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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瞠目结舌:“杜峻,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峻犹豫地指着炕里面的墙柜说:“你看那边都把物资拿来了,周明说的对,我也不能老是假装不知道,作为哨长,我有责任…”
“杜峻。”阿白面色严峻地打断他,“虽然哨长是要以身作则,但这事儿,本质上还是得自愿,咱也不是旧社会,哨向被皇帝凑一起,你可不能拿着责任使命的说事儿。”
他拉开凳子示意杜峻坐下,杜峻的手在裤子上抓着,摇摇头不过去,阿白自己坐下扶着桌子说:“虽然我来了之后,挺积极主动的,但是我也没有逼你的意思,有时候就是感觉逗逗你挺有意思的,你也别生气。”
“越山青和司文鹰,对于这事儿不抵触,我能感觉到,所以我才进展快了点,老唐一直很抗拒,我也在试图打开局面。”阿白少有的严肃,“你这边的情况,说重也不重,我明确把话放这儿,你要是想采取保守方法,也是可以的,你不能因为责任什么的委屈自己,那起不到哨向深度配合的作用,反而让你的情况更糟糕。”
杜峻的表情更加尴尬,这位一向正派严肃的哨长同志,现在眼光游移,飘忽不定,沉吟良久才轻声说:“这两天,好像,好像我发情期到了。”
“啊…”阿白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有点惊讶地张大嘴,“冬天?真挺少见的…”
发情期是哨兵向导都有的一种情形,在哨向深度配合前,哨兵因为自身存在一定兽`性的原因,如果没有定期发泄,就会集中在某个时间爆发,像是野兽的发情期一样,这个时间一般都是在春天,而且这种感觉并不是负面情绪引起,而是一种本能的爆发,所以可以用药物克制,或者物理方法缓解。
向导的情况类似,哨兵的觉醒是第一次变成兽型,向导则不同,向导的第一次觉醒是感受到他人的情绪,从此之后,向导的精神海就会有整年的周期性波动,其中某个时期,就会处于原始渴求最强烈的状态,也称之为发情期,相比之下,倒是比哨兵更容易自控和抑制。
当然,最好的方法,还是顺应本能,舒缓身体。
“恩,往年是怎么解决的?”阿白听到这个情况,努力保持镇定地说。
杜峻轻咳一声摸摸鼻子:“往年一般吃点药也就过去了。”
阿白不由脸黑:“你都不撸一下么。”
杜峻脸色通红地无奈辩解:“这…”
想到哨兵们的变态听力和嗅觉,阿白了然了,以杜峻的性格,怎么好意思呢。
“老唐带着越越呢…”阿白若有所思地想到。
二级以上的哨兵,就能控制自己的感觉,只有集中注意力的时候,才能感觉特别敏锐,比如老唐昨天心里发慌,给阿白做鸡蛋羹的时候,就没注意到司文鹰这边的声音,今天也是如此,老唐带着越山青,注意力放到电视上,他们的听力就感觉不到这边了,而一向比较心细的司文鹰也不在。
“那就,定身操第六式吧。”阿白指着炕头说。
杜峻脸更红了:“第六式…这个,这个,这个…”
“要不就是第八式。”阿白面不改色地,好像医生开药方一样,“你仔细想想吧,定身操哪个姿势更合适。”
杜峻仔细思考了一下,第六式比起其他的还好接受点。
阿白把搬进来还没来得及放进柜子里的一个罐子打开,里面是乳白色的油膏,看着像是一罐凝固的动物油,他挑了一点在指尖揉开,看到杜峻还是犹犹豫豫的,便叹了口气:“我也可以用精神抑制的方法,你能不能别老这么磨磨唧唧的,干脆点,到底咋弄。”
杜峻被他说的十分不好意思:“我没,没墨迹,我就是,想说,你,你可以释放信息素。”
阿白这回可是有点惊讶了,虽然帮杜峻抒发一下不会损失太多精神,但是也是有损耗的,但是如果在过程中哨向都释放了信息素,那就是你情我愿,你爽我乐,各取所需,就不用像司文鹰那次,还得之后再找补。
而且,在精神疏导的过程中就释放信息素,很容易让哨向情动,这是深度结合的第一个阶段。
这次阿白没有再反复确认了,杜峻毕竟是个成熟的男人,能够做出自己的判断,要是为了他的工作责任违背本心,阿白早就感受到了,也不会同意,他能够感觉到杜峻尴尬、忐忑、不安、羞耻的复杂情绪背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但是真实存在的渴望。
即使把发情期的特殊原因算在内,杜峻本身也是愿意的,自己要是非逼问个一二三四五出来,这个老实人估计就要羞的逃回去了。
