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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四受有性瘾/宿舍文学/np
受从小到大都是循规蹈矩的好孩子,但是他有一个难言之隐,就是他患上了性瘾,一天不高潮射精就焦躁不安,每天晚上都会在宿舍里撸管,当然是小心翼翼的,他不喜欢同性,也不喜欢异性。在大家眼里,他总是独来独往地一个人做事,阴郁的大学生,从来也没见过他和任何人有过暧昧。
受知道很有可能被发现,但他控制不了自己,每天晚上临睡前不来一发就睡不着觉,射精完之后脑子会空空荡荡的,很快就会陷入黑甜的梦乡。
对于他做的事,那几个舍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宿舍是四人间,都是不同专业的,作息并不十分相同。
当其中一个老攻委婉的提醒他打飞机太多对身体不好,受恼羞成怒了,“我没有。”他狡辩。
“行行行,没有就没有吧。”此事不欢而散。
但是,当天晚上受又忍不住了,越是生气控制不住情绪,他越是想这么干,通过性来释放。
当攻一又闻到那股石楠花的味道时,火气上来了,说了你不听是吧。
上了受的床,趁着人还在闭着眼撸动的时候,把被子猛地一掀开。
受夹着腿,阴茎就翘起来,被骨节分明的手掌撸动着,那根东西长的粉嫩,顶端小口还不住地渗出清液,马眼鼓胀,青筋直跳,一看就是要射了。
受皱着眉,一股焦躁又沉溺情欲的神情,好似痛苦又好似欢愉,感觉到身上一凉,一睁眼,吓呆了,竟是被刺激地直接射了出来,好巧不巧,正呲到攻一脸上,攻一只觉一道白光,然后直接闭上了眼,可是那白灼却是挂在了眉毛和睫毛上,连那薄唇上都沾上了些。
攻一开口,“我草。”精液直接流到了他嘴里,又是一句,“我草。”
受也顾不得什么,想不明白为什么攻会来掀他被子,还是嘴硬,“我不是故意的。”边那卫生纸给人擦脸。
攻一气的把人摁倒在床上,“你他吗的,他吗的。”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奇耻大辱啊,被个男的颜射了,还被射到嘴里了。他一纯情男大,连恋爱都没谈过啊。
受被压着,这个姿势很难受,“先放开我行吗。”
攻有点想哭,今天好心提醒人不要纵欲,结果晚上清白就被玷污了,语气哽咽,“不放,你说怎么赔啊。”
受思考无果,要是攻狮子大开口说要很多钱怎么办,他向来是直脑筋,“那你还回来吧。咱们两清。”
攻哭唧唧,“怎么还啊?”
受挣扎着扭头看他,白了他一眼刀,“射我脸上。”
非常可耻地,攻硬了,胯下鼓起一大包,可能是这个环境的事,不然他一纯情少年怎么会对一个爱撸管的变态起反应。
受还在催促,“快点,不然一会他们回来了。”其他两个舍友都是凌晨才回宿舍。
攻还在犹豫,受直接把那大东西掏了出来,“不是已经硬了吗,快点啊。”
攻红着脸,他的手和受的手一起在撸动自己的东西,感觉真不赖,受的技术果然很好,搞得他很想射。
受感觉到了,让粗大停留在他脸上方,还张着嘴,“你也射我嘴里。”受红红的嘴,挑逗的舌头,在攻眼里又纯又欲,一时精关大开,精液全射在他脸上,射在他嘴里,受感觉自己吃亏了,这人怎么射那么多啊,味道还腥。
那两个舍友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受被脸上还挂着眼泪的攻一射了一脸。
四人大眼瞪小眼,受总不能说自己是打飞机被抓,不小心射了人一脸,然后为了不让人说出去,然后还回来了吧。
受故作淡定,动作快于脑子,把精液咽了个干净,然后哑着嗓子,“误会啊大家。”
那几个人却听出了浓浓的情色意味,好像被疼爱过一样。
攻二开口,“你们谈恋爱了?”他也挺委婉的。
受和攻一矢口否认,“才不是。”
哦,不是情侣,那就是涩情交易了。
攻二沉默了。
攻三开口嘲讽,“那么爱吃男人精液啊,多少钱一次啊,射嘴里。该不会全校的男人都上过你吧,这么骚。”
受懵了,“不是,你想多了,这是个意外啊。”
“那你解释啊。”攻二和攻三有个大大的问号。
攻一想解释,“那个其实”受喊道,“闭上你的嘴。”
众人又陷入了沉默,不让说不就是把这件事坐实了吗。
众人僵持不下,不欢而散。
再后来的有一天,受被围着眼睛关到厕所,男人脱下他的裤子,粗糙的大手试探性地戳刺那个小口。“小骚货,做全套多少钱啊,内射行不行。”
受语气颤抖,“你认错人了,我不做这个。”
“哦哦,明白了,不让说是吧,不用害羞。”
受被开苞了,又哭又叫,惨的让男人觉得他真是个雏。
但是第一次就能凭着后面高潮,怎么可能啊?
