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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下按揉着阴蒂,感受着骆禹在他怀里身体敏感地颤动着,明明带有对情事未知的害怕不安,却还是主动送上门,献祭般将自己投到男人的怀里。
越紧张抱他抱得越紧。
这让傅行洲有一种奇妙而柔软的感觉涌上心头,却也更加兴奋起来。
他伸出两根手指探入穴口,分开软肉的阻隔,深入到湿热柔软黏腻的洞穴中克制地轻浅地抽插着。
怀里的人在他进入的那一刻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了一下又僵住,口中溢出一声喘息,随着他的动作身体呼吸微不可见地起伏。
很快,骆禹就主动靠他靠得更近,下身似不经意般挪动了一下正好将两根手指吞入得更深。
傅行洲在黑暗中勾起唇角,没有戳穿他的小动作。他停下动作,在快感鄹停,骆禹茫然地要抬头看他时,扶着阴茎一下冲入穴口中,中间仿佛刺穿了什么屏障,整根没入,快准狠地进到了深处,顶到了一块硬币大小的凸起。
“呃啊…。”骆禹猛地呻吟出声,身体内部被完全撑开的细微痛楚与被顶到的那个部位的快感夹杂着传来,奇异的感觉遍布全身以及身体内部空虚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他一下子脱了力,被傅行洲顶撞倒在床上,双眼朦胧荡漾,看着好不可怜。
傅行洲却没有停下来心疼他,进入后便马不停蹄地开干起来。小穴里不断滋生的水流成了天然的润滑剂,使阴茎的抽插畅通无阻。
一进一出,速度飞快,噗嗤噗呲的水声,暧昧的气息,不间断的喘息呻吟声充斥在小小的宿舍内,令人面红心跳,羞耻无比。
大力并迅猛的攻势使骆禹的身体几次三番被顶上去,差点撞到床头,又被傅行洲眼疾手快地抓着大腿捞回来。
倒像是在玩花样一般,每次骆禹被撞上去,相连的下体分开,再被抓回去,倒像是那穴口自己主动滑下来迎合一般,将阴茎重新吞入进去,傅行洲顺势顶胯,阴茎往上重重一顶,顶在那花心上,爽的人神都要飞走,好不快活,叫骆禹这种情窦初开,头一次开荤的人根本受不了,只能躺着任由傅行洲折腾。
这么干了一会儿,两人都是气喘吁吁,但是快感很强烈,骆禹很快就感觉自己下身有种类似于要排尿的感觉。
他不懂是怎么回事,以为是自己真的想尿了,羞耻心涌起,从一波高过一波的灭顶快感中挣扎着清醒过来,身体往后撑着想要和傅行洲分开。
傅行洲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让他走,更何况骆禹的动作太小,他以为他只是想动一下而已。所以骆禹刚挪后一点,就被拉回来顶的严严实实,那种排尿的感觉也更加强烈。
骆禹没办法,只能强忍着,偏偏傅行洲还来火上浇油。下身动作越来越快不说,双手抱着屁股开始揉来揉去。
他别的地方没肉,偏偏屁股的肉不少。刚才傅行洲捞他回来碰着他屁股,才发现这一处妙地。柔软饱满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两手抓着揉搓揉捏,似抓着骆禹的心在揉一般,叫他更为敏感,微妙的酥麻从心底蔓延出来,喘息着,两只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迷迷糊糊地,被快感冲昏了脑子,脑子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无意识地就这么断了,直到下身不可抑制地发了大水,他身体也松快了,只留下情欲的余韵,他还没反应过来。
傅行洲被他发洪似了的穴水浇了个正着,穴里越发湿软,高潮着的小穴将他死死绞着,似有千万张小口在吮吸着。到底是第一次,一时不防也泄了出来。
温热的精液让穴口自发地绞紧了,一张一合地咬着傅行洲的阴茎,让他倒吸一口气,刚软下去还没退出的部位又稍微精神起来。
他没理会,俯下身和骆禹温存。见他一副失神的模样,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亲了亲他,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体位对调,让骆禹躺在了他身上。
过程中无意又插了他两下,刺激的骆禹呻吟一声下意识想要绞紧双腿,却因为姿势的缘故,只能夹紧傅行洲的大腿和胯部。小穴也狠狠夹了傅行洲的那根一下,让傅行洲也低喘了几声。
傅行洲抱着身上的人,摸着他靠在颈边的头缓了一会儿才将继续干下去的冲动压下,阴茎却是没有拔出,就这么放在里面。里头温热潮湿,舒适得他不想出来,最主要一点也是,他不想和这个人分开。
骆禹在他换姿势的时候,手就揽住了他的脖子。
此刻两人亲密无间地靠在一起,肌肤相亲,下身相连,如同双生的枝干紧紧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傅行洲能感受到骆禹呼吸的温度,骆禹能感受到他心跳的节奏。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同样的人,同样的姿势,却没有刚才火热淫靡的感觉,而是多了几分温馨和说不出的感觉。
