气好,功德重,都被雷给劈死了!出力多的人是我,我肯定要拿大头的。”
韩旭微微点头,笑道:“师父你说得对。”
他这么好说话,越溪倒是觉得不好意思了,虽说作为师父,她是有权利将徒弟的钱全部收刮的,可是她自认为自己是个很开明大方的师父。
“……好啦,五五分,我们一人一半!”走了一会儿,她又嘟囔道。
两人回去要接过一座大桥,桥上两侧有着高高的铁架,下边来往车辆川流不息的。两人走到一半,就看见有几个人围在桥中间,而有一个小姑娘正在桥架上攀爬着。
“啊,小姑娘,上边危险,快下来啊!”
“胡闹,这上边也是随便能爬的吗?”
下边的路人看得着急死了,大声的在下边喊道。
那小姑娘爬到铁架中间,坐在上边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撕心裂肺的在那喊。
“他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啊?”
“我那么爱他,他是我的全世界,他为什么要抛弃我啊?”
第70章
那姑娘身材娇小,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她大概是喝醉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伤心了,坐在高架上身体一晃一晃的,看得底下的人都忍不住为她捏了一把冷汗,就怕她一个不小心摔了下来。
底下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那女孩坐在上边一边哭一边说,倒是让大家把事情听了个清楚。
不过就是那些男男女女之间的情情爱爱,这个小姑娘有个男朋友,可是在今天对方和她分手了。那男孩倒也是个直白的,或者说是缺根筋的,说的不是什么含蓄的我们不适合,而是直接的说,他喜欢上别的女孩了,而那个别的女孩,还是他们学校的校花。
“我哪里比不上那个校花了?我对他这么好,他说过我们两个会在一起一辈子的。我们的一辈子,难道就这么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