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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三大家族之一——蔺家。
这一族极为神秘,自开国起,这一族就是帝国的重要支柱,在各个领域都有所建树,把控着各方命脉。
家族内之人,无论从军还是从政,亦或是从商,无一不是惊才绝艳之辈,让帝都其他家族望尘莫及。
奈何这一族自宗族传承起,就有一个外族不知的致命弱点,就是子嗣艰难!无论是主脉还是支脉,几乎都是单脉相传,有些分支都几乎已经绝后。
正因如此,蔺家人如今的择偶标准,就是所选的配偶是否能承受住,那种有些特殊霸道的交配方式,血脉传承已经成为家族延续的重中之重了。
身为蔺家家主的蔺白河,自然也是成为家族之中,被各位宗室长老们关照的对象。隔三差五的就送来一些,支脉的年轻女子请求相亲联姻,弄得蔺白河不胜其烦。
*
庄园内。
自从上次受伤出院以后,陶陶就来到这座古老的庄园里,已经住了差不多两个月了。
直到现在为止,他都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样。
但是现实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的。
小宝就是蔺白河,而且他还是帝都蔺家的家主。
如果不是因为蔺白河发生了意外,根本就是他这种生活在底层的人,无论如何都无法触及的人。
他自从被接到这个庄园之后,那人就再也未曾出现过,就好像把他遗忘了似的。
夜间,百无聊赖地走在庄园的花径处,此处是美不胜收,可惜唯独只是他一个人观赏。
也许……他该是离去的时候了。
陶陶朝着身边跟随的女仆,问道:“请问,您可以帮我联系一下蔺白河么?”
一位年长的女仆微微躬身:“抱歉,先生,我们只是负责照顾您的,家主的联系方式……我们都是一无所知的。”
“嗯……我过几天想要离开这儿了,那……等他回来了,麻烦你们帮我告诉他一声,这段时间……谢谢他了!”
女仆一听,有些不安起来,“先生……是不是我们哪里伺候的不好?您为何要离开?”
要是家主怪罪,这可怎么办?
陶陶笑道:“嗯……跟你们没有关系,是我的原因。”
女仆们看着陶陶离去的身影,急忙说道:“赶紧去禀报家主一声吧!”
她们都是千挑万选的精明人,知道这套古老庄园,乃是历代家主和主母的居所,家主能把他接到这里,就已经说明了他的分量。
次日清晨。
陶陶坐在小亭子,里面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位女仆急匆匆地跑来,喘着粗气说道:“先生,家主回来了,现在正在大厅里面呢!”
陶陶笑道:“是么?谢谢你!”说完,便朝着大厅处赶去,想着马上就要见到那人了,脚步也轻盈了许多。
他气喘吁吁地走进大厅,正想喊着他的名字,突然看到他身边坐着,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丽少女。她挽着他的手臂,显得很亲昵的样子,看向闯入的陶陶,杏眼一笑问道:“白河哥哥,他是就是陶陶吧?”
蔺白河浅蓝色眼眸微动,看着来人冷冷地“嗯”了一声,然后说道:“来人,把兰兰小姐带到客房休息。”
“陶陶,你跟我来一下书房。”
陶陶看着男人的脸色不是很好,有些不安地跟在后面,一路看着这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一身制定的西装,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和气质。
男人坐到皮制的座椅上,伸出手扯了一下领带,问道:“听说……你要离开?”
陶陶沉默了一会儿,点了一下头,“我现在身体已经好了,过几天就走……”
“为什么?”
陶陶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该回来我该待的地方了。”
“这就是你该待的地方!”说完,他揉了一下眉心,眼中尽是疲惫之色。
蔺白河这段时间在外奔波,处理家族里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昨晚上突然接到管家的电话,说他这几日就要离去,弄得他有些心绪不安起来。
这段时间正好是他那个该死的“性渴交配期”,陶陶的身体因为上次的重伤,没有完全好全,所以都在尽量避着他,生怕自己忍不住性交的欲望。
“我不是有意冷落你的……别走好么?”蔺白河上前抱住了他,焦躁地吻着他,“我还有些障碍要扫除,等处理完了,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相信我好么!”
陶陶感觉到他的情绪越来越躁,感觉不太对劲,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蔺白河笑道:“没事……我累了,先回房休息,晚些我们一起用餐吧。”
陶陶看着他,像逃跑似的走开了,一会儿就不见了身影。感觉他有事情瞒着自己,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去追问,走到阳台上坐着出神。
忽然,一个少女的声音冒了出来,“你好陶陶,我叫蔺兰兰,我们可以聊聊么?”