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情事的余韵消退过后,骆禹这一刻无比纠结,即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愤,居然在做爱的时候尿了出来,他简直没有脸再面对傅行洲,又因为和傅行洲的亲密而高兴,但他还不知道傅行洲究竟是怎么想的……
种种情绪思路在大脑里一
', ' ')('块出现,所有刚才逃避的一切的问题在一场情事过后让他又不得不再次面对,不允许他再逃避。
理智告诉他,傅行洲是清醒着和他做爱,在事后依然和他如此亲密,可以猜测他说不定是喜欢他……至少不讨厌他。那个人的阴茎还在他的小穴里,存在感十分高。脸上略微降下去的温度再次上升起来,他将脸往傅行洲的脖子埋。
一直以来自卑的心理又让他胡思乱想着,也许他只是不讨厌女人的性器官,亦或是他本身就是随便的人,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或者是他人太好,不忍心拒绝,不想让他难堪……各种猜测占据他的大脑,让他白了脸,挪出脑袋,尽量远离傅行洲。
尽管躺在他身上,再怎么挪也远不了就是了。
傅行洲就看着他动来动去地挪着脑袋,牵连着身子也轻微地动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下身还在那福地洞天里呆着,没有感觉那恐怕不是男人。
为了及时避免再来一场搞到早上睡不好觉,他抬手把骆禹的脑袋捞到肩窝处,出声问:“还想要吗?”
言语里满富调侃,止住了骆禹的胡思乱想,回想起半个小时左右前的事情。
他在傅行洲的怀里,主动地,一副快哭了的样子请求对方进来。
啊……太糟糕了。
脸上的热度上升,温度似乎浸入大脑皮层,骆禹头脑发热,简直不想承认那是自己,声音沙哑地轻声回道:“没有。”
“那就睡吧,不然你明天上课要打瞌睡的。”
瞧瞧,简直是中国好室友,睡完了人家还要关心对方早点睡,免得影响了学习。
骆禹忽然就不羞愤了,心情转而有点微妙。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他搞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在不明不白发生了这种事后还能心安理得的睡觉。
尤其是,他的身体情况。他就没什么想问的?好像一点都没有惊讶之类的情绪。
“如果你是想我对你的身体发表感悟的话,那么,我想说,”傅行洲停顿了一下,骆禹的心跳好像也跟着停了一下。
他听见傅行洲说:“你很好。你不需要因此担心我会反感你或是别的什么,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身上多了一个器官或少了一个器官,仅仅是因为你是你,你是骆禹,你明白吗?”
骆禹停下的心跳在这一刻重新起跳,并不断加速跳动着。傅行洲的话再在仅有两个人的小小房间里是如此的清晰,在这漆黑的夜里是如此的明朗,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每一个字。
他很想看看傅行洲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什么神情,但现在很晚了,房间里很暗,他抬起头也只能看见对方模糊不清的五官。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想象。傅行洲的五官很好看,认真说话的时候,眉头会轻微皱起,眼睛会很明亮地看着对方,像有星星落在了里头。如果这时候他看的见,那双好看的眼里就会是专注地看着他一个人,他的眼里会有他,有星光。
像是璀璨的星光将他团团包围住,一如傅行洲这个人出现后,他骤然生活在光明里。
他呆滞着,将那段话反反复复揉碎了想,忽然注意到了其中的四个字“我喜欢你”。
他傻愣愣地问:“你怎么会喜欢我?”不被讨厌就已经欣喜万分的卑劣之人居然也真的会被喜欢吗?
傅行洲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今天晚上的事情发生之前也没想到骆禹既然对他含着这样的心思,不过这不妨碍他做出回应,他一只手将人抱的紧紧的,一只手轻拂过那张熟悉的脸,声音很轻又很认真地说,像是在回答他,又像是在对自己说:“虽然严格上来说,这样有点奇怪,但是我真的也没办法离开你啊,只要一想到和你分开,我就很难过,已经没办法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了,没有目的,没有方向,这样的人生也太无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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