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同摇摇头,“大舅妈适合学管理,我大学的书和笔记都在爷爷那,等姐姐到了北城。”贺同和馒头对个眼神。
馒头收到,“四合院你屋里,年前收拾好的那箱是吧。“原来贺同早就想好了,就是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对了,姐你在北城,豆丁也在北城,看着她点,别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
这话,贺璧听了不干了,“我也在北城呢,我能照顾豆丁,周末我就叫豆丁回家吃饭,把她养的白白胖胖。”
包子订正,“豆丁是我学妹,我们系不待见胖子。再说我还得在学校待半年呢,豆丁我照顾。”
大鹅觉得自己被落下了,“我也在北城啊。”
馒头先损回去,“你在你的部队好好呆着吧。”
大鹅不说话了,但不甘心就这么被姐姐说得哑口无言,“雷哥比我还忙,他过年都在实验室。”
“他忙和你忙有毛线关系?”还真是为了损回去,拉别人垫背。
“别以为我不知道,雷哥说要等的人就是姐姐你。”
馒头纳闷:“谁跟你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姐,你不知道,哈哈哈,我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姐姐才是那个最迷糊的。”大鹅终于释怀了。
“少在这乱猜,他看上的也许是豆丁。”
“姐,雷哥亲口跟我说,等他研究生毕业,他就会当我姐夫。”大鹅全盘托出,贺同和包子想拦都没拦住。
还有一个到现在才恍然大悟的,“原来馒头和雷哥是这关系,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谈的,在岛上就开始了,还是大学才开始的,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我还是不是贺家五子的一员了。”
包子馒头大鹅贺同默契摇头,气得贺璧扑过去,要一挑四。
坐在餐桌旁的张应娜要拦,大旺把张应娜揽住怀里,摇摇头,“从小就这样,他们有分寸,就是逗着玩。”
张应娜听到从小两个字有些低落,“我们是不是不会有孩子了。”她三十多了,机会越来越小了。
“我们俩个人过的日子,也不差。下回娘来杭城,再催婚,你就当娘在说笑话,她说你就笑,她走了,咱们照样过日子。”
张应娜不后悔上战场,但那场战争让她失去了生育能力,大小医院都看过来,还专门跑了趟北城,医生还是说,先调养,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