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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寓的床上整整躺了一天,涂了药的肉穴逐渐消肿,泛起难耐的麻痒,安白精神上想要逃避这一切,可食髓知味的身体却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被人肏干的极致愉悦。
安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如果明天去上班,就不可避免的会遇到乔松,但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除非自己从慈心辞职。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如燎原的火种,一发不可收拾,左右也睡不着,他起床打开电脑开始敲辞职信,虽然有些对不起导师,但还是联系了一家在T市邀请了他很久的医院。
离开A市总可以逃离乔松的魔爪了吧,安白天真地想着。一直担心的事情解决,疲惫就涌了上来,安白用被子紧紧裹住身体,陷入了沉眠。
第二天一大早,安白就来到慈心,将辞职信放在院长办公室的桌子上,卸下了心上的一块大石头。在慈心两年的努力都付诸东流,说不伤心那是骗人的,但是离开这里才能活下去,他的医术还在,不管在哪总能混口饭吃。
早上起床就急着来医院,没顾得上去厕所,这时下腹有些涨,需要解决一下。
拐入洗手间,外面有几个病人正在洗漱,安白还轻松的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当他走到第一个隔间准备进去时,却被里面的人大力拉了进去。
是乔松!
坐在坐便器上被乔松困在双臂中间的安白吓傻了,两眼直直的瞪着眼前似乎是恶魔化身的男人。
乔松却一脸玩味的蹲下身,掐着安白的面颊与他平视。
“安医生,早上好呀!本来想晚上和您叙旧的,没想到一大早您就来了,这么急着想见我吗?”边说着边伸出猩红的舌描绘安白的唇形。
安白从震惊中回神,别过脸同时推搡着乔松健壮有力的身躯,“放开我,你放开我!”
“呦,这么贞烈啊,想跑,没那么容易,我乔松看上的人就没有吃不到的,你看那是什么。”安白的视线随着乔松的手指看向隔间内的垃圾桶,里面放着从中间撕成两半的他的辞职信,瞳孔巨震,不可置信的呆在原地。
“怎么?不想在慈心当医生了?想去哪?T市是吗?”乔松的每一句发问都像冬季的冷风一样吹在安白心上,当问到最后一句时,安白的心彻底凉了:他什么都知道,我跑不掉了。
见安白掉了魂似的呆呆的坐在那,乔松双手优雅而又有条不紊的解起安白衬衫的扣子,像是在西餐厅里执着银质刀叉切分一块美味的牛排,渴望又带着十足的耐心,只等着最后一刻可以放开享用。
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里面雪白细腻的身体暴露在乔松眼前。他抬手抱起安白,自己转身坐上便器盖子,让安白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手下的皮肤温热嫩滑,像上好的羊脂,火热的手掌从腰侧滑上前胸,不似自己块垒分明坚硬的胸腹肌肉,安白的胸口在薄薄的胸肌上覆盖着一层软肉,手感软弹,摸起来十分舒服。两颗樱粉色的肉粒在乔松指间像是在捉迷藏,随着他揉弄乳肉的动作时隐时现,慢慢硬挺起来。
安白仰头不住的轻喘,他没想到被揉胸居然也能这么舒服,昨日刚开苞的雌穴开始寂寞的流水,前面的嫩鸡巴也勃起了,将裤子支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看着美人的反应,乔松轻笑一声,隔着裤子用力揉搓几下安白硬起的肉棒,然后低头一口含住娇艳的乳头啃噬舔吸。
“啊——”安白高叫一声,居然被吃奶的快感刺激得高潮了,内裤里浓稠的精液和黏腻的淫水混在一起,弄得下身一片泥泞。他赶紧用手捣住嘴,防止自己再发出声音引来外面的病人。
乔松愉悦地玩弄着身上的美人,脱掉自己的病服裤和安白湿透的外裤和内裤,露出玉雕般的修长双腿,滑腻的肉唇和饱满的臀瓣毫无阻碍的贴在自己大腿皮肤上,触感湿热诱人。倒了点润滑油在手上,摸索到臀缝中另一处秘密肉洞,按揉抚摸洞口细密紧致的褶皱。待那处微微放松,开始一开一合地吞吸指尖,乔松嘴上一阵大力猛吸,同时将一根手指插入了紧致的后穴。
安白觉得自己的魂都被吸走了一半,全身软在乔松怀里,任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动作。
指甲抠着被自己吸大了一倍的肉粒上的乳孔,乔松又将另一侧纳入口中,嘴唇包住乳肉吸得鼓起,舌尖在柔嫩的乳晕上绕着坚硬的肉豆打圈。安白舒服得不住挺腰,双手搂住胸前的脑袋,将自己更多的送给乔松玩弄,全身充盈的快感让他忽略了后穴的不适,已经被开拓的松软的穴口贪婪地吞吃着两根粗壮的手指,小小的隔间内“咕叽咕叽”的插穴声和着“啧啧”的吃奶声以及安白微弱娇软的轻叫响个不停。
