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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上楼后闻轩已经收拾妥当,乖乖跪在床边静等主人了。见主人走到了面前,闻轩偷偷抬头看主人似乎心情不错,主人就静静地看着自己,若有所思。闻轩膝行两步到了顾念脚边,抬手紧紧抱住了顾念的大腿,毛茸茸的脑袋正好埋在了顾念的小腹处,不停地蹭来蹭去,像是要把整个人融进顾念的身体里去。“主人,奴好想您。奴想多伺候您,奴真的好想您。”
闻轩一边说着一边把顾念的大腿抱得更紧,顾念低头看着蹭腿边撒娇的小子,觉得真是可爱极了,对自己也真是依赖极了。抬手摸了摸闻轩的头,“小崽子,昨天才玩过你现在又来邀宠了。”感觉到顾念作势要走,闻轩松开手,又规规矩矩跪好,小声嘀咕一句,“奴伺候主人不会觉得够的。”
闻轩伺候顾念梳洗完毕后顾念困意也上来了,随即让闻轩趴在床上,给闻轩绑了个后手缚,并把他的双腿绑在床尾,往闻轩后穴插了个开着的按摩棒,搂着闻轩睡了。闻轩很乖,怕吵醒顾念,即便后穴反复被按摩棒折磨也没发出什么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尽力放低,能被主人绑着睡觉让他无比满足,往顾念怀里蹭了蹭就乖乖闭上了眼睛。
沈子明照例被鞭背二百,师傅用的是细软的牛筋鞭,满背不见血,只要穿上衣服就能粉饰太平,但皮下出血更为严重,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两轮下来沈子明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但下身的性器仍如顾念要求挺立。后穴的跳蛋已经被开到了最大,甚至电击功能也被他开到了二档来吊起被疼痛压下去的快感。沈子明从刑架上被放下来时已经站立不稳,行走无力了,堇涉在他被人架出刑堂后就接过了手,半边身子撑着沈子明亦步亦趋地往回走。
“沈先生,家主吩咐您回去可以把跳蛋关掉了,但……身上的东西还不能取。”沈子明听了没回话,只笑了笑,浅浅叹了口气,很轻的一声叹息,就好像所有的疲倦都在身体里压缩再压缩,最后只能变成这样一声旁人难以察觉的叹息说给自己听。他在等什么呢,等主人对自己网开一面吗?还是在等主人顾念旧情?这些的答案自己心里都一清二楚,他现在不过是在向神赎罪,等着自己的信念烟消云散的一天到来罢了。
“奴回去给您上点药吧,不然您这样明天起身都困难,家主身边不能没有您。”
“不必了,今晚也麻烦你了,明天都要早起,我自己可以。”沈子明现在恨不得直接趴在原地睡一觉,他太累了,关于自己他现在一点心思都不想动,怎样都好,明天还是会到来的不是吗?
清晨到来前,大片大片的黑肆意曼延天空,天上没有明月,也没有繁星,只是抹着无边无际的乌云,二人的四周如封闭的世界,沈子明被搀着站定在顾家门前,他突然全身疲惫到无力伸手开门。门里是幽囚受辱、枷锁加身,门外是天昏地暗、凄风苦雨,他已穷途末路。他该习惯,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必须顺从,他只能臣服。
他还是硬撑着慢慢爬到了顾念卧室,床尾有一副焊在床脚的铁项圈,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他默默给自己带好后并没有躺下,他跪在原地在黑暗中看着床上两个起伏的人影,他的心突然酸痛了起来。都说岁月磨人,他终究也不再奢求更多,心痛是顾念乐于看到的,于是他就自虐一般,一次次心碎给顾念看。
沈子明睡了不过两个小时便醒了,天已蒙蒙亮,他并没有关掉体内的跳蛋,只是调小了一些,毕竟主人要求他一直保持发情的状态,浑身像被碾过的疼痛需要敏感处的一些震动来对冲。
他就这么挺立着下半身下了楼,准备去给顾念做早饭,这个习惯是从年少沈子明跟在顾念身边时就有了的。现在其实顾念并没有这个要求,但沈子明仍在坚持,他私心想保留下这份自己和别人的不一样。沈子明从对顾念的喜好一无所知,到现在靠猜也能基本命中顾念的想法用了十年,即便其间有些许间断,但这份延续的了解是他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骄傲。
顾念醒来后没解开闻轩,还专门在憋得紫红的性器处放了个马力十足的跳蛋,“憋着,不准射。”说完就扔下淫叫不停的闻轩去洗漱了。
闻轩的贞操锁昨天被主人摘下去了,游丝般的情欲在体内积攒了一夜,现在又被一颗跳蛋猛地刺激性器,闻轩难耐地在床上扭起来,“唔啊啊……主人早,谢谢主人,呃呃啊……”
