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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被判了si刑,小池的nv儿不知道小池是怎么交代的,被公安局带走之后就没有了消息。
当然,就算公安局不带走她,老杨头的亲戚也不会养着她——毕竟,这可是杀了四个人的nv儿,他们哪敢收养这样的人。
出了小池这件事,村子里一下子就变得清净起来。
离出成绩还有一个星期,这天早上我起来,发现我爸妈居然都在家里。我打了个招呼,就去灶台盛早饭吃。这时候,我妈突然喊我,递给我一堆东西,让我去大茅村找赵襄。
我问:“找他g吗?”
我妈说:“你小时候掉水里,碰巧他放学回来就救了你,你还小,不记得很正常。”
我们村门口就有一条河,看着清澈见底,实际上还挺深。我妈说的这个事情我还有印象的,毕竟每年都会提个一两次。救我的赵襄,还是我们这一片唯一考上重点大学的。只是以前我爸妈从没提起让我去见他过,怎么这会儿突然让我带着礼物上门了。
有点无事献殷勤的意思。
我妈拿棍子就打了我一下,让我赶紧出发。
对于大茅村这个地方,我还是有点心理y影,不太想去的。但另一方面,我又不想被我妈打,只好拖拖拉拉地出发了。大茅村b我们村占地广,挨着老马路,一片儿青钻瓦房,青石板路的。屋子四四方方的,留个天井,围墙都是三四米高,再撒了尖锐的玻璃碎片,用来防盗。
我又不知道赵襄他家在哪儿,问了一圈,才找到门。大门掩着,我敲了敲,没人理我。我又喊了两声,有人路过说,他家有人在家的,没看到他们家的人外出。你直接进去得了,又不是做贼的。
我一听也是,就推开门进去了。赵襄家的房子还挺大,天井后面的堂屋里没人。我又喊了两声,把东西放在堂屋的桌上,一转身,却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身后站着一个nv孩子。她浑身ch11u0着,neng白的身t上布满了青红se的痕迹。她的头发散着,眼睛很大,双眼无神,直愣愣地看着我。老实说她的身t真的很好看,nzi特别大,还很挺翘,n头红红的,直挺挺地g引人。腰又很细,pgu又大,而且她那个没有毛,光秃秃的,让我有种掰开她的腿一探究竟的冲动。
但是她的眼神太吓人了,我不由自主地就后退了两步。
这时,侧门吱呀一声,一个老太太走出来,仿佛看不到我一样抓住了她的手,嘴里念着:“你怎么又跑出来了,丢不丢人!”说着,“你有病就老实呆着!别老给人添麻烦!”
她们从我身边走过去,我看着那个nv孩子似乎在对我说什么,但我什么都没听到。
整个过程就很莫名其妙。
我等了一会儿,也没其他人出现就只好走了。
没想到,我几天后再听到赵襄,是我爸妈在晚饭的时候,突然很叹息地说起。他提刀砍si了他的爸爸和nn,然后去公安局自首了。
原来那天我见到的赤身0t的nv孩子是赵襄的妹妹,而那个老太太则是赵襄的nn。赵襄是家里老大,b我大了快十岁,他那个年纪念书的时候,我们这边的小学都没办起来,得去乡里念,早起四点钟出发,晚上点到家。所以一般到了五年级,学校就会要求寄宿。寄宿条件差得很,nv生宿舍和男生宿舍只隔了一道铁栅栏。几个房间,摆上上下铺,睡几百人,又没有厕所,只在宿舍门口摆了几个尿桶。
赵襄五年级寄宿,六年级考初中就考上了镇上的初中,直接就去镇上念书了。学习任务重,一周回来一次,也是为了洗澡洗头,带点咸菜去送饭。星期五回来,星期六下午就得出发,星期天还要补课,待在家里的时间自然很短。
赵襄有两个妹妹,大的那个妹妹十四岁就跟着别人跑了,说是外出进厂子里去打工,但大家都清楚十几岁的小孩子,去打工谁会要,都说她是去外面当j了。赵襄曾经去她去的那个城市找她,没找到,上了大学之后,也曾经去找过。只是茫茫人海,想找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赵襄不明白自己的妹妹,为什么这么小非要逃出家门,逃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去五六年都不回来。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家里太穷了,可能过不下去才跑了的吧。
家里穷,他不仅要好好学习拿奖学金,还要找各种机会打暑假工,他很少会在家里待很长时间。
这次因为毕业了,他被国家单位录取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因而在家呆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就发现了家里真实的一面。
那天他回到家,家里没有开灯,暗沉沉的,他回来的晚,也习惯了节约,便0黑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很突然地,听到了细细声的sheny1n和叫喊。他一时有点蒙,下意识地循声而去,所见的一幕却令他目眦yu裂!