“需要全脱嘛?”杜峻有点紧张地问。
阿白很想欣赏一下杜峻那让人赏心悦目的好身材,但是既然杜峻今天突然迈出这么一大步,他却反而只能含恨忍着,否则只会让彼此难受。
“只脱裤子吧。”阿白克制住情绪说道。
杜峻恩了一声,背对阿白跪着,然后四肢着地地趴好,只把后面翘起,然后解开皮带脱下了裤子。
这就是定身操第六式,
', ' ')('本来是个不用面对向导,能够减少哨兵第一次尴尬的姿势,不知道谁起了个犬式的别名,瞬间耻度激增,反而成了一个刺激比较大的姿势,不过这个姿势确实是比较方便的。
看到冬季的冬青色军裤退到膝盖,露出常年遮掩而比身体略白`皙的两瓣丰满,阿白搓热掌心,也融化油脂,轻轻放在上面摸了一下,然后推推,让杜峻翘得更高一点。
杜峻直接把头埋在双臂里,腰塌下去,不敢面对即将发生的事了。
虽然看不到杜峻的表情是个遗憾,但是看到两腿间悬垂的部位因为紧张而跳动了一下,也让阿白感到满意。
他伸手托住两个圆圆肉球,握住茎干,从顶端到根部,先把油脂均匀抹上,那茎干迅速充血胀大变得粗长,硬邦邦地翘着,还带着上挑的弧度,要贴到杜峻的腹部,阿白不得不用点力气才能握住。
油脂让茎干看上去微微发亮,通红的龟头更是饱满,阿白用拇指在龟头腹侧轻轻按压抚摸,一根虎尾就弹了出来,绷得笔直,而埋头不肯抬起的杜峻头上,也探出两个圆圆的毛茸茸耳朵。
阿白擒住杜峻的尾巴,从根部摸到尾巴尖,然后用尾巴尖去搔弄杜峻的龟头,那根尾巴猛地抽开,还没有力道地打了阿白一下,然后向上卷起贴着后背。
不过因为尾巴卷起,所以反倒把臀丘当中的后穴露了出来,淡淡的肉粉色部位紧紧皱在一起,好像没有人能进去。
阿白一手握住双球,轻轻颠着,另一手圈成环状,从顶端一直撸到根部,再从根部到顶端,用掌心握住龟头摩擦,杜峻的阴茎狠狠跳动了一下,他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闷哼。阿白一手反复这个如同挤奶般的动作,另一手搔着杜峻睾丸囊带根部,慢慢沿着睾丸到肛口的中线,在会阴处的皮肤轻轻刮挠。
杜峻的后背开始起伏,呼吸越来越重,却努力克制着不发出声音,他的睾丸因为过度快感,囊袋收紧,高高提起,像是两枚可爱的肉铃铛,阿白忍不住过去轻轻咬了一下。
“啊!”杜峻发出十分淫糜的一声浪叫,阴茎猛地坚硬如铁,一股股浓浊的微微发黄的液体落满了炕席。
阿白没有就此结束,而是慢慢地继续挤出最后几滴,轻轻地抚摸着还没有变软的龟头,直到杜峻的尾巴退回去。
“你需要我帮忙吗?”杜峻没有起身,就着捂脸趴着的姿势问道。
“我已经得到补偿了。”阿白微笑着说,“你下面很好看,龟头很圆,也没有太多青筋。”
“那,那儿还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杜峻翻身拉着裤子,面色涨红,“你,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你就在这儿擦呗,这还害羞什么。”阿白有点不满,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要矜持遮掩?
“不是。”杜峻着急地辩解,“我,我想自己把扩容器戴上。”
阿白露出颇为意外的神色,他取出那个箱子,拿出一个塑料袋,一口咬掉塑料封口,里面放着的是一个黑色的水滴状物体,在水滴的底下还有个小小的柄:“你看好了,这个是一号的,就有这么粗了。”
“我自己弄。”杜峻急得抢过去藏在背后,好像看不到就不存在一样,“作为哨长,我得,得给大家做模范。”
阿白刚想反驳这种论调,又立刻闭了口,看着杜峻羞愤欲死恨不能找个地缝钻的样子,他终于明白,这个老实人也有狡猾的一面,他只是习惯性地拿他平时坚持的东西保护自己,不敢面对自己会有这样的渴求。
道德感确实是束缚哨向关系的很大原因,但是信息素,发情期,乃至深度结合那任何其他关系无法比拟的精神肉体双重愉悦,却会让哨向最终放弃矜持,选择从心所欲,感受人生补完一般的崭新美好境界。
杜峻虽然非要扯上一块遮羞布,但并没有什么值得笑话的地方,因为他终究是顺从了天性,没有压抑自己,这种固执的遮掩做作,反而让阿白有种恶劣的,期待着将它彻底扯开的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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