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放哨的谭有财,发现了安羽宁后,甚是欣喜的把她跟顾长丰迎进了船舱内。
“哥,我是长丰,我是长丰啊!”
被安羽宁径直领去见病号顾长年的某人,在看到侧卧倚躺在船舱内的兄长时,这人早已激动不已。
兄弟别后重逢,自然是有很多的话要说,加上安羽宁也挺挂牵自家老爹的情况的,便把空间留给了这兄弟二人,让他们自己去叙旧去了。
直到安羽宁看过了爹娘的情况,问过了姐夫妹夫的伤势后,最里舱的顾长年他们也已经叙旧完毕,踏出船舱来的顾长丰在见到安羽宁后,忙就上来说事。
刚才他们兄弟二人在船舱内,已经就眼下的事情做出了决策,这会子也不便耽搁时间,还是得把要紧的事情先办了再说。
依然还是由安羽宁跟三叔出面,跟在顾长丰的后头,把已经上好了药清醒过来,顺便还喝了些热乎汤水的老爹三人,送回县衙大牢。
也好方便那狗官待到天亮后,第一时间判决老爹他们无罪当堂释放,这样以来,他们就能名正言顺的出了县衙大牢,然后在县里寻好大夫求医问药。
至于船上的其他人,当然是原路返回村里去,既然眼下大事已了,他们也不必如此狼狈不堪的逃离这个,他们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
行动前,安羽宁独自借口出去了一趟,把两辆马车给带了回来,自己用了一辆,另一辆就交给了谭叔,让他把大家载家去修养。
至于她跟三叔,当然是解决完了大事,明日才会带着亲爹他们归家。
有顾长丰这条大腿开道,接下来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安羽宁跟在顾长丰的身后,把老爹他们原路送回了大牢里头后,便一直在县衙等待着天明。
至于被自己收拾了的四个瘸手残腿的狱卒,后头要操心的也不是自己。
而那个被她一刀结果了的狗腿废物,尸体也就交给了,据说对他有用的顾长丰去处理。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下,安羽宁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催促狗官赶紧升堂判案。
因为时间尚早的缘故,当开堂的鸣锣声与衙役的威武声传开后,来围观的百姓虽然没有那日的多,却也不算少。
晨起做活、买菜等等忙碌着的百姓,也都纷纷聚集来看热闹。
这一回开堂很顺利,狗官很快的按照顾长丰吩咐的那般,给李兴田等人澄清了罪名,判处了状告者有罪,拿他们结了案后,立马就把李兴田四人当堂释放了。
待安羽宁载着老爹他们看完了大夫,领着他们匆匆回家时,时间都已经是正午。
回到家趁着大家安置伤患的时候,安羽宁看到正被顾长丰守着的丈夫,她想着老爹既然都家来了,她也不能把丈夫还放娘家安置不是?
再加上顾长丰的到来,他们兄弟二人这么多年没见,先前又是环境与时间都不允许,他们肯定没有好好叙旧,这会子终于安稳了,到家了,他们定然是要好生说话的。
是以,再在娘家窝着就不合适了。
可若是眼下要回家?
她这才猛然想起,因为当初是打着离开鹿阳的打算,家里可是啥都没有,连柴草都被自己收光了的,这可不行。
想到这里,安羽宁也不敢多耽搁,把怀里的两个熊孩子交给了弟弟,自己便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的回家。
费了不少的时间,她才算是把东西都归位完毕,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安羽宁忙去隔壁把丈夫,还有两个小东西给领家来。
一番安置下来后天色已晚,安羽宁正想着去做一桌好饭菜,一来算是欢迎顾长丰,给他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