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捏紧了拳,指甲陷入掌心,眼底全是上辈子陈殊观狰狞而狂暴的样子,他sisi掐住自己脖子,犹若一路踏着荆棘,满身鲜血淋漓从地狱中走来的邪魔,口沸赤目,对着早已惊傻了的她咧出抹y鸷的笑,“孟初,你不知道吧,你的腿,是我废的。”
而此时床上的陈殊观喉结滚动,幽深的眸光g留在她面上,这向他告白ga0得人尽皆知,连今晚也是她主动设计来的小姑娘,在害怕。
只是为什么?
她突然怕他。
可他自认从未做过任何叫她惊惧的事情。
虽然他见她第一眼,就觉得小姑娘怎能这般鲜活,水汪汪的桃花眼微微垂下似醉非醉,似哭似笑,嘴角虽微微卷起,眼睛却稍耸搭着。
像他幼时曾捡回来做实验的那只猫儿,叫人无端生出肆nve的心,他有点想立刻看看她失了生气的样子,放在实验室里的福尔马林容器里也好,灭菌后制成g标本也好,或许同样诱人。
不过,她既怕他,他也没有必要委屈自己了。
陈殊观握紧她的腰肢,抵上之前花口的位置,狠狠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