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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是小雪节气,夜里面气温已逐渐降至零度以下,男人穿得单薄,但好像完全感觉不到冷。
他脊背挺直,目光自始至终未曾移开过,里面忽传来小东西的一声惊呼。
郁成林来不及多想,径直闯进女厕里。
小东西太弱了,稍离开他片刻都不行。
他尚未看清内室的情形,那小家伙已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男人心猛地停跳了一拍。
郁成林从来都以为小东西对自己的影响全都因为她花穴里泻出香津的缘故。
可当下,她在腌臜之地呆得久,身上尽是糟糕的味道,他竟未有半分嫌弃。
他盯着女孩儿的近在咫尺的细软青丝,手僵硬地在她背后轻拍。
她一手拎着裤子,半个屁股蛋仍露在外面,匆忙提上。
小姑娘惊魂未定,从他怀里探出头,担忧地巡视了圈地上,“郁叔叔,我们赶紧出去吧。”
许愿习惯了昆城手指大小的蟑螂,却早忘记海市还有种地上乱溜吱吱叫,浑身黑漆漆,肥硕的生物。
脑子尚未作出反应,她已经不受控地失声尖叫。
实在丢脸得很。
好在郁成林并没有多问。
两人一起进了楼,许愿蹲在楼梯口看着郁成林把门锁上。
“回去洗个手换身衣服,上来吃饭?”郁成林低头嘱咐她。
许愿一怔,迟疑了下,“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正好同学今天聚会,他们喊我过去……我想跟你说的,可联系不上你。”
郁成林手握在扶手上“嗯”声,“好。”
他没在二楼停留。
许愿进去屋子。
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张A3宣传单页看了会儿,最后干脆拿透明胶带贴在墙上。
精致的数幢小洋房矗立于碧绿葱葱间,沪江美景尽收眼底。
十八岁的女孩儿心事重重地长叹口气。
她翻开手机,转账吴越那边迟迟没有接收。
许愿以为对方没注意看,特意又备注条信息。
许愿:谢谢(表情),今晚的饭钱,记得收一下啊。
十点多的时候,许愿梳洗完。
小姑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有任何睡意,起身拿了英语阅读特训题出来,连最简单的“abandon”单词都足足瞅了两分钟。
透过厚厚的楼板,他都能听见女孩儿懊恼的叹息。
许愿翻身下床。
几分钟后,她的手正欲击叩门板,还没碰到,门已被人自内侧打开。
男人像未卜先知,早知道她要来,还知道她这会儿来。
郁成林屋子里只床前亮了盏昏黄的灯光,他大概原本已是睡了。
女孩儿局促不安地站在门边,郁成林关上门,自然地带着她往里走。
男人床单被子都是冰冷的,完全不像有人睡过。
她光着腿刺激得畏缩了下。
直到男人贴身靠近,她才感觉稍微暖和点儿。
“郁叔叔,你有微信么,你加一下我微信啊。”女孩儿打开微信界面。
郁成林点头,“有。”
她有条未读信息。
许愿点进聊天页面。
胡乱看了眼便愣住,她立刻尴尬地扭头去看郁成林。
男人显然眼神很好使。
郁成林面上淡淡的,只一味凝视着许愿的手机。
隔了片刻,他问她,“他说请你吃饭?”
