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眼色的人群自觉退了场,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二爷和林悦。
瘦长的男人压着娇弱的女人,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唇舌,发出色气的纠缠声。
男人的手抚过少女精致的颌骨线,指尖勾勒她纤细的脖颈,描摹她蝶翼般的锁骨。
林悦静静地仰躺着,眼角淌过的泪逐渐变得干涸。
她没有焦点地盯着天花板上惨白的光,仍由着年轻男人动作。
“不反抗吗?”青年那俊秀的脸遮挡住上方的白光,占据他的视线。
他的鼻尖就堪堪停留在自己上方寸许。
这么近的距离,林悦能透过玻璃镜片看见他眼底淡淡的青色,长久不照射阳光的肌肤更是苍白到透明,活像只不知从哪口棺材里翻出来的吸血鬼。
呵,这真是个符合他的称谓。
林悦挪开视线,不想看他。
“有用吗?”林悦如枯井无波淡淡反问。
被蛛网束缚的蝴蝶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蜘蛛的餐前助兴,注定改变不了结局。
他的鼻腔里跑出似乎还算愉悦的哼声。
“聪明的姑娘总是招人喜欢。”
他略一偏头。
林悦之前被扇地红肿的侧脸传来温热粘糊的触感。
他在舔她的伤口。
野兽特有的慰藉方式放在人的身上意外有种说不清的暧昧缱绻,只可惜用在二爷这样的人身上,林悦只觉得恶心和寒冷。
这幅出众的皮囊下包裹的是比野兽还不如的灵魂。
章鹤的舌头顺着蜿蜒的线条往下走着,缓缓来到他方才才用指尖勾勒过的地方。他的唇停留在少女喉侧两指宽的地方,静静地贴在那里。
唇下是鲜活的,温热的,生命的跳动。
林悦脖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感。
男人的吮吸刺激着皮肤下血管的搏动。
林悦生出下一秒他就会伸出獠牙刺破她的肌肤,吸取她血液的错觉。
二爷抬头,欣赏她刚刚印下的点点红痕。
他食指划过这些吻痕串成的线,露出一个有些醺醺然的笑容。
在动脉这个位置留下吻痕让他有种在她的生命里烙下自己痕迹的感觉,真好啊。
不,他不满足只停留在这样的表面,他应该在她的血里,肉里,灵魂里,都烙下他的痕迹。
章鹤寸寸轻薄着少女的肌理。
不过短短几天,林悦就清减了一圈。本就清晰的锁骨更是凸出,如蝴蝶展翼停落在双肩之下。二爷趴伏在这对无法高飞的蝶翼中间,坚硬的牙齿轻轻咬上贫瘠肌肤下的凸出,紫色、红色、粉色的圈,一点一点地绽放在这片耀眼的雪原上。
罪恶的手再次往下,爬上少女那丰腴的双胸。尖端上的肉粒圆润可爱,章鹤指尖一触,便晃晃悠悠地摇动,轻易挑起人撩拨的兴趣来。二爷的手指摸上那饱满的花苞,按压玩弄着少女挺翘的乳尖。
二爷的手指瘦削颀长,即使做着这样色情淫秽的动作,也如在琴键上弹拨奏鸣,看不出一点猥琐的样子来。
可惜,终究是白瞎了这么一双手。
再美的双手,一旦沾染了血腥,就再也不能叫人欣赏起来了。
“啾。”唇舌将花苞吞没,舌尖如蛇滑腻缠绕乳尖,骚扰润泽尖端。绵软如面团的白肉球捏在他掌心随着他心意变形,时不时也能得到他眷顾的亲吻。
冰凉的掌心,变化多端的玩弄,都让林悦自动泛起细小的疙瘩,躯体不安的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