陶陶看着眼前
', ' ')('的少女,笑道:“当然可以。”
“听说,你是白河哥哥的救命恩人?”
“嗯……谈不上吧,只是把他带回家了而已。”
“哦~这么说,关系并不是很深咯?”
“呃……”
“既然……没那么深的交情,为什么赖着不走呢?”
陶陶心头想着,这女人怎么越来越阴阳怪气的了?
于是问道:“这位小姐,麻烦你听好了,是白河接我进来的。”
只见那少女,收起了天真烂漫的脸容,换上一脸嗤笑:“无所谓了,反正你和白河哥哥不可能在一起。以后这里的主母之位,也只能是我蔺兰兰的!”
陶陶蹙眉:“什么意思?”
只见她一脸高傲地说道:“蔺族人血脉特殊,基本只会在本族内寻找伴侣。因为蔺族的男人都会有一个叫“性渴交配期”,那是繁衍子嗣的最佳时期。每次至少要交配六天左右,像你们这些脆弱的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交配期的取予,而我就是族里专门选出来,是要嫁给白河哥哥做妻子的人。”
看着女人脸上不可一世的模样,言下之意就是“我比你耐操!”
陶陶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你也说是了‘基本’,说明还是有例外。”
“例外?我可以告诉你,是有人试过这‘例外’,可惜被活活操死在床上了。听说死的时候,身上那个发情的族人还在继续操着尸体呢。”
蔺兰兰得意地看着一脸惊愕地陶陶,继续说道:“如果你是为了白河哥哥好,就尽快离开他,如果长时间‘性渴交配期’得不到纾解,人就会变得狂躁易怒,精神也会逐渐出现问题。白河哥哥,可是蔺家的家主,族里的长辈们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族里将她送到男人那里,没想到一直处于交配期的男人,一再地将她拒之门外,让她心中愤恼不已。
明明就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个不男不女的贱人,凭什么和她争!
陶陶蹙眉想起了,刚才男人异常的反应,心中有些心疼起来。他难道是为了不伤害自己,在压抑着交配的本能么?
蔺兰兰看着的男人,起身撩了撩耳边的秀发,“话已至此,不管是哪方面你都没戏,希望你也有个自知之明。”
陶陶看着逐渐走远的女人,忽然开口道:“可惜呀,他喜欢的人是我,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是你。”
蔺兰兰看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了。
陶陶呆坐了一会儿,眼中突然闪过决绝之色,起身朝着蔺白河的房间走去。
悄悄地进去的时候,发现男人正睡得很沉,似乎很疲倦的样子,蹙起的眉头让他俊脸变得有些忧郁。
一张薄毯随意的盖在腹部,裸露出结实的上半身,看着胯下隆起的一大包,喉结不由地滚了一下。
伸出手扯开了盖在腹部的毯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下身光溜溜的,瞬间满脸羞红起来,毕竟他只是见过他兽形的样子。
陶陶有些惊异地看着他的鸡巴,呈紫红色又粗又长,安安静静地蛰伏在耻毛之下,跟他兽形时完全不一样,似乎比常人的鸡巴多出了很多肉粒,茎身上满是大肉颗粒。
陶陶好奇地伸出手指摸了一下,包皮下的肉粒是可以滚动的,在他的触碰下眼前的鸡巴,忽然矗立硬挺起来,显得更加狰狞可怕起来。
想着那个女人说的话,于是双手握着大肉柱,上下撸动起来。不一会儿,手中的大鸡巴变得炽热灼人,似乎都要把他的小手烫红了。
看着男人依旧闭着眼睛,口中发出舒服地喟叹,更加激励了他,他想让男人更加舒服些。
伸出舌头舔着手中的大鸡巴,就像舔着冰淇淋一般,时不时吮吸着肉柱,包皮下的肉粒因为肉茎的胀大,变得颗颗饱满附在上面。
陶陶好奇地嘴唇衔住一颗玩弄着,手指捧着下面硕大的囊袋揉摸着,捏成各种形状,玩得不亦乐乎。
这时,他完全没有发现,男人正睁着眼睛玩味儿地看着他,浅蓝色的眼眸愈加幽深,“乖陶陶,大鸡巴,好玩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沉浸在玩鸡巴的陶陶吓了一跳,看着男人满脸戏谑地笑着,羞红着脸一副想要逃跑的样子。
“陶陶,你要半途而废么?来快舔舔它。”
陶陶满脸羞红,继续着刚才舔弄,看着粗长的肉茎,既兴奋又有些害怕,一时不知如何侍弄。