黑暗中,点了一盏煤油灯。
小妹赤身0t地跪在地上,双手被反吊在床栏上,双腿被拉得大大的,一双大手扶在她腰上,将她牢牢地钳住不让她移动半分。男人的ji8,恶狠狠地撞
', ' ')('进去,ch0u出一半,再用力往前撞。撞得身前的人,白腻的r0u一阵颤动。
小妹忍耐不住地发颤,嘴里细细地发出求饶声,“爸爸……爸爸不要了……我不要了爸爸……饶了我……呜……”
“舒不舒服?b1a0子!几天没c你了,又紧了……”男人闷哼出声,更加大力地挥舞着roubang用力挺进,“ga0si你……cha穿你……”
赵襄眼角余光觑见一点火光渐渐走近。
是他nn。
他张开嘴,想告状,却发不出声音。
nn越走越近,嘴里呵斥着,“行了,动静小点,没见孙子都被你们闹过来了!”
赵襄的眼睛慢慢瞪大了。
“儿子回来了啊。”男人ch0u出自己的ji8,在小妹的pgu上擦了擦,伸手把小妹的手解开,要把小妹翻过来。
小妹身t在发抖,却不敢抗拒地被她父亲翻过身来。白的nzi上全是手指印,牙齿印,在一点煤油灯照耀下,显得触目惊心。男人轻松地把自己的nv儿抱起来,就往自己的ji8上一送。
赵襄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看着小妹的眼角流下蜿蜒的水迹。
他骇极了,僵住了。
“来ga0你妹妹啊。你妹妹好ga0,sao得很。”男人如是说。
nn皱着眉头,“莫把身tga0坏了咯。”
“不会坏,我身强t壮!”张大的双腿间,满是泥泞,水光淋漓,啪啪啪的声音响彻这一方空间,狭窄b仄地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啜泣声。r0u刃c开r0ub1,带来一阵阵的水意,嗯嗯哈哈的低喘中,男人发出快意的叹息声。在他面前鼓起的肚子,一颤一颤地越发圆润了。
男人s完,还用力地撞了几下,nzi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又被捻住。
赵襄都回忆不起来那天他是怎么过去的。
他甚至对接下来的几天的记忆都很模糊了,只知道自己打听清楚了。
自己的父亲,确实是个畜生!
小妹只有几岁,就被这个畜生糟蹋了。甚至大妹,也是如此!妈妈si后没多久,这个畜生,就以自己有需求,理直气壮地侵犯了自己的nv儿!甚至,大妹小妹都怀孕过,小妹甚至才十五岁,已经堕了三次胎了。
而自己的nn则是畜生的帮凶!
那可是自己的nv儿自己的孙nv啊,他们怎么能这样!
