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老家我们还有什么靠得住的亲戚吗?这样的琐事还是得找个人才是。”这样的事以后只会越来越多,纪月到时候也会越来越忙,所以这事最好有个稳妥的人去做才是。
这个问题倒真的问住纪月了,靠谱的亲戚,首先排除纪家这边的人,顾家那边的亲戚大抵也是靠不住的,这么多年都没来往,也不知道他们的品行如何。
“要不让徐叔去?”纪眠很快也想到这一点,于是提议道。
徐叔有初中文化,而且人品他们也放心,是目前最好的人选。
“那就暂时徐叔吧,以后有合适的人再说。”纪月点头,算是认同纪眠的话。
纪眠揉了揉眉心,看来不管到了哪个时代,人才都是最稀缺的。
“咦,眠眠回来了?”从堂屋里出来的顾小玉注意到院子里的姐妹俩。
纪眠一抬头就撞上顾小玉满脸的笑容,她也跟着感染顾小玉愉悦的情绪,笑着道:“嗯,今天回来的比较早。”
顾小玉一脸兴奋的往两人跟前凑,压低声音道:“下午比早上卖的还多呢,明天我要多准备一点。”
“妈,天气热了,食材不能隔夜,你也别准备太多。”纪眠提醒道。
顾小玉一的不在乎:“没关系,就算卖不完,家里人还有这么多人呢,肯定能解决完。”
纪眠和纪月不由失笑,赶情这是连解决的法子都想好了。
想起店面的事,纪月叫住顾小玉:“妈,等下我有事和你商量下。”
听到她们要买铺面的事,顾小玉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不用,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妈,现在这样是不错,但咱们得做长远打算。”纪眠在旁边帮腔道。
“眠眠说的对,有了店面能稳定很多顾客,而且现在买了铺面也是好事,以后铺面会越来越值钱的。”特别是京大的门口的铺面,就算到时候顾小玉不做了,租出去每个月的租金应该都很客观。
纪眠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纪月,没想到她竟然有这样的眼光,果然不愧是女主。
见纪眠的眼神投过来,纪月以为她是质疑,于是解释道:“这段时间,附近的房子明显比之前贵了一些,所以我推断以后会越来越贵,毕竟学校就在这,完全不用操心客源的事。”
“姐,你说的对,我也这么觉得。”纪眠连忙表明自己的太多。
顾小玉被她们说服,不过却坚持用自己的钱。
“那可不行,这是我们三送给你的礼物,小明可是偷偷攒了很久的钱,你忍心让他失望吗?”纪月一脸笑意的看向顾小玉。
顾小玉眼里有股热意,但深深被她自己给憋了回去,她自然不忍心让他们失望的,于是点头:“好,这次就依你们,下次可不许破费了。”
她想着,这次买店面,估计掏空了他们的口袋,她得找个什么理由给他们塞钱呢,这倒是个为难事。
看到顾小玉一脸若有所思的离开,纪眠笑着和纪月道:“我猜妈这会正在想,该找什么借口给我们塞钱。”
“估计是的。”纪月也跟着笑了,凭借她对顾小玉的了解,她这会应该就是在为这事烦恼。
“那我们就等着收红包吧。”到了这里,纪眠一点也不排斥顾小玉各种借口塞过来的钱,她知道这是来自母亲的关爱,而不是像上辈子,他们每个月打过的钱不过是物质补偿罢了。
纪月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然后笑着道:“去后院看看,刚才好像看到徐叔他们去后院了。”
姐妹俩去后院的时候,徐虎和乔大梅夫妻俩果然在。
“徐叔,乔婶,你们刚摆摊回来,去休息就好,这里等我们放假回来弄就好了。”纪眠想,他们可真是实诚人,一点也闲不下来。
“反正闲着也没事,早点弄好,还能赶上种秋辣椒。”他们知道这后院是打算种辣椒的。
“那也不用歇都不歇下,就来做事,我们可不是周扒皮。”纪月用玩笑的语气道,目前这两口子给她的感觉不错,所以不希望让他们误以为自己一家都是周扒皮。
两人明显被纪月的话逗笑,随后也认真解释道:“真没事,以前上工的时候,除了中午吃饭休息会,可也是不休息的,况且这些活可比以前轻松多了。”
见说不动两人,纪月只得叮嘱他们累了就休息,可别累着自己。
姐妹俩从后院出来,不由感慨这次人请的对。
“以后还需要人还是让霜霜那边问问吧。”纪眠想,这也算是解决了部分退伍军人再就业的问题。
“嗯,或者也可以让徐叔他们推荐靠谱的,估计他们更了解。”纪月道。
“也是,到时候直接问徐叔有没有合适的就好。”纪眠觉得这注意也不错。
刚走到堂屋,就听到纪明炸呼呼的声音,姐妹俩不由相视一笑。
*
没收到回信在陆北州的意料之中,他甚至都不确定纪眠有没有拆开信件。
但这并没有击退他继续写信的心思,他突然觉得有个人分享自己的事,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现在却觉得能有人分享自己的日常,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陆北州情绪的转变顾承华很快就发现了,更是发现他写信的事,他不由挑眉看向陆北州:“这是处对象了?”
陆北州小心的把信装进信封,然后抬眸看了一眼顾承华,没有否认:“还在努力中。”
“靠,真有对象了?”这下换顾承华傻眼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现在还不是。”说起这事,陆北州唇角不由扬起一抹嘲讽,怪谁呢,都是他自己作的。
“什么意思,人家姑娘不乐意和你处对象?”顾承华一脸狐疑的看向陆北州,竟然还有陆北州搞不定的人吗?
“算是吧,等有结果了再告诉你,你也抓紧。”陆北州也怕上次的事让顾承华受到影响。
毕竟上次的事过后,他很是颓废了一段时间,现在更是不愿意相看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