', ' ')('受一瘸一拐地回去了,含着一屁股精液,眼圈红红的。
回去撞上了许久未见的攻一,攻一自从那晚后,就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觉得自己好像对受动心了,正准备对人发起攻势,就发现受一副被肏爽了样子。
纯情小狗感觉被骗了。
把虚弱无力的人洗干净,上了。
边哭边肏,“你伤害了我的感情,你个骚货,你要多少钱,啊?”
受在阴茎撞进身体时才反应过来,“滚啊。”
两人翻来覆去地做,到最后受迷糊糊地睡着了。
然后,受被迫和攻一保持着炮友关系,还要时不时接受变态男的侵犯。只是,他觉得变态和上一次的强迫他的男人不一样,怎么说呢,他能感觉到,两根阴茎不一样。
变态男威胁他,如果不照做,就把他在学校厕所里,自慰的事发到论坛上。
受的确在厕所里干过这种事,但是那时候性瘾犯了,也没办法啊。
就这样,受的身体得到了满足,再也不用临睡前自己动手了。
脑洞五双胞胎/年下/双性受
今天是受的双胞胎弟弟回家的日子,大家忙前忙后,受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高兴,有有点紧张,妈妈常说他们两个长的简直是一模一样,弟弟会是什么样呢,受不禁在脑子里描画起来。
受天生双性,弟弟却没事,当时受体弱,连续几日高烧不退,算命大师说只有将两人分开抚养,受才能平安。果然,把弟弟送走后,受马上就退了高烧,身子也一日一日好起来。
大师说,在受十八岁之前,两人不能见面,不然就冲撞了受,受一家倒是照做了,如今是他们的成人日,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弟弟被拥簇着进了大门,两人乍一见面倒是吓了一跳,两人明明长着同一张脸,但气质倒是不同。受从小被娇养着长大,眉目精致如画,很是个恬静的少年。弟弟则是乡里田间跑出来的,爷爷奶奶管不了,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眉眼间全是野性。
“愣着干什么啊,这是弟弟呀,不是吵着要见嘛,怎么不吭声了呀。”妈妈笑着打趣。
“哥哥。”那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无比自然地叫,受也高兴地和他抱在了一起。
晚上,家里人安排他俩睡在了一起,毕竟多年未见,受难得这么活泼的样子。
刚进房间,弟弟就摘下了面具,那种假装他很快乐,重逢很欢喜的面具。“闭嘴行不行。”受愣住了,他们刚才聊得很愉快啊,为什么要这样。
他这种天真的,仿佛一受到伤害就不知所措的样子让弟弟很烦躁,只有被保护的很好的人才会这样吧,不知道作何反应。他不明白为什么受能一副毫无芥蒂的纯真模样和他讲话。弟弟觉得受很装。
“我的意思是说,咱们不用假惺惺地维持和睦,才刚见面吧。”
“可是,我们在妈妈肚子里就在一起了啊。”
弟弟觉得他还这么叫母亲很肉麻,“那这十八年来,你们对我不闻不问都是为了什么。”
“爸爸妈妈不是经常去看望你吗。”受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弟弟在心里冷笑,几个月才去一次的叫什么看望,他被流放了,却还要感恩戴德地说太谢谢你们了,接我回家。
明明就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凭什么要他被抛弃,被遗忘。
有些刻意被忘记的事情又想起来了,被村里的孩子们讥讽没有父母,被街坊邻居说是私生子,一个人咬着麦秸蹲在庄稼地里看着星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孤独,爷爷奶奶说自己是为了保护哥哥才回乡下来的,那些记忆仿佛已经很遥远了,他渐渐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用拳头和力气,他记得拳头砸在碎嘴的同学们脸上的时候是畅快的。
他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不男不女的怪物。”
