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二货搞完一次又来一次,这次玩得比上次还要过分,竟然玩起虐待来了,想必两个人心里都对我有气,成心给我添堵。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股暗流趟过,心说去他娘的,你们搞我们也搞,看谁的动静更大。见我不怀好意地望着她,余昔脸色更红,我都能感觉到她的脸开始发烫。她故作气愤地说:“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一脸贱兮兮的,保准没安好心。”
余昔一脸娇羞的样子看起来让人心疼,我坏笑了一声说:“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哎,对了,你猜老舅现在正在跟冷晓倩玩什么游戏?”
余昔脸上的红云飞起一大坨,粉红嘟嘟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咬一口。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说:“明知故问,你不知道他们在干吗呀。”
我坏笑着说:“一听你就想歪了,你绝对猜不到的。你再好好听听,这两个人到底在玩什么游戏。”
看我一脸神秘的样子,余昔的好奇心也被激发了,她起身在橱柜里拿了一只杯子,将杯子口正对着墙壁贴上去,耳朵靠近杯底仔细听了一会,皱着眉头嘀咕道:“好像是有点不一样哦,我听着怎么像是在打架似的。”
余昔到底是初次经历男女之事,对一些比较变态隐晦的性爱了解不多,我坏笑着问道:“这孩子太单纯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这种名堂不叫打架,而叫sm,你不是留过洋嘛,难道这都没听说过?”
“sm!”余昔嘀咕了一声,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地望了我一眼,忽然恍然大悟,脸色再次羞得飞红,扑过来打了我一下,害臊地说:“恶心,你们男人真恶心,就喜欢玩这些变态的东西。”
我笑着说:“这可不光是男人喜欢,如果冷晓倩不喜欢,我老舅怎么可能勉强她。你仔细听听,她叫得多欢快,享受着哩。呃,你想不想也尝试一下?”
“去你的,”余昔白了我一眼,然后在床上躺下,背对着我不理我。这时候隔壁房间的动静越来越大,这个骚货冷晓倩的叫声简直能把房顶掀翻,余昔忽然转过身来,坏坏地笑了笑说:“不过听起来倒是蛮新鲜,真的做起来是不是真的很刺激嘛。”
我心里暗笑,看似娇弱的女人其实骨子里都有冒险的基因,愿意尝试让她们感到新鲜的事务。我一把抱住她,坏笑着说:“咋的,你真的想尝试下?那敢情好,来呀,拿鞭子过来。”
“你敢!”余昔咬着牙说:“我可没那么疯狂,要上皮鞭也是我抽你。”
我嘿嘿地干笑着,搂着余昔一点点抚摸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两个人随着身体的紧密接触,欲望一点点被调动起来,我们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身体开始发烫,然后猛烈地亲吻在一起,在隔壁此起彼伏的浪叫声中滚做一团……
这是我第二次和余昔交融在一起,感觉比第一次要默契合拍许多,尤其还有隔壁的两个二货给我们制造氛围,做完一次感觉相当惬意,准确地说应该叫通透。
完事后我们拥抱在一起,隔壁那两个货应该也完事了,再没有发出动静。我轻轻把玩着余昔的头发,叹了口气说:“今天的感觉真好,真想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地老天荒,别的什么事都不做。”
“我也是,”余昔轻轻嘘出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温柔地说:“自从跟你在一起之后,我才发现自己过去十年真的有点白活了,虚度光阴。不过幸好我们彼此一直都没有放弃,这段时光真的应该好好珍惜。”
是啊,一个人一生中能遇到几个值得好好珍惜的人呢?既然遇到了,就应该学会珍惜,把握好现在,不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什么叫疼痛。
我们又聊了一会,当夜色更深,外面的世界没有那么喧嚣之后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睁开眼时已经快八点钟了,我和余昔起床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等我们洗完老舅的卧室房门仍然紧闭着,这两个货昨晚折腾了那么多次,估计体力都严重透支了,这一觉不睡到中午十二点是不会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