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运气好,人少,他们能当天买票,当天离开。
换了之前,不提前三天买票,根本不可能上火车。
“抱歉啊,大过年的,让你们跟我一起担惊受怕,还得逃亡。”裴风歌说道。
他自从得了自由,又跟卫幼宁在一起后,改变了很多。
换做从前,这样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没事,只要大家都平安就好。”卫幼宁笑着说道。
她对逃亡,避人耳目什么的,都太熟悉了。
曾经如惊弓之鸟一般到处躲藏的日子她也过过。
虽然这几天很辛苦,但她身边有裴风歌护着,卫守安也在,现在又坐上了回京城的火车,她的心就安定了下来。
“就是对怡盈挺抱歉的,都没能赶回去参加她的婚礼。”卫幼宁接过裴风歌递过来的热水,喝了一口后,说道。
“没事,咱们也是不得已,到时候补一份贵重的礼物,表示一下心意就好。”
裴风歌给对面床铺一点心事也没有,已经睡着的卫守安把被子盖好。
又继续说道:“孟卓远和陆怡盈都不是计较的性子,他们会理解的。”
“你也睡一会儿,我守着你们。”裴风歌说道。
“好,你待会把我喊醒,我们轮流守夜。”卫幼宁没有推辞,她确实是累了。
但是,让裴风歌一个人守整夜,她也心疼。
“知道了,放心休息吧。”
“好。”
裴风歌等卫幼宁睡着后,才回到自己的卧铺闭目养神。
顺便,他一直在回想,自己师门有什么是值得人觊觎的。
之前一直在逃亡,没有时间复盘,现在想起来,自己师门就一破房子,还是年久失修的,又在深山老林里,根本不具备被人惦记的理由。
他的脑海里开始回忆他们进院子后发生的事情。
想到被翻得不成样子的前院,裴风歌想,对方应该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呢?
他实在想不到他的师门除了御兽的法诀外,还有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
关键是,就算对方得到御兽的法诀也没有用啊。
他们这一门,有两个必备条件。
首先是,入门的弟子必须要有天赋血脉,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入门的。
其次就是师傅领进门了。
他们这一门的法诀,说白了,就是抽象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要开窍,最关键的一个途径,就是师傅的引导。
不然就算是根骨合适,也是没有用的。
他实在是想不出来那些人到底是在找什么。
这件事情只有等回到了京城,问一下秦砚了,看他知不知道他们这一脉有没有什么宝物传下来的。
这边一行人总算是死里逃生,上了回京城的火车。
那边,在西南边境的孟卓远和陆怡盈倒是一切顺利,等过了初五,他们就准备回京城了。
再说回京城大宅里。
萧玖他们已经吃得差不多,接下来就是守夜了。
秦砚帮着邱老五把火锅和烤架清理干净,就陪着封老他们开始下棋讲古。
别看这几个老头现在整天一副俗世之事与我何干的样子。
年轻的时候,他们都是经历过几次不为人知的奇遇的。
此时就听封老说道:“那个时候,我们收到消息说是一小队的r本人要经过秦岭山脉。”
他几乎没有犹豫,就带着人直奔秦岭山脉。
这一小波r本人走到哪里就霍霍到哪里,对他们,封老可没准备留什么活口的。
而且,秦岭山脉脚下可还有不少村庄,里面的百姓可经不起他们的扫荡。
“我们骑着马,抄山道,连夜赶路,就怕来不及啊。”封老感慨。
然而,他们还是晚了一步,那一小队r本人,还是在他们之前找到了山脚的一个村落。
“就差那么一步啊,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r本人举刀砍向那边的村民。”
封老把手里的棋子放回棋盒,忽然就没有了下棋的兴致。
正当他们绝望又愤怒的时候,“不知道哪里来了一束金光,直接穿透了那个举刀的r本人。”
说到这里,封老又拿起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
“我在后面看的真真的。”封老强调,“就是几束金光,但凡举刀的,都被穿透了身体,r本人直接就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