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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趾头,我的二级触发点是脚趾头。”司文鹰一脸认真地说。
“你tm逗我呢。”阿白敲了他的头一下。
“就是,做胶衣反射实验的时候脚趾头有反应!”司文鹰坚持嘴硬道。
“你真拿到哨向配合满分了么,敏感点和触发点是不同的,知不知道?”阿白狠狠地拍了他肩膀一下,“不愿意就说,你以为我愿意?一个精神屏障多费力你知道吗,你要是不要就走吧,巡山去,飞去,摔死你算了!”
司文鹰被他推得站起身,看阿白真的生气了,他握住门把手,犹豫半天,回头问道:“非得这样么,用浅海屏障行不行。”
“要是没有必要,我会要求用深海屏障吗,我是看你比他们几个学的多懂得多,知道我多不容易,你要是不领情,就当我卖笑给瞎子看吧。”阿白挥挥手,一副饱受伤害的样子。
司文鹰的呼吸不停起伏着,每次深呼吸,都是在做决定,每次长吐息,又是放弃,阿白其实比他还紧张,但是表面上仍然不露声色。
最终司文鹰转头,非常严肃非常认真非常大义凛然的说:“我要为哨所里的人试试你的能力。”
不过紧接着的话还是暴露了他的窘迫:“你不许跟任何人说。”
阿白点点头,同样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你要同意,就把衣服脱了吧。”
司文鹰深吸几口气,手拉开拉链,然后又说:“你能转过去么…”
“哪儿那么多破事儿,是不是男人!”阿白激将他。
司文鹰咬咬牙,速度很快地把上衣脱下来了。
哨兵的身材一向是惊人的健美,司文鹰也是如此,他的上半身是个非常明显的倒三角,肩膀非常宽,胸肌特别发达健壮,腰倒是比较窄,两条明显的人鱼线没入了裤子里,他穿的军裤里还露出棉裤毛裤的边,然而这么土气的衣服也掩盖不了那最天然原始的性`感。
“下面不脱么。”阿白始终保持着一种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端正态度。
司文鹰咬着牙:“不用了吧。”
“我建议你至少解开。”阿白拍拍椅背。
司文鹰没有听他的建议,只是坐在那里,虽然他不出声,但是胸口却起伏很快。
他很紧张。
“说吧。”阿白的手放到他的肩膀上,轻缓地揉`捏按摩着。
司文鹰的嘴唇动了动,好像发出了一个声音。
“大点声,你跟蚊子说话呢。”阿白低头凑到他耳边。
司文鹰看着凑过来的家伙,特别恼恨地说:“ru,ru头。”
“挺传统的触发点嘛,有什么可害羞的。”阿白鄙夷了他一下。
司文鹰受不了地催促:“你快点。”
“忍不住啦?”阿白还故意取笑他。
司文鹰几乎要起身逃掉了,但是阿白按住了他的肩膀,手法非常轻柔地慢慢加力,等自己的指尖被司文鹰的体温暖热之后,开始慢慢往下。
司文鹰紧张的整个人都绷紧了,胸肌硬的像石头。
“别紧张。”阿白轻柔地说,“你是苍族?我听说苍族的兽型都是老鹰。”
“恩…”努力忍耐着,司文鹰回答道。
“据说因为苍族的兽型都是老鹰,所以胸肌特别发达呢。”阿白微笑着轻声说。
司文鹰又害羞了,他咬着牙说:“也没有。”
“你得身材很棒。”阿白轻声赞美,手指尖终于跨越司文鹰笔直的锁骨,在山丘一样缓缓拱起的胸膛上慢慢攀爬。
司文鹰抖了一下。
“别紧张,有什么可害羞的。”阿白轻声安慰他,“这是正常的反应,没有关系,放松,放松。”
他的手指在即将触到目标的时候绕开了,手法非常轻柔地绕到两边,缓慢地抚摸着,司文鹰的胸膛宽阔,弧度自然,他竟能把自己的手掌整个覆在上面。
司文鹰整个人微不可查地颤抖,光滑的皮肤表面竟然起了细细的磨砂感觉,阿白的中指若有若无地掠过那片殷红色的晕处,每每只是轻轻擦过边缘,而核心的那一点很快就颤巍巍变成了一个小尖。
阿白继续用又像按摩又像wei亵的手法揉按着司文鹰周围的皮肤,司文鹰渐渐闭上眼睛,微微扬起头,紧紧皱着眉毛,然而嘴唇还是紧紧闭着。
