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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白隐秘地关注李澜的情况,一直等到宴散,也没等来所谓的药效。
怀着隐秘而晦涩的心情,他领着李澜来到璇玑阁准备的住所,一间小院,简洁雅致,一看就是精心研究过李秋白喜好的,几颗灵石嵌在墙上组成阵法,房屋内明亮无比。
他盘膝坐在屋内蒲垫上,却觉一股暗火自腹下翻腾而上,撩了半边身子。
他调用灵力压制欲火,那药性停滞一瞬,随即犹如烈火遇油般猛烈地缠上那些灵力,游蛇一样窜遍全身。
口里忍不住泄出一声低吟。
可情欲却卸了几分,便晓得这药虽强,但拿他也没办法,只要他想,却是能化去药性的。
李澜恰好收拾完准备进来,他不动声色地立在门口,抬手扣了扣门扉:
“师尊?你怎么样……我、我刚刚好像听到点动静……?”
李秋白念头一转,却松了灵力,任那药性侵蚀。略略压抑自己的呼吸,道:“我没事,不用进来。”
他抬首,却看到李澜直接推门,木门撞在墙上又微微回弹。李秋白皱眉,不悦地看向最近越来越不听话的坐骑,心中却道了句果然。
李澜眼眸是浓郁的冷翠色,异样的美丽深邃。
他的师尊坐在蒲团上,眼尾有一抹浓郁的红,脸颊上浮现难耐的神色,吐息灼热,下体的衣物顶起一块。
显然是中了春药。
他没得思考是谁下得药,只想着让他撞上了,那师尊就逃脱不得了。稍一联想,便自胸腔到指尖都酥麻了,心脏砰砰地跳,热气直往脑袋和下身涌,他不得不分出一点灵力压住自己的反应。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显出欲色的李秋白,他微笑着,犬牙抵住下唇,用和往常一样活泼的语气道:“要我帮忙吗,主人?”
李澜缓步走近,李秋白只冷眼看着,默许了他的靠近。他半跪下来,环住眼前的人,唇碰到了白皙修长的脖颈。李秋白顿了顿,低低喘息一声,头靠到李澜肩膀。
李澜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抱起师尊放到床上,抖着手去解月白的衣袍。炽热的吻从颈窝辗转向下,带着不知所措的凶狠。
李澜跨坐在李秋白身上一边吻,一边喃喃:“师尊……师尊……”手急切地撕扯着衣服。
李秋白蹙了蹙眉,捉住李澜的手按在胯下。李澜抬头看了看李秋白的脸,往后退了退,正对着李秋白的下身。
性器顶起丝质的裘裤,顶端分泌的粘液沾湿了绸布,透出一点粉色。
李澜试探地伸出舌头去舔,不经意想着:师尊的……怎如此之大……
他张着口,隔着裘裤舔湿了,便拉下那片布料,含住那勃勃跳动的玩意,那实在太大了,不管怎么努力地含也只能含住半根。
他的动作实在很不熟练,生涩地吞吐,舌尖胡乱舔着,之后又吐出那半根性器,拿舌尖舔过整个柱身,咂摸吮吸,跟吃什么东西一样。
李秋白垂眸看着,李澜小半张脸都是口水,亮晶晶地往下淌。
李澜听到师尊叹了口气,心脏突然抓紧,想着自己是不是技术不够好……却突然被一只玉白的手伸入口中,卡住牙关迫使他张口。另一只手抓住毛糙的白发,狠狠下压。
性器破开娇嫩的喉肉,直直地往里顶,恶心感一下窜至脑门,喉头绞紧,带给李秋白莫大的快感,他闭目喘息,手下力道毫不松懈。
巨大的窒息感涌上来,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在他快要到达极限时李秋白松手,他猛地抬起头,还未缓过来又被按下。
抽插数下,李澜已经泪流满面,脸上糊满乱七八糟的液体。
李秋白终于松手,李澜猛地转向一边,唇边拖出一条银丝。他剧烈咳嗽起来,嗓子火辣辣的疼。
他抽泣一下,朦胧之中,李秋白轻轻拂过他的脸颊,温柔地拭去眼角渗出泪水,声线和往常一样清冷冰凉,语调却轻柔仿佛情人呓语:
“……娇气。”
“有看过双修功法吗?”
