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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黑着眼圈打完了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我在心中把压榨剥削劳动力的傻逼老板骂了第四百三十六次。
已经十二点半了。这个时候大家要不在享受夜生活,要不已经沉沉睡去等待着新的剥削。而我——一个帅气健康的alpha精英——却要面临着猝死的危险在公司里写报告至深夜。
等着报告打印出来的空档我又在心里骂了一次赵阳,也就是我的上司。半年前的我还是个不诸人事的青年,跟其他青年有着一样的梦想——去赵阳的公司应聘工作。
作为这个时代最出色的企业家之一,赵阳和他的公司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市场中崛起简直就像个奇迹,更何况他木人又是个高大、年轻、英俊、风趣的alpha,于是在一夜之间成为了全民偶像和omega们日思夜想的幻想对象。
呕,我在心里呕吐,什么完美的alpha,他虽然人挺有趣的确实长得也不错,但其实是个性冷淡、偏执狂、工作狂、万恶的资本家,而且要逼着员工——也就是我和他一起疯狂工作。我这半年来不知道被逼着加了多少班。
他今天和我说,晚上工作到十点就可以滚蛋了(当然他原句说的是下班)。什么叫“就”?我心里的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但我仍感恩戴德地感谢他没让我通宵,他瞪了我一眼后就走了。
想起那个眼神我还是有点发毛,虽然我没见过,但听前辈们说他发起火来,我这样的alpha他可以打十个。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肌肉,说怎么可能,他大概能打三个。
我对这种压榨行为感到非常生气,于是一气之下在公司加班到了这个点。报告终于打印出来了,我要把它交到CEO的办公室。
那个混蛋可能走了,但就他没命工作那样子,说不定现在也还在——那我就要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把报告扔在他那张帅脸上。
我在心里给自己鼓劲,来到了赵阳办公室的门口,我发现里头灯还是亮着的。我突然想到,他也确实经常是公司里最后一个走的。也许这就是他年纪轻轻就如此成功的原因之一吧。
虽然这么想着,但我心里的火还是没消,于是直接推开了他的门,也不去想自己是否要挨一顿臭骂——说实在的,谁在意呢?但也许把报告交了他会开心点。
“老板!是我,王北北!我来交报告了。”我扯着沙哑的嗓子喊道。但就在我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我知道我闯祸了。
屋子里弥漫着甜腻的味道,我的alpha直觉告诉我那属于omega、非常甜美的omega。莫不成老板这个时候在办公室里玩omega?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的本能敦促我去寻找源头,而我也确实找到了。
办公室里确实有个omega,但是也就仅仅只有一个omega。我的顶头上司,金融界的宠儿,时代的新星,是个拥有甜酒味信息素的omega。而且他正在发情。
我扇了自己一巴掌看看自己是否加班到把自己脑子加坏了产生幻觉。啧,火辣辣得疼。
我难以描述我所见到的,他正坐在他平时骂人和工作坐的那椅子上,在办公桌后,上身的西装凌乱不堪,衬衫大开,西装裤退到膝盖,纤长的手指在他私密的后穴中抽插。
他在自慰。一个发情的omega在自慰。
他面色潮红,完全失去了平时的矜持和禁欲,大口穿着粗气。但他也同时看见了莽撞闯进来的我。
我知道我完了。我僵在原地,差点跪下来求他不要杀我或者把我的眼睛剜下来。
“北北……”他开口,声音虚弱而甜腻。
“先生,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双腿发软。
“把你的报告给我。”
我愣住了,此时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不想被炒鱿鱼,也不想被杀掉。
“没听到我说话吗?”他皱眉问道。
也不知道是什么在驱使我走向他,我机械地把报告放在他桌子边,尽量不去看他。
越靠近他,信息素的味道越浓,逐渐侵蚀了我所有的感官。我已经硬了,我alpha本能叫嚣着让我占有这个正在发情的omega。但我残存的理智把我拉了回来,我不能去操我的上司,也不能去操赵阳,更别说当赵阳是我的上司的时候。
我转身要走,他又开口了:
“来了不帮忙?