高潮控制,是在训练营里用鞭子和惩罚被刻进血肉的本能,主人说不能射,就算舌头都咬掉也不能溢出来一滴。闻轩不停地掐着掌心,抵抗着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冲击,就在他快要忍不住时顾念回来了。
“啊啊……求……求求主人,赏奴个尿道棒吧,唔……求主人……管教奴的高潮,唔啊啊啊……”闻轩的哀求声在喘息中渐渐带了哭腔,这更激起了顾念的兴致。
她三两下把闻轩解开,把按摩棒全部插了进去,“躺好,双手抱膝,报数。”待闻轩抱膝将性器完全露出来后顾念抄起藤条向性器抽去。
“一,谢谢主人。”痛感和快感混在一起,直击闻轩的大脑,下意识想夹腿减少痛苦,但做奴的本能让他不敢动分毫,又不敢叫出
', ' ')('声,只能乖乖报数。闻轩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第二鞭已经落下,痛感只是短时间的刺激,在那之后就是更为强烈,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
“二……谢谢主人。”接下来每一鞭的间隔越来越短,闻轩基本上已经凭着肌肉记忆保持不动,最后的报数也成了哭着喊出来。
……
“二十九……呜啊……谢谢主人。”本来憋得通红的性器此时已经被抽成了紫色,但仍硬着挨打,不时还上下跳动几下,这是在高潮边缘徘徊又一次次被强压回去迹象。
“射出来吧贱货,我允许你高潮。”说着顾念挥鞭抽下了最后一下。
“三十,谢谢主人……啊啊啊……奴……呜啊……奴高潮了,主人……唔唔啊啊……谢谢主人赏赐。”闻轩一边哭叫着一边射出了浓稠的精液,眼泪流了满脸,溅到脸上的精液混着眼泪滴到身上,性器紫红紫红地垂在身前。闻轩仍处在久违的高潮后失神的状态中,听见主人说道,“自己收拾好,被抽射的小骚货。”
“是,主人。”闻轩下意识回复道,等再回神时顾念已经走了,闻轩将身上以及床上的精液舔干净后将卧室收拾好,就去调教室接受每天早上的调教了。
同样接受调教的还有沈子明,准确来说,是顾念的所有私奴都要在早晨来接受调教,时间不长,只有一个小时,大都是调教师傅立规矩,或是进行一些简单的性欲调教,让他们不要忘了做奴的本分。
沈子明按时到后就被放到了木马上,插入的阳具不算太大,刚好可以让他在享受之余有一些酸痛感。沈子明就这么插着昨晚的尿道棒和跳蛋,假阳具开始动了之后身体下意识发出淫乱的叫声。
睡眠不足让他头昏昏沉沉的,背后的巨痛像是一根线提着他接受调教,恍惚间看到闻轩进来,布满鞭痕且自由的性器仿佛昭告天下昨晚他伺候家主,被家主宠幸了,家主甚至允许他在自己面前释放出来。他模糊间想,罢了,信仰的蔓延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自己欠她的如果还不完就只能把命赔给她了,即便不由自己做主。
沈子明被放下来后正准备去求顾念把前面这磨人的东西拿掉,就有家奴来传话,“家主说您可以把尿道棒摘掉了,但今天要排尿都要去找主人,另外,家主吩咐您今天把少爷送到顾老爷那,您以后就不用再带他了。”
“什么?送走涵涵?”沈子明本来混沌的大脑突如雷击,他反应了一会这句话的含义,家主真的要把涵涵送走,她竟完全不顾亲情,如果是要惩罚自己,这样未免太过残忍。
涵涵是顾念和沈子明的孩子,当时是沈子明被送到训练营的第三年,他整个人都被训练营磨平了棱角,每月底会被送到顾念这里待三天,作为家奴之一伺候家主,在发现怀孕后也就被接出了训练营,送回了顾家养着。
生产后顾念虽不待见沈子明,但好歹是自己的骨肉,闲时也会去关心孩子的近况,孩子的大部分饮食起居都是沈子明在照顾,顾念看沈子明并未影响工作也就随他去了。
沈子明亲手将这孩子从啼泣不止的婴儿带到现在会磕磕绊绊走到自己怀里叫爸爸的年岁,现在突然要被顾念送走,对沈子明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是的,家主的原话是:‘既然连基本的事都做不好就不必分心带孩子了。’”沈子明没再理那家奴,只是默默回房穿好衣服,到了涵涵房间的门口。现在涵涵应该还在睡觉,他没有推门进去,整个人侧着依靠在了门上,满背的鞭痕被衣服蹭的生疼,但他还在不停地用力拿肩膀挤压着门,整个后背肿起的伤痕叫嚣着疼痛。他不知道怎么能将涵涵留下,他不能去求主人,主人的命令不会再更改,今天过后他恐怕再难见涵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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