他的师尊问他,声音像是从梦的另一端遥遥传来。
李澜僵住,摇了摇头。
另一人似乎觉得麻烦,皱起眉并拢两指虚虚按在他额头上。
欲望随着灵力的动用漫至全身,愈发高涨。
他叉开五指摁在李澜胸膛上,一股劲风扫过,柔软的布料便寸寸裂开,露出底下的苍白躯体。
理智被寸寸灼烧,李秋白却未做出过于激烈的反应,只浑身上下泛着粉色,阴茎胀大,在李澜腿间顶弄,没有强行把它塞进某个更温暖的地方。
李澜猝不及防跌倒在软榻上,陷在云雾般柔软的布料上,挣扎不得。
他一下子从之前缠绵悱恻的春梦与情丝中惊醒,感受着腿间灼热而粗大的性器,有些害怕起来。
“唔!师尊,不要!”李澜只想回去给之前色胆包天的自己邦邦两拳,惊慌失措道,“我、我用嘴巴给、给你……”
他哽咽了一下,瞄一眼李秋
', ' ')('白不辨喜怒的脸,断断续续道,“我……呜,我扩张一下……”
压制着他的人没说话,手却收了力道。
李澜慌张地爬起来,胡乱舔湿了手指,往后探去。随即整个人跪伏下来,塌下腰,鼻尖蹭住勃发的巨物。
它比之前更肿大了,李秋白把手指插入白色的发丝间,李澜抖了一下,急忙张着嘴往里吞。饱满的龟头碾过喉咙,他弓一下身,更用力地吞了一下,才退出来。
细长带有薄茧的手用力捅入后穴,带着诡异的不适感,未经人事的后穴紧涩,本能地排挤异物,李澜却不敢停下,指尖聚了水,更加粗暴地往里捅去。
李秋白垂着眼,身下的人撅着屁股,细长的五指在穴口进出,细腰柔软地塌下,有一条明显的沟,凹出美丽的弧度。背翼两侧蝴蝶骨不安地抖动,像是要破开薄薄一层雪白的皮,展出血红支离的翅膀。
白发铺在皮肉上,整个人雪一般凉且冷,关节渗着情欲的粉,像融在水里的桃花。
指尖顺了顺发丝,往下捏住通红的耳尖。他的掌中没有练剑留下的痕迹,白皙细腻,捏一把软软的耳垂,随后顺着微凸的喉结划过,带起一片颤栗,掐住红艳的那一点揉捏玩弄。
李澜全身都在抖,下巴滴滴答答地躺着口水,牙关酸软。
他吞吐得吃力,缓慢起伏。李秋白忍耐不住,掐着后颈把人掼倒在床上,轻易折起那修长有力的腿,圈住细瘦的脚踝,狠狠一顶。
像是撬开了微微张开的蚌壳,汹涌的痛带着湿淋淋的水哗啦一下浇开。
细嫩软湿的蚌肉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连根剜了去,刀锋直直地捅入最深处,磨过沙沙的壳,留下湿淋淋黑洞洞的印子。
润滑还不够充分,但聚的水还是起来一定的作用,疼是有一点,但更多的还是涨且怪异,那,只绞紧了,含着性器时不时细细地抽搐。
李澜的手指甚至没能及时收回来,被炽热的性器和自己肉壁挤压的感觉怪异极了,他一下子抽出手,却被李秋白捉住了,放到还没进去的一大半性器上。
……还,还有这么多。
他仓惶地抬头去看他的主人,他的眼睛像一汪碧幽幽的泉,溢出水来,成串的往下掉。水中的世界是支离的,碎成片片黑的白的绿的,在那旋转扭曲的倒影中,他看见一张玉白的脸。
唇线锋利,眼尾狭长,晕着浓郁的红,漆黑的睫毛一颤,露出的却是一片烧红的墨色。
不、不应该呀。
那双眼,应该终年凝着不化的冰雪的白,点着永恒不变的磐石的黑。
而不是,现在这样,染着偏执癫狂几欲把人溺死的醉红。
李秋白喘着气,嘴唇湿红,慢慢往里顶。
扭曲模糊的世界再次把他包裹,他又用力眨了眨眼,这次他看见垂在他胸口的一缕乌发。他模糊地哼了几下,捂住小腹,放在李秋白孽根上的手指忍不住挠了两下,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恨。
全顶进去了,好深,像是顶到了什么柔软敏感的脏器,有点反胃的感觉。
手指放在交合的地方,突然想起来,指尖便被烫到一般慌乱地收回来,无处可放,晃了晃,捉住底下柔软的床单,抓紧了,像是抓住了狂风中的一根线。
他的思绪漫开来,乱七八糟,颠三倒四,软软地倒在海里,只捉住了空荡的水,沉陷下去。
李秋白缓了一瞬,大力抽插起来。
李澜的身子像一朵花,一朵纯白的花。柔软的,层叠交织的白,带着让人欲罢不能的青涩和冷香,只唇是红的,被他咬出了血,点蕊般颤颤巍巍地抖着。
只稍一揉捏,便沁出软腻的汁水,带出肉欲的透红和青紫。
也可以粗暴一点,抿着红蕊慢慢地嚼,嚼出血一般的汁液、纤白的蕊丝和软烂的内芯。用坚硬的雨滴不停歇地打在花瓣上,打开他,击穿他,进到最湿润柔软的地方,挤出从温润土壤中吸来的充沛汁液。
于是百十来下的鞭笞后,腥浓的液体喷涌而出,充满软烂淌水的地方,和靡醉的花汁化在一起,盈满了瘫软倒伏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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