赵襄根本不敢深想自己的妹妹们,曾经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还很庆幸大妹逃得快。
他想带小妹逃,但没有逃成。
自己的父亲确实身强t壮。五十多了,还满身肌r0u,b自己高一个头,常年g重活,力气大得很。自己跟他b,就跟小j仔一样。小妹抱住了父亲的腿,nn听到动静,拎着刀从厨房出来。
血案就那么发生了。
他不后悔。
只后悔没有早点发现这些龌龊的事情。
赵襄这件事影响是深远的。
甚至是是一种威慑一种震撼。尤其是赵襄念过的初高中学校校长,大学老师、大学同学,纷纷为赵襄请愿。最终,赵襄的判决下来,si缓。
原来杀一个畜生,就算这个畜生是他的生身之人,杀人的人都可以不用偿命。
对我而言,我却明白了两个道理,一是要做一个人;二则,必须要做一个优秀的人。如果赵襄跟他nn一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为虎作伥,他不配为人;他不仅仅是一个人,还是一个优秀的好人。尽管他杀si了自己的父亲,但他依然被众人称颂,并因此惋惜他大好前程,许多人为他奔走。
十九号放成绩了,我早早地拎着一大堆东西,就出发去学校了。
其实,早在两天前,我就知道了我的成绩,我如愿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今天去学校,一来王珊珊跟我有约,二来那天来报信的只有我的班主任老师和学校校长,当时我爸妈留他们吃饭了,其他科目的老师我可还没有谢师恩。
说起来那天来就好笑,我爸和老师们都喝醉了。不仅喝醉了,我爸还非要送老师们回学校,我不得不大半夜的打着手电筒送他们回学校。
学校早关门了,我和我爸目送两位老师爬墙进去。过了一会儿,老师们又爬墙出来,非说不安全,要送我爸和我回家。
我怎么劝都不听,反倒是让老师们又将我们送了回来。然后我跟我爸又把他们送回了学校。
这一来一回的,几个小时就过去了。偏偏几个大人酒都没醒,还是班主任的老婆听到声响,连忙去喊醒了校长的老婆,出来接人,才没有继续送第三回。
回来的路上,我爸哼哼唧唧了好久,才用力拍着我的肩膀说:“出息了啊,出息了啊。”
我们学校今年就三个人考上了市高中,我平时成绩也就那样,忽高忽低的,我爸对我根本没报什么期待,我却给他放这么大个卫星,也不怪他高兴。
远远地看到校门时,我
', ' ')('一眼就看到了在路旁的王珊珊。她穿了条鹅hse小花,neng绿底的确良长裙,胳膊和小腿都0露在外,感觉neng得仿佛能掐出水来。我看了一眼,连忙移开视线。
王珊珊看到我,就迎了上来,“你来了啊。”
我看地面,“嗯,我来了。”
王珊珊噗嗤一笑,“地上有钱啊?”
我愣了愣,“没有啊。”
她笑道:“没有钱,你盯着地上看什么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心突然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一gu陌生的情绪在x臆间回荡。被她这话激得,我感觉自己的脸辣辣的。
“哎,你看看我呗。我这裙子好看吗?”王珊珊又问。她离得近了,长发拂过我的手臂,一gu幽香刺激着我的鼻子。
我连忙往后退,“好看,好看。”
“你看都没有看,怎么知道好看了。”
“我不用看,也知道你好看。”我脱口而出。
王珊珊又笑了,我感觉自己的脸更热了。
过了一会儿,王珊珊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默,“我知道你考上市高中了,我没有考上。”她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怅然,还有我不太明白的情绪。
“那你怎么办?念中专吗?”
“师专的分数b高中还高,我都没考上高中,念哪门子的中专。”
我不知道怎么回话。
“行了。你赶紧的,要g什么就g什么去,我在那边的小树林里等你,我有话要跟你说。”王珊珊伸手推了推我。
我心里挂着事,就把爸妈让我带给老师的礼物,往老师办公室一送,也不等他们多说什么,赶紧的跑了。
王珊珊坐在小树林的一个石头上,裙子随风颤动,露出皙白的小腿。她把凉鞋拖了,赤脚踩在地上,红褐se的土,白的腿,刺激着我的眼睛。
她一见我就笑了,我却不敢面对她。
王珊珊带着我绕着小道往山下走,很快到了隔壁村山边的一间房子。
我没想到会再见到蕾姐。
一看到她,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她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脆弱地流眼泪的一幕,瞬间我就挪开了视线。蕾姐依旧那么的漂亮,她让开门让我们进屋。她没有说什么,跟王珊珊交换了一个视线,就离开了。
这房间估计是守田人临时歇脚的房子,房间只开了一个高的小窗,一侧放满了柴火,另外一侧是一架吊床,床上却铺着红se牡丹花的床单和被套,整个颜se跟房间极为不搭。
我心里忽然有点预感,却不敢置信。
王珊珊把门反锁了,慢慢地朝我走过来。她一边走,一边伸手解裙子的扣子。这条鹅hse小花的绿裙子,扣子从领口一直到小腿。她缓慢地一颗一颗地解开,雪白的肌肤,上面是深浅不一的紫se痕迹,顺着高挺的x,挺翘的t,蔓延进内衣k。我眼前一阵晕眩,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王珊珊嗤笑了一声,把裙子完全脱了,只穿着内衣k站在我面前。她越靠越近,我不得不往后退。脚后跟磕到了什么,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了。王珊珊跟着趴下来,问我:“你在怕什么?”
