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一个个都仰着头看,只觉得目眩神迷,什么都看不清。
“有!有东西掉下来了!快看!”
有人突然高声喊道。
众人眯起了眼睛努力望过去,只见远处一个黑点随着一支箭落下。
这是只不大的雀鸟吧?
看都看不清,他是怎么射到的?
众人无不惊讶叹服,忙称赞齐昭若箭法好,恭喜他得到神兵。
齐昭若掂了掂手里这张微沉的弓箭,似乎能够感受到它身体里跳动的脉搏一般。
你是在等我吗?
他在心底问它。
弓弦嗡嗡,好似回答。
齐昭若转身走向内殿的徐太后,再次跪下叩首。
“多谢太后娘娘!”
徐太后微微地点点头,脸上带了一丝笑意。
“以后,就让它和你并肩作战吧。”
她说着。
齐昭若凛眉,应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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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昭若很快就启程离开东京城,除了国长公主在家里躲着哭了几日,其实也并没有人真的关心他的去留。
而没有抓到逃犯,也是东京城里常有的事,冤假案子这么多都审不过来,官府又哪里有这么多时间关心无头命案。
刺骨的冷意退去了些许,时序渐渐步入春天,傅家也吹吹打打替傅澜娶了亲,陆婉容成了傅家的新妇。
此时钱婧华几乎已经能够完全接手傅家后宅的内务了,不止风光体面地协助二房娶了新妇,她连姚氏那里的打点也没有忘记。
她是个好媳妇,偶尔会抽空去看了庵堂里的姚氏,傅渊和傅念君都不愿意见到她,因此也只对她叮嘱,不必要多理会她。
正好赶上傅家事情多,傅念君也不想出门,成日待在屋子里做做针线,看看书。
郭达因为替她办坏了这样一件大事,甚至愧疚地不敢来见他,后来又冒头出来,是因为他再次替周毓白传信,说是他想见她。
傅念君自那夜被那个契丹人挟持后,谨小慎微,院子守备更森严,傅渊也派了人时刻回报,就怕再出现这样的事。这样的情形下,本来就不适合出门去见他,于是傅念君顺理成章地回绝了。
他们终究还没有定亲,几次三番不明不白地去相见……她突然觉得有些疲惫。
周毓白也不会勉强她,他从来不是齐昭若那样的人,会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只是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傅念君会忍不住想,她是不是没有从前那样心底烧灼不灭的热情了呢?她为什么没有那么想去见他了呢?
她不想承认齐昭若的话对她有一定的影响,可事实上,她确实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
齐昭若突然就离开了京城,当然也一定是周毓白安排的。
随着时日越久,傅念君就越发现,周毓白比她想象地更无所不能。
从前她觉得自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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