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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怎麽上去呢?
林瘾小脸皱成一团。
人鱼却彷佛知道林瘾在想什麽一样,其中一只游了上来,白发在水中飘荡,耀眼的白色鱼尾轻轻晃动,林瘾不禁看呆了。
不,不能,我两有生殖隔阂,我们不能,不行,不可以。
林瘾在心里替自己打气,也没看到人鱼拿起一块切得方正的腐肉块,朝顶端的监视器给丢了过去,力道之大,监控闪了一下,随後黯然了下去。
“啪。”肉块掉了下来,林瘾的身子抖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屍块。
人鱼又游了下来,隔着一层透明玻璃,他们对视。
两只人鱼的桃花眼只是微微弯了弯,抬起手,把研究员们花了好长一段时间研究的胶带给轻而易举的撕下,露出全貌。
泪痣在左眼角下方的人鱼接着俏皮地递给他一个wink,接着张了张嘴,看他口型,应该是讲:“澜。”
另一只人鱼这才反应过来,薄唇张开,无声的用嘴型说着:“酼。”
澜接着往上游去,看来是去吃屍块了吧。
这两只人鱼的智力和力量是无法预测的。
思考了很久的林瘾得出这个结论,伸出手,轻轻碰了下玻璃,微微缩手,接着又贴了上去。
他垂下眼眸,黑发软软地垂着,整个人显得格外无害。
酼洁白纤长的眼睫缓缓抖了一下,带着蹼的苍白手指贴上了玻璃,身子也挨近了玻璃,他温顺的低下头,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了几颗又大又圆的的漂亮珍珠。
眼睫微抬,像是在说“喜欢吗?全部都给你。”
这麽想,林瘾对此的恐惧倒是小了些,轻轻吸了口气,他缓缓道:“为什麽会有这些珍珠呢?”
人鱼的瞳孔缩了一下,选择拿起胶带乖乖把自己的嘴给封上。
林瘾被人鱼这举动给逗笑了,可爱的酒窝露了出来。
这时的澜游了下来,愣愣望向酼嘴上的胶带,嫌弃似的皱了下秀眉。
林瘾把手放了下来,“要是你们能说这个研究室到底在做什麽事就好了,应该很疼吧。”他轻声呢喃。
澜和酼对望一眼,沉默不语。
他们不是没法说话,只是因为他们就连单单讲一个字也会使人如同羔羊一般困在幻觉里。
“你在做什麽?”一道男声冷冷道。
林瘾下意识朝声音那边看去。
是阿尔德。
阿尔德瞥见看见了澜露出的全脸,不悦的皱了下眉,他迈开长腿,几步就来到了林瘾身前,影子垄罩着林瘾。
眉间落下了一股浓郁的阴影,面容如冰一样。
“胶带是怎麽回事。”他又问。
两只人鱼立刻就游开了。
“没、没什麽。”林瘾支支吾吾的,杏眼不知所措的望向别的地方。
“那屍块又是怎样。”
“不、不小心掉的......”林瘾越说越小声,把自己的身子越缩越小,像含羞草一样,颤颤的缩起自己的叶片。
阿尔德带着不明意味的说道:“是吗。”
“嗯...”林瘾小声说。
“嗯?阿尔德你在做什麽?别欺负我们家林瘾。”艾米莉雅不知何时出现,眯眼道。
“嗤。”阿尔德不屑,双手插兜离去。
没了那股吓人的压迫感,林瘾这才缓了过来。
“林瘾,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没告诉我。”
艾米莉雅站在远处,林瘾看不清她的表情。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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