待三根手指在后穴中进出自如,乔松撤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硬涨成紫黑色青筋遍布的巨大肉棒抵在穴口。他安抚地舔了舔两边已经吸得一边大的乳尖,双手包住两瓣肥嫩肉臀,向下大力按压的同时吻上安白的嘴唇,堵住他破口而出的痛呼。
“唔——嗯嗯,唔嗯,嗯——”有力的舌头灵活地在安白口中翻搅,舔遍口腔内的每一处软肉,逼得安白发出甜腻的呻吟,下身则安了马达一般快速的大力颠弄,把安白
', ' ')('一次次抛起又被屁股上的大掌用力按下,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
安白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抛上了云端,一直冷静克制的他体会到了堕落的快乐。双臂软软的环着乔松脖颈,主动伸出香甜的小舌任人吞吸,感受坚硬火热的粗大肉棍不停顶蹭敏感的前列腺和穴心,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处蔓延至全身,带来无与伦比的欢愉。
乔松一只手按住软白的屁股,空出一只手来探入无人照顾的雌穴,三只粗指弯曲着在湿软的肉穴内抠挖按压。
不知被按到了哪一处,刚才还陷于情欲不能自拔的安白突然推开乔松,边喘边低声叫着“不行,要尿了,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闻言乔松邪恶一笑,将安白死死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下身加快挺动的速度,不停刺激后穴内的敏感点,前穴里的手也快速抽插起来,同时用大拇指按揉刺激脆弱的花蒂。
下身的多重刺激让安白再也忍受不住,腰身弓起到极致,玉白双足紧紧绷直,马上就要攀至顶峰。这时,后穴中的巨大龟头再一次狠狠撞上凸起的前列腺,安白眼前白光一闪,大脑里分泌出大量的多巴胺,穴中喷出大量的淫水,从缝隙中滋出,溅得到处都是,尿道括约肌也不收控制的放松,淡黄色的尿液从阴茎和阴蒂后面同时喷出,哗啦啦地流到地上,射尿的一瞬间,被吸开的乳孔中流出了少量乳黄色的液体,沿着熟红的乳尖向下淌,在雪白皮肤的映衬下色情无比。
乔松一眨不眨的盯着安白高潮失禁的样子,在看到乳汁的时候,双眼又红了几分。他不管刚刚高潮还在打颤的安白是否难受,就又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嘴上骂着:“草,你这骚货居然还会喷奶,操死你!”说完一口咬住流奶的乳尖,嘬吸里面的奶水,平坦的胸乳被他裹起一个小山包,内里蕴藏的乳汁随着滚动的喉结被吞下肚去。
体内的高潮一波节奏一波,安白早已忘了自己是谁、身处何地,完全沦为快感的奴隶,只知道喷水、射精、泌乳给乔松吃,配合地扭腰摆臀,让体内的鸡巴和手指碰到更舒服的地方。
看着被自己变成淫兽的美人,乔松满意极了,嘴上又说起下流的话来:“安医生这么骚的身体,当什么眼科医生啊,我看去男科治勃起障碍,或者去不孕不育那里当榨精的飞机杯,还不人到病除。”
安白早就浑浑噩噩,听不懂乔松在说什么,只知道配合身下的人,让他更用力地肏自己:“啊啊,当飞机杯,再快一点,好舒服,啊,深一点!”
乔松眼神一黯,抱着安白站起来,本就已经进得极深的龟头因这个姿势顶进了结肠口,比穴口紧窒几倍的箍得乔松头皮发麻,缓过一阵射精的欲望,就快速顶肏起来。
“你这骚货,有我还不够,还想要多少人肏你,操死你,操死你。”
安白两条长腿紧紧盘在乔松腰上,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后穴中的硕大阴茎上,在一起一落间不停淫叫:“啊,爽死了,好深,啊,操死我,哈啊。”
又是几十下极深的顶插,安白在被内射的同时达到了绝顶的高潮,两条肉道纷纷痉挛着潮吹不断,持续喷了一分多钟。
乔松埋在安白体内缓缓摩擦着,延长射精后的快感。吸空了双乳中新泌出的奶汁后,乔松抽出半软下去的阴茎,没了堵塞物的后穴开了闸一般哗啦啦吐着精液和骚水混成的浓汁。
把失神抽搐的安白放在坐便盖子上仰躺着,乔松撸动几下鸡巴又插入了安白的前穴。被顶得头一下下磕在水箱上的安白抬手抱住水箱,承受着仿佛打桩机一样的大力撞击,又陷入了新一轮的交媾中。
厕所外间被乔松买通的病人早已不知去向,紧闭的门口放着:障碍中,请勿使用的牌子,没有人知道里面的隔间里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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