我的脑子炸开了,只好询问道:“抑……抑制剂,我不知道抑制剂在哪。”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起来,叫我过去。我只好挪了过去。他的裤子完全被脱下,他把细长花白的双腿往办公桌上一搁,接着一把拽住我的衣领,鬼知道omega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他拽着我俯下身,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我的意思是,操我。”
我的理智瞬间崩塌,没有alpha能拒绝这样的邀请。信息素冲击着我的五感,我硬到无以复加,裤子支起一个尴尬而显眼的帐篷。
他比我想象中要轻不少。
', ' ')('我一把抱起他将他压在那偌大的办公桌上,同时把上面的东西往旁边扫开给他腾个位置。
他挑起嘴角:“这才对。”
就在我要脱下裤子的时候,他用脚按住了我的手:“不许标记,不许操进生殖腔。不然明天就等着失业吧。”
我点点头。他松开了脚,正要把脚放下去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他纤细的脚踝,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我才发现他的腿竟然如此之细。我看了迷似的亲吻他的脚踝、小腿,接着一路舔舐向下。他的腿上几乎全是敏感点,正在被我逐个照顾。他受到了太多的刺激,穴口一张一合颤抖着向外流水。
“不要磨蹭,快点进来……”他的声音里饱含情欲,但他已经无法像平时那样对我发号施令了。
我用手指捅入他合不上的后穴,引起他的一声惊呼。“不要太着急。”我斯条慢理地操开他,“在这里你要听我的,老板。”
我舔到了他的大腿根,接着蹲下含住了他硬到不行的阴茎。我为他口交,耐心地舔过柱身每一寸皮肤。
作为omega他的尺寸未免有些过大了,我没办法完全吞下去,只好转而去吮吸他的阴囊,故意发出些淫度的水声。他很快就射了,精液很多很稠,看来是相当一段时间没高潮过了。
我将一部分精液留在了口中,然后抽出手指换用舌头去操他的蜜穴,那里又湿又热,甜腻的味道齁得我无法自控。他的呻吟随着信息素再次爆发,又陷入了新一轮的高潮,嘟囔着些胡话。而我继续用舌头撑开流着水的甬道,不禁怀疑我大概用舌头就能把他操晕。
我站起身来,他的汗水浸湿了身体,征用泛着泪光的眼睛恨恨地盯着我。要是以往我肯定会被吓得安分守己好好做人,但此时此刻,一切的生物原始本能把握住了主导权,我只想把他干到止不住眼泪,让那漂亮的眼睛因为alpha的操弄而失神。
“……你要操就操,不操给老子滚。”他的声因带上了哭腔,却依旧和往常一样放着狠话。他用膝盖顶了顶我的勃起:“你该不会是性无能吧,北北……”
我甚至没让他说完我的名字就深深地捅了进去,他尖叫起来,不知道有没有为刚才的话语而后悔——他会后悔的。我在狭窄的通道里横冲直撞,毫无温柔可言,粗鲁而没有做章法地寻找着他的生殖腔。
他被干地往后滑动了一些,这让他的双脚离开了地面,他下意识地拽住了我的胳膊防止自己被操翻过去。
他开始嘤嘤呜呜地啜泣,我一把按住他要去抹眼泪的手:“这样多好看。”顺势将他的于指放入口中,那上面仍有他之前自慰时留下的淫液的甜味。
而他除了“操我”和呻吟几乎说不出其他什么成型的话,口者悬河、喋喋不休的赵阳也有说不出话来的一天,想到这我甚至有一丝莫名的自豪。
“我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晚还不走了。”我知道这些荤话是很危险的,他随时就可以把我扔到街边让我露宿街头成为无业游民,但我还是忍不住说了,“你就等着员工来操你,是不是?你被公司里多少alpha操过了?就在这、在办公室、在报告厅、或者在公司任何一个角落?”
