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陆伯伯万福!”梅拾璎走近两步,轻声道:“陆伯伯,今儿您不来,我可真惨了,谢谢!”
“哈哈,好,我接受致谢,”陆定国道,“二小姐,现在不饿吗?”
“是了,拾璎告谢,”拾璎说完,朝东厢房走去。
梅夫人看看,直摇头,“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她天性如此,将军您见笑了!”
“夫人不必过谦;令爱性情纯良,性情耿直,又嫉恶如仇,难得!”陆将军点点头,说道,“难怪,霑豪那小子,对谁都淡淡的,却如此紧张令爱。确实,平常人不及也。”
“将军,您说,霑豪紧张拾璎?……,这,……,他告诉您的吗?”梅夫人很忐忑。
“那傻小子还不懂呢,大致是‘少年维特之烦恼’也,”陆将军笑道,“令爱的脾气性格,倒像是出生行武人家;如果,霑豪有福气,能得到令爱芳心,我是不会反对的!”
梅夫人不禁愕然,这当爹的,替儿子说亲事吗?陆霑豪,陆家的接班人,很有善心,乐于助人,是好呀;可是,启玥那孩子,该怎么办呢?
“望亭兄,此事说得过早了,”梅铭淞见夫人神情,恐怕是不妥,赶紧说道,“小女不才,年纪尚小,且不懂俗是;陆公子在清华,得遇佳人也不一定。”
“如此,以后再议了,”陆定国笑笑,想必另有隐情,他不再提此事,“静山,我今日来,是有要事相托,特来找你商议!”
“哦,望亭兄,书房请!”梅老爷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梅铭淞松了口气,好友非提亲来,确实事出有因。他在前面领路,朝西厢房的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