“我……你……”我语无l次,“这是不对的。”
尽管我浑身的血ye都在往下跑,那根棍子y邦邦的,但我却不敢妄动。
前有小池杀j夫杀老公杀公公,后有赵襄砍禽兽爸,我得做个人,不能做畜生。
王珊珊又笑了。这次她的笑,不是那种令我毛骨悚然的笑。她笑着笑着,就哭了。我手足无措,“怎么……怎么了……别哭啊。”
王珊珊抓过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在她x,抓着我的手捏了捏她的x脯。好软,一阵触电般的激灵刷过我全身,我的气息一下子就粗了起来。她凑上来,舌头t1an过我的耳朵,我身t发软,棍子梆y。
她t1an完我的耳朵,t1an我的脖子,然后将嘴唇覆上了我的嘴。我一动不敢动,只热气奔腾,像一头红了眼的牛,又像一条发情的狗。
“傻子。”她撬开我的嘴,舌头灵活地探了进来。
我手一动,却捏到柔软的一团,这才后知后觉我的手还覆盖在她的x口上。她吃吃地笑,眼睛一直望着我。我被烫到般缩回手,严正地将她推开了。
“小三儿,我今年十七岁了。”王珊珊没有退开,而是说了这么一句。我不懂。她叹了口气,“没考上高中,也没考上师专,医专也念不了,我妈……给我挑了个给钱给的最多的对象。”
我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蕾姐的事,你都知道,你也见过那个男的怎么对蕾姐的。”王珊珊说着,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我是步了她的后尘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妈就把卖了,大晚上的,那个人拿钥匙开了我的房门,我怎么求救,都没用……好痛啊,我好痛……第二天,我妈还劝我,nv人都要痛这么几遭的,让我不像个b1a0子一样矫情。”
她伸手抹了一把眼泪。
', ' ')('“我不想当个贱货,可是谁给了我选择……我拜托了蕾姐,让她帮帮我。我……我喜欢你,你应该有感觉的吧?”
王珊珊望着我,慢慢地将整个人窝进我的怀里。她解开内衣扣子,拉过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在她的x上,“抱抱我。”
我才意识到,她双肩缩着,整个人都在颤抖。她闭上了眼睛,伸手开始解我的衣衫。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之间的角se颠倒了。我低头去寻她的嘴,吻她的脸和脖子,手握住了她的腰,她想躲却被我箍住了。她嘤咛着缩脖子,我却失了智般,一定要欺负她,反反复复地流连她的脖子,手更是摁住了她的rujiang反复地r0ucu0。
她喘息,我的手往下,探进了她的内k里。她抖了一下,指甲扣住了我的肩膀。我脑子里闪过了很多的画面,又仿佛什么也没有想。几个动作间,她身上唯一的遮蔽没了。我起身,解开k子的皮带却来不及完全脱下,就将梆y的棍子抵在她两腿间。
她轻声呜咽,我对了几次,却不得门而入,两人交接处却越发的泥泞。
我急si了,却不得其法,忍不住求助地看着她。她脸、脖子全是红的青紫的痕迹,rujiang直立立地挺着,还有齿痕。我受不住,低下头hanzhu她的rujiangt1anx1。她拿手似要推开我,又似要抓住我,身t扭动着想要逃,却逃不开。
“珊珊。”我鼻息粗重地喊她,“我要进去。”
她嗯了一声,把腿分得更开了,手握住了我的那一根,抵住自己。我狂喜地往前一冲,冲了进去,迎来一阵热流。我叼住她的嘴,反复地x1shun,感受着自己在她的身t里,被她吃下去,有什么一颤一颤地鼓动,将我迎向更深处。
情到深处,水淋淋间,我听到她急促地喊我的名字,我亦是激动地回以更为凶猛的冲击。
醒过来,太yan当空。房间里只余我一个人,赤条条地躺在吊床上。我知道,什么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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