他无力地摇着头,眼泪从眼眶中溢出,同时后穴也因这些羞辱而紧缩。他想要把我吞得更深,不知餍足地索要alpha的信息素、明茎和精液。
“不是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个放荡的婊子,赵阳。真该让全公司的人都来好好看看你这模样。”
我持续撞击着他的最深处,他爽的几乎要昏过去。我解开他衬衫最后两颗扣子,让他完全赤棵地展现在我的面前。他身材匀称,精瘦有力,皮肤光滑细腻,是个完美的omega,他会让所有alpha都为他痴狂。
我揉搓他的胸膜和乳头,在雪白的皮肤上面留下印记。他的胸是如此柔软,那红色的乳粒也逐渐变得坚硬而饱胀,像是诱人的果实。
我的下身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我知道我找到了他的生殖腔。他哭出声来,求我操进去、灌满他的子宫。但我要这么做了他会后悔的,我也会后悔的——我没忘他之前的威胁。把赵阳的肚子搞大,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我狠狠地往那里操了两下,见好就收地及时退了出来,射在了他的穴道里。释放过后我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吸进omega的气味。这可真让人流连忘返。
一个小时后。
他坐在我汽车后座,像是蔫了一样。他仍然穿着之前的西装,在他清洗之前最好不要更换其他的义务。我不介意他把我的座位弄脏。我把我的外套给他披上,他现在几乎是窝在我的外套中,把半张脸藏在里面。
虽然眼神有些迷茫,但他的眼睛仍然好看的发亮。他通过后视镜怔怔地望着我,我知道这是omega在热潮过后向alpha寻求安全感的表现。
“……以后发情了就早点回去,老板。”
“我真的在工作。太突然了。发情期紊乱。”他蹦出几个简短的单词,话语中还带着一丝委屈。
', ' ')('“为什么要假装自己是alpha?"
“战略优势。小子。"
我能听出他语气里的轻蔑,似乎平时那个叱咤风云的赵阳先生又回来了。
我犹豫了半天,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说这个的好时机。但是他似乎清醒了不少,所以我还是战战兢兢地开了口:“那个……我之前说的那些话,您别往心里去。我……我当时控制不住自己,我没有那种想法……”
我听到他的笑声:“你讲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很清楚。不过你别担心,我不会把你杀了的。”
……真是令人放心。
我也不不敢多问,于是开车把他送回了家。
“对了。”他在下车时仍裹着我的外套,“我过几天送你件新的衣服。这件不还你了。”
“那这个……”
“我明天就扔掉。太掉价了。“他嫌弃地看了看那件廉价的外套,我觉得自己又受到了鄙视。
他往回走的时候脚步似乎还是有些不稳,他看起来双腿发然,但坚持说自己能行。我只好目送着他进门。我在他家门口站了很久,终究还是进了车开回自己的家。
第二天
我根本不敢迟到一秒钟。虽然我昨晚大概就睡了两个小时。大家说我看起来是熬了一天一夜,于是我说我昨天加班到凌晨,所有人都向我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但昨晚确实像个奇美的梦。我将其深埋心底。
听到有人说老板叫我过去。我有些慌张,我认为昨晚的事情应该就留在昨晚。
他不会要把我杀了灭口吧。
我不安地走到他办公室,赵阳先生正襟危坐在他的那个办公椅上。这里干净得一点痕迹都没有,甚至一点味道都没留下,这让我产生了这一切是不是只是我的幻想的疑惑。
周围站着许多员工,他们的窃窃私语把我拉回了现实。哦,我终于明白了,现在是批斗时间。
他把我昨天上交的报告扔在我的脸上,和我昨天的预想完全相反。
“写得什么狗屈。回去改,北北。那边的叶青别笑了,你的也要改。”
我叹了口气。我捡起报告低着头往回走,深刻意识到剥削和压榨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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