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抿唇，只能自己爬起来。
凌天脸色晦暗不明的看着凌清拔了差不多有一刻钟，看的凌清浑身汗毛直立，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拔。
然而努力了大半天，她力量都快用完了，凌天剑依旧，纹丝未动。
凌清狼狈的跌坐在地，和之前被吓的腿软不同，这次是力量耗尽没力气。
凌清这次是真的哭了，她看向旁边的大佬，乖乖跪好，委屈巴巴的开口，声音带着哭腔，“我拔不动……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系统听着她好不可怜的声音，偷偷瞅了瞅凌清，嗯，平日里都日天日地日空气，嚣张的不得了，这一刻才像个小女生。
凌天轻轻松松拔出剑，在凌清面前再次蹲下来，声音依旧轻柔，“阿清错哪了？”
凌清可怜兮兮的啜泣，一一细数自己的错误，“我不该抛下你，不该没第一时间认出你，不该杀了你，不该摔你，不该骗你，不该……”
凌清顿了顿，继续道，“不该，不该玷污你……”
凌天神色丝毫未变，分辨不出情绪，淡淡道，“继续”
凌清：“……”还，还有什么吗？
“不该叫你师兄，不该随便闯你意识海，不该随便破坏你的计划……”
凌清一条一条的细数，但是眼前人好像都不太满意。
每次她以为数完了对方都会说一句继续。
凌清：“qaq”她觉得自己数完了啊……
到底哪里还错了。
系统听着一开始觉得数的差不多了，但她数着数着也渐渐回味过来了，这个女人最大的错误估计是老想着跑路。
但是她绝口不提。
不知道是没想起来还是觉得自己这一点没错。
要是没想起来还情有可原，要是不觉得自己错了估计就很惨了。
凌天一直看着凌清，它也不好给她提醒。
凌清数的差不多了，但是眼前的人丝毫没有满意的意思。
她小心翼翼看向凌天，在他说了继续后，小心翼翼的开口，“没，没了”
凌天目光幽深，血红色的瞳孔倒映着凌清的身影，“阿清确定吗？”
凌清：“……不，不确定，我再想想”
想不到……
她偷偷扫了一眼系统。
系统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帮她一下。
它张了张口，没发出一丝声音的提醒她。
跑路。
凌清：“？？？”
跑……路？
她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现在跑路不行啊，她浑身发软跑不了，再说了她现在真的不敢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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