受的脸一下子白了,“我我”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
弟弟扒了他的裤子,观察了那朵粉嫩的小花,拨弄了那根软软的阴茎,然后把自己那根东西插了进去,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露出痛苦的表情,弟弟生出了前所未有的畅快。
受很害怕,但是在父母面前,弟弟总是装出一副乖孩子的样子,和哥哥亲亲热热,好一副和谐的景象。
但他们不知道,每天晚上受都被奸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
脑洞六和死对头做了
受是江湖中有名的杀手,只要钱给的到位,什么都能干,而且本事高,基本上东家都很满意。他也不在乎有人寻仇,手下败将,来单挑啊。
而他的死对头,就是道门里剑术高超的攻,受最讨厌他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非常装啊。
而且攻没少阻挡他的生意。
两个人可谓是水火不相容。
那天,受去酒楼喝酒,却中了情毒,他不明白,究竟是何方神圣,非要找他的麻烦。
受难受的在床上打滚,肚子很疼,会阴处也好像裂开了个口,一股股
', ' ')('往外涌出令人难堪的液体。
门开了,攻进来了,很诧异的样子。
受已经不认识人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只想要阳物捅进来好好地杀杀痒。
他爬到攻面前,就要掀开人的长袍。
攻看他的样子,好像是中了情毒,才如此神志不清。
他说,我给你找解药。
受却扭得像条蛇,受终于掀开了袍子,热腾腾的阴茎高高翘起,和受打了个招呼。
攻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受很诱人。
受却以为是一场春梦,拉开自己的下摆就要往里吃,却因为对不准,找不到入口急的大哭。
终于把那龟头吃进去一点,却仅仅是含了含就扭着腰退出来了,太刺激了。
那丑东西却尝到了甜头,陡然被一个温热多汁的小嘴吸着,好想往里狠狠地入,让那温暖的穴全吃进去。
再一次摸索,攻的性器被一层膜阻挡住了,他顿了顿,继续捅开了,受却是小死一回,初次开苞就被男人这样对待,小穴马上就流血了。
被繁重的袍子盖着,还以为是新流出的爱液。
攻想继续往里入,试探性的在温湿的甬道中顶弄了几下,爽的不行。受却叫了起来,停下,这些刺激对新长出来的女穴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是个男人就不能忍啊,攻一面亲吻着他的颈侧,一边缓缓往里进,好不容易吃了个透,受却不让动,一摩擦起来,敏感点全被蹭到了,他两腿发抖,脑子好像不属于自己了。
他觉得这是梦,所以很任性。
攻觉得自己占有了受,很欢喜,其实他觉得受本性并不坏,只是没受到正派的教导。
更何况屈与人下的样子,太适合受了。
情到浓时,他问受,“谁在草你?”
受迷迷糊糊地说,“不知道,管他是谁啊。”他只以为这是梦。
攻却怒了,动作也不再温柔,大开大合间,水花飞溅。
把人死死按在床上,掐住人后颈,凶猛地摆腰。
受感觉要死掉了,身体里捣弄的凶器冲撞的更猛了,每一次进出,都会流出更多的淫水。
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也越来越酸。
紧绷间,女穴麻麻的,然后就有东西从身体里面出来,他想夹紧,却因此更爽。
男人愈冲撞,越是将他送上更高的顶峰,先是一段漫长的烟花炸开,然后就是穴口收缩,一下一下狠狠咬着男人的阴茎。
攻险些被夹射,恼羞成怒,公狗腰摆的更快。
把受的高潮余韵更加延长。
受前后都射完了,眼皮一耷拉就想睡过去。
却被拉着不得不解决攻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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