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该有事,值守在城墙上的长官,看到从西边风驰电掣般疾驰而来的马,绝不是拉磨推犁的普通马,顿时起了疑心,“不好,这不像是平常人家的马车,还有那赶车的汉子,那架势像是练家子。西边的战事,一直不消停,莫非,有啥情况?不行,得劫住他,查一查!”
当官的一声令下,左右得令,两边的路障都摆好了。
到了城门口,王富见有路障,勒住马儿缰绳,马车慢慢停下。
他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下了马车,想去问个明白。
守城的军官正等着呢,见他过来,就问,“你从哪里来?”
王富回答:“长官,我从城外来。”
“废话,我不知道吗?我问你,哪里人?”
“长官,小的金陵人氏,南京的,过北平来办事。”
“南京来的?怎么从西边过来?兵荒马乱的,我如何知道,你有没有问题,先押起来再说。”军官道。
“等等!这位老爷,请问您,这是怎么回事?”锦苏见状,赶忙下来,想问个清楚。
军官仔细一瞅,嘿,我大爷的,这娘们,看我不怵,不简单!
“我们例行检查,你,闪一边,”军官道:“先押起来,待查验过,确实没事,自然会放认!”
“长官,这可不行,”锦苏紧紧拉着他,急急地说:“长官,我们陪主人出来,正赶着回城,没他,谁来赶车呢?”
“我管你呢,你松手!”军官说道。锦苏就不松,军官狠狠推了一把,锦苏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你们愣着干啥?把他给我带走!”军官挥挥手。
左右士兵上前,反绑着王富,押他往前走。
“你们住手!”
一声清亮的嗓音,说时迟,那时快,马鞭儿“啪啪”两响声,押王富的士兵挨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