就在这一刻,阿白突兀地用手指捏住了硬起的顶端,旋转揉`捏着。
司文鹰的胸肌甚至因此跳动了一下,他无法忍耐地张口,发出低低的喘息。
阿白此时也闭上了眼睛,在他的意识里,眼前却是一片混乱的气流,如同厚重的雾霾一般弥漫着,不时还有无形的力量搅动它们,形成龙卷,向着他席卷过来。
但是在他击中司文鹰的二级触发点的时候,雾霾深处,却骤然亮起了一点金色。
在对于精神层面的研究里,有人认为情`欲是人类一切思想活动的源头,虽然这只是部分学派的理论,但是对于情`欲的刺激,确实能够激起哨兵最纯粹的,
', ' ')('最原始的波动。
可以说无论野兽还是哨兵,都具有xing欲,但是野兽只有本能,哨兵却可发自于情,xing欲和情`欲只一字之差,却是区别兽`性和人性的关键。
人的身上有很多敏感点,能够激起xing的反应,在这种时刻,向导能够准确找到哨兵的精神核心,也被称为精神原点,并以此为基础进行一系列的精神操作。
人身上的敏感点有很多,有的怕痛,有的怕痒,有的怕热,有的怕冷,但是只有触发点,一旦触碰,就会引起xing反应,也能引起精神原点的反应。
那点金色亮起的瞬间,在意识的世界里,阿白轻轻一挥手,一股强风猛地席卷,将他和那金色的核心之间所有雾霾扫荡一空,在清澈的天空之中,一只浑身散发金光的毛茸茸的小鹰静静沉睡着。
阿白双手轻轻拢住它,一道气泡般剔透的光罩将它保护在内。
然而气泡内的小鹰微微动了动,似乎马上就要醒来。
在意识海内一切行为都是超出常规的,阿白的意识猛地退去,那片如同混沌海洋一般的精神雾霾再次包裹了那只小鹰,他迅速地抽离了司文鹰的精神,但是他知道那些雾霾在这一次精神屏障消失之前,无法再继续侵蚀司文鹰了。
司文鹰猛地睁开眼睛,阿白已经抽手退开。
“感觉怎么样?”阿白问他。
司文鹰站起身,打量着自己,甚至忍不住摸着自己的皮肤,在身上摸来摸去。
“别摸了,感觉如何啊。”虽然阿白很喜欢看,但是还是要先确定效果。
“说不出啦…”司文鹰摸摸自己的额头,忍不住顺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很,清新…”
“那是当然的,你得精神雾霾重的我都受不了了,有了精神屏障当然要好很多。”阿白故作辛苦地甩甩手,他知道这种感觉是很难形容的,就像是有一件事困扰你好几天,你突然给解决了,或者好几天没睡,突然好好睡了一觉,这种精神上的如释重负感,是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谢谢…”司文鹰僵着脸,很小声地说出了两个字。
“光口头感谢可不行,我要肉偿!”阿白大大咧咧地说。
“什么?”司文鹰惊讶地瞪着他。
阿白伸出手比了个抓的姿势:“刚才是为了触发精神反应,我其实根本没有感觉的,我想,再感受一下。”
“呃…”司文鹰本能地试图抱胸,好像阿白是个猥琐的恶棍。
阿白其实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一看司文鹰的反应,立刻见好就收:“你不愿意就算了。”
“那…”司文鹰咬咬牙,一副付出了重大牺牲的样子,“你快点。”
阿白瞪大眼,故意嘿嘿坏笑两声,就凑了过去,可怜司文鹰那么大个子,却被逼到墙角抵着门,英勇就义一样。
“真是的…”阿白用食指在司文鹰的胸口戳了一下就收回了,“你不愿意我绝不会勉强的。”
他转身去搬椅子放回原处,边搬边说:“你快收拾一下巡山吧,一会儿别晚了。”
被他放过的司文鹰反而楞在那儿,神色复杂,一时竟有点,竟有点,司文鹰抱起地上的衣服十分速度地胡乱套上,就跑出了安慰室,他不敢面对自己的想法了。
阿白坐在椅背上,看着自己的手指,模拟着刚才揉`捏的动作,喃喃自语道:“早晚让你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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