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将一颗心丢在这。
尤媚收起她微不可查的怜悯,语气冰冷的说着:“放我走吧,你关的住我的人管不住我的心,我总会想办法走的”。
白临风惊恐的抬起头,刚哭过的双眼还没恢复原状,他握紧了自己的双手,直到掌心都被磨出了一道道血痂,好像这样就能鼓起勇气和尤媚求情,求她不要离开他。
“媚儿,你能不能试着爱我,我们兄弟二人都视你为妻子,只差一个盛大的婚礼就能名副其实,我们都爱你,爱你爱的无法自拔,没有你我们会死的,你摸摸,我的心在为你跳动,”尤媚别开脸,以为这样就能拒绝一个深情男人的求欢,拒绝承认自己坚硬的心已然为他们动摇。
她的小手被迫附上白临风的胸膛,“砰砰砰”,无法忽略的心跳声震撼着尤媚的耳膜,“如此,你还要坚持离我们而去吗,在这里你能去哪儿,除了我们,哪个男子你都会把你囚禁,日日夜夜的疼爱你,让你为他们生下一个个孩子,我们爱你,不会让你做不愿意的事,只要你一句话,这一生我们有你一人足矣,不需要后代让你分心,好不好媚儿”。
尤媚再一次被白临风的虎狼之言吓到了,哪个男子能做到这样,他们需要传宗接代,却甘愿为了自己放弃这个机会,现在又在犹豫什么呢,自己是不是犯贱。
想着自己现代的亲人,看着眼前的男子为她哭,为她发誓,她的心不受控制跳动起来,而现实却无法让她回应这份感情,她只能愤怒的拍打着白临风的肩膀,夹杂着哭声,眼泪鼻涕一股脑的都流了出来,“你怎么这样啊,你坏蛋啊”。
“好,我坏,我坏,不坏怎么能得到你的心呢,媚儿,这时间男子选多于女子,一户人家甚至有成千上百的兄弟,只为一个女人争宠,我的媚儿长成这样,不知道出去以后多受欢迎,我可不想出去一下就多几个兄弟回来,他们可比我会折腾,比我还会磨人,媚儿这小身板怎么受的住,”白临风怜惜的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低声解释着,耳边传来的如大提琴般悦耳的声音,尤媚听的云里雾里,注意力全然被他的低音吸引,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什,什么,一妻多夫制,还争宠,你在开玩笑吧,”尤媚再次感叹她到底来到什么鬼地方,怪不得这里的人一点都介意共妻,原来由头在这,就她这小身板,还不够啃的,岂不是日日下不来床,尤媚由衷的佩服这里的女子,都是英雄,不,女汉子。
“媚儿,你不知道,你到底从何处而来,为何我感觉你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还和二弟说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胡话,谁教你的,这是不对的,知道吗,以后不要说了,”尤媚错愕的歪了歪头,萌萌的点点了头。
看来要了解这里的法律,才能更好的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