许愿偷瞄他,摇摇头,“我没要啊,我刚才都转钱给他了。”
谁知道吴越会发了这么段话过来。
而且郁成林的关注点是不是放错。
吴越:许愿,你不用给我钱,今天我请你啊。那个……我其实很喜欢你,我知道你只想好好学习,所以不会打扰你,等高考结束,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男孩的心思细腻,不说你能不能给我回应,却以退为进,问她未知的事情。
许愿没回复他。
郁成林通讯录里的联系人不超过五个,许愿是第六人。
他拥着娇小的少女躺下,牵着她手时,小姑娘闷哼声。
男人一怔,看到她腕间的伤痕,眸色晦涩,半晌才道:“乖,睡吧。”
嘴上说睡,可谁都没闭上眼睛。
许愿窝在郁成林臂膀下背对着他,她心里有疙瘩,可她甚至不敢提及,生怕破坏这份难得的安谧。
鼻尖下少女青涩的体香如何都略不过去,郁成林呼吸渐粗,他在被下挺了挺腰身。
坚硬的利器抵在少女股缝间,许愿经历过昨夜,并不是完全不知事,女孩儿霎时僵硬了身。
但两人都是懵懂的,男人不知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只会一味索取,女孩儿更不晓这事儿同样会使女人快活。
许愿咬住唇,带着股视死如归的味道,低喃道:“郁叔叔,我还有点疼,你轻点儿好不
', ' ')('好。”
她没有拒绝他。
郁成林将自己褪得干净。
她身子被翻过来,许愿扭开头不看他。
他手伸至睡裙下扒掉少女的内裤,蓦地想起少女洗澡时的样子,那般迤逦非常的美景。
男人失神片刻,低头看时,他已将女孩儿睡裙扯下扔在一旁。
小姑娘全身都赤裸着,洁白细腻的肌肤,平坦的小腹,连同胸前那两朵未完全绽放的花朵尽数落入男人眼中。
她不知道昨天后半夜发生的事,以为自己头次在他面前无所遮挡。
女孩儿骨架小,被男人衬得更显娇弱,她脸色绯红,羞怯地捂住两侧乳尖儿,“郁叔叔,我冷,你别看啊。”
她腾出一手去扯被子,郁成林不让,反直接打开空调。
屋子里渐渐暖和起来。
男人粗粝的手直接覆上去,不费力拉开她,他亲她微凸起的唇珠,手代替了她的位置,拢住小包子揉搓。
“不看,给叔叔吃,嗯?”郁成林一本正经说着猥亵的话,面上丝毫不见淫秽之色。
他半点不在意,也不掩饰自己的贪念。
他张开嘴,真当着她的面吞下一侧乳,含在嘴里轻挑慢捻,牙齿小心翼翼磨蹭着顶端没长成的小豆子,惹得少女嘤嘤喊疼。
倒是没那么疼,陌生的刺激让她无所适从,女孩儿不懂纾解,疼了,颤了,难受了都喊他,“郁叔叔……呜,你松开。”
最后干脆直接唤他的名字,“郁成林,你救我,求你……救我。”
她总是习惯依赖身旁这个男人的。
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琐事一点点蚕食着少女的心脏。
可男人并没有解救她的意思。
小东西这断断续续的娇哼同催情药无异。
她躺在男人的床榻之间,浑身罩着层浅浅的粉。
男人终于舍得饶过她经不住折腾的小乳粒。
温热的唇从她额角处蜿蜒而下,轻拂过她身上每处肌肤。
郁成林姿态强硬,许愿所有的挣扎都不过是在做无用功,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全身舔噬了遍。
身上几处洞口都没能幸免,白嫩嫩的肌肤上满是男人留下的齿印和指痕,有些力道重了,紫红,青色的斑块沉积下来。
郁成林其实哪里是舔,他是在宣誓主权。
这小东西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就像狗到处撒尿圈属领地一样,是郁成林内心的原始本能。
许愿这间隙里浑浑噩噩地庆幸,好在自己早已经洗过澡,不然她简直不敢想象那画面。
成年男人跪在少女腿缝中间,无所适从的少女被迫向他打开双腿。
男人却嫌不够,他让那腿儿弯曲着,掌攫住她的脚踝,他俯身去舔女孩儿的脚心。
小姑娘怕痒,他刚碰上她,她瞬时浑身一颤,脚挣扎着欲脱离掌控,郁成林猝不及防,竟让她生生踹至脸上。
女孩儿立刻收回腿,想并拢起,奈何男人大剌剌坐着,没有离开的打算。
她听见男人低低的笑声,他指尖轻轻抓挠她的脚心,看女孩儿花枝乱颤地抖,男人唇角的笑意愈甚,“怕痒?”
“唔。”小姑娘手抓在床单上,不甘不愿点点头。
男人薄唇微启,“我听我‘恩那’说过怕痒的人疼先生。”
沙哑低沉的声音传出,男人与少女同时愣住。
许愿记得“恩那”是指奶奶,这还是她第一次听郁成林谈及他以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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