看着他不得其法地舔弄,蔺白河开口说道:“陶陶,含进去。”
“可是……太大了。”
蔺白河笑道:“没事,尽力就好。”
果然,他的小嘴只能含住了一个头,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哼哼唧唧地发出不明的声音。
蔺白河看他的小嘴撑得难受,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中,轻声说道:“好了……别含了。”
陶陶将肉茎吐出来,看着男人有些难过,“对不起……我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蔺白河伸手将他抱在身上,柔声问道:“告诉我,今
', ' ')('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都知道了……关于‘性渴交配期’的事情,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蔺白河深吸了一口气,良久没有说话,突然抱着陶陶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就像大狗狗撒娇一般。
“是,……很难受,很烦躁——每天都想让你陪着,每天都想……肏你。”
“那就把我带在你身边吧,你随时都可以肏我,把我拴在你身上也可以。”
“噗,哈哈,你又不是狗,拴什么呀。”
只见陶陶看着男人的脸,认真道:“我想当……只属于你的‘母狗’。”
男人浅蓝色的眼睛愈加幽暗,闪动着欲火,急切地吻着怀里的人,“可是我怕……”
陶陶没有等他说完,说道:“你是人,并不是冷血的野兽,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的,我想陪你度过交配期,小宝,别拒绝我好么?”
蔺白河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有些释然的笑了,“好。”
房间内,蔺白河不再压制体内的欲望,瞬间一股威压气势笼罩住而下,就好像是在圈禁领域,弥漫覆盖着整个庄园,让外面的下人们一怔。
——他们都知道,家主已经进入交配期了。
长久没有性爱的小屄,不可能马上就能接受巨物,蔺白河俯身在他的双腿间嗅着,那处就像盛开的花朵一样,散发出诱人的芬芳。伸出手指捻着立起来的小豆子,看着腿根不住地抖动起来,手指扯开粉嫩的花唇,藏在里面的蜜肉暴露出来,鲜嫩的贝肉泛着水光。
蔺白河伸出舌头舔弄着,呲溜呲溜地舔着肉缝,时不时双唇在屄口嘬几口,让身下娇喘的人,颤抖着身体喷出几股淫液。
陶陶抬起头看着英俊的男人,在自己的腿间舔舐,温柔地眼眸中满是欲火,“啊嗯,够了,别舔了,进来吧。”
男人抬眼看了一下,含着一片花唇,说道:“还不够……”紧接着一根湿热的长舌插入屄穴,不断深入搅弄着肉道。
“啊啊,好痒,舌头啊啊——”
里面的泉水欢快地流出,一汩汩地被吃进了腹中,里面媚肉紧紧地吸着,突然屄口迸发喷溅着热液。
——他被舔到高潮了。
陶陶无力地大张着腿,快感让他久久不能回神。忽然,屄口处感觉被一根炽热的东西抵着了,他抬眼看着去,是男人的大鸡巴,正怒张着对准屄穴。
他伸手莹润修长的手指,掰开了自己的唇肉,软声说道:“小宝,快插进来……”
男人呼吸急促起来,狰狞的鸡巴对准屄口慢慢插入,由于太过紧致反反复复地抽动,才勉勉强强地插入一半。
陶陶张大着嘴巴,感受着小屄挤入的热物,阴茎上凸起的肉粒磨蹭着屄肉,爽得他直发抖。突然,身上的男人摆动起来,公狗腰不停耸动着,慢慢地屄穴里面慢慢软了起来,穴口滋滋地挤出淫水。
“啊啊啊,大鸡巴,好爽,小宝,快肏我。”
蔺白河吻住呻吟的小嘴,身下的动作不停,“骚陶陶,小宝的大鸡巴好吃么?”
“啊嗯,好吃,嗯啊啊,好多颗粒,好爽啊啊——”
蔺白河看着身下人,一副被肏得神志不清的模样,“陶陶,再放松点,让我插深些,我的鸡巴还有一半没有进去呢。”
陶陶抬着微红的眼眸看去,屄口被紫红色的大鸡巴撑得几乎透明,外面果然露出一截还未插入,“可是……小屄已经进不去了。”
这人怎么比兽形的时候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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