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钟准点将程忆朦从睡梦中催醒,头昏昏沉沉的,好一会儿才发现紧紧抱住自己的颜年。
她发现,颜年睡着之后真得很可爱,恬静美好,乖巧无辜。
他的鼻梁很翘挺,程忆朦想伸手去碰一碰小鼻尖。
谁知道刚一挪动身体,下体火辣的摩擦感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滚啊!她怎么能觉得这个狗男人听话无辜乖巧?!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泰迪狗!!!
程忆朦软绵无力,想要发脾气却提不起一点儿劲,她赌气地把脸瞥向一遍,哼!
颜年也被别扭的女孩儿闹醒了,他还迷迷糊糊,没睁眼就把女孩儿的头掰向自己这头,贴着她鼓鼓的脸蛋儿,声音沙哑含糊,“还早呢?再睡会儿宝宝。”
程忆朦真得是要被这个表面无害骨子里强势的男孩儿气死了,她撒气似地咬了口贴上来的脸颊,“睡什么睡,你滚回你房间去,我今天,绝绝对对要和你冷战!”
颜年瞬间清醒了,不仅是因为女孩儿娇软的威胁,更是因为在她咬完自己后,下体强烈的反应。
程忆朦被颜年抱得很近,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缝隙,她清楚地体验了把男子勃起的全过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狗男人,不要脸,咬他骂他都能起反应,咬死他算了......
她气急,想要挪动身体原离发情的泰迪,可是男女的力量实在太过悬殊,何况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打不过我还躲不过?!程忆朦闭起眼冷着脸,就差往脑门上写下“我不想理你”这几个大字了。
颜年此刻也有点尴尬,他没想到自己......嗯......能被咬得起反应。
他死皮赖脸地将薄唇贴上女孩儿的,但是没深入,就这么亲近地贴着,右手困住她的脑袋,不让她逃。
“朦朦,我错了,下次还敢。”
程忆朦被男孩儿如此没皮没脸的话给震惊到了,想装死不理他。
谁知道下一秒男孩儿就欺身而上,唇齿被迫撬开,大舌强势扫荡温室,啃噬她的小舌,炽烫汹涌,她被吻得滩软成了一汪春水,靡靡无力。
连床单上都滴了不少两人唇舌纠缠过后的津液,淫荡香艳。
“阿年哥,我疼~,昨晚我怎么求你你都不停......”
女孩儿的大眼里蓄满了委屈的泪珠,看上去可怜极了,颜年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小心地舔掉从她眼角渗出的泪水,“今天不欺负你,你乖乖的,别生我的气。”
他的嗓音磁性又暗哑得能滴出水,耳膜的酥痒感传遍全身,程忆朦心悸不止,鬼迷心窍地吻上了男孩儿的下巴。
颜年立马反客为主,带着男性荷尔蒙的浑厚气息,再一次覆上肿胀的娇唇。握住程忆朦柔软无骨的小手压向自己膨胀生硬的性器。
他的大掌带着她的小手扫过阴囊,用她纤细的小指玩弄自己的富有弹性的球,压住她的大拇指刮柔擦蹭自己被精液打湿的马眼。
用女孩儿娇嫩的小手将黏滑的津液涂满棒身,便开始凶猛地对着她蜷曲的手心挺腰插动。
女孩儿的手心虽然不如甬道紧致软黏,但也足够让他意乱情迷。
颜年的吻还是一如既往的激烈,程忆朦被吻得七荤八素,头晕晕的,知道颜年拿着她的手干嘛也没反抗,随他去了。
气温节节高升,女孩儿海藻般的长发肆意铺散,几旅青丝被薄汗打湿,粘黏在他雪白修长的脖颈处,是一室的春光旖旎。
骚黏的精液从马眼出激奋喷出,手心一股股无法包住的湿滑,耳边传来男孩儿似舒服到极致而喟叹的嘶哑低吼。
程忆朦湿漉漉的小脸儿满是羞色,颜年的叫床声......色情又性感......
等两个人收拾好残局清清爽爽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
程忆朦扯着沙哑的喉咙催促颜年先出去,“你出去小心点,别被姥姥和弟弟妹妹发现了......我想想就不对劲,我们两呆了整整一晚上加大半天,怎么不见他们来找我们?”
颜年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的圆眸,淡淡出声,“我和他们说了,不要打扰我们。”
“你你你,这么说了,他们误会我们.......哎呀,不是,他们不会知道我们昨晚......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想出去了,让我在这个房间羞愧而亡吧!”
颜年将崩溃的女孩儿搂入怀中,从胸腔处传来一阵轻笑,“不会,他们以为我连夜在照顾你,怕打扰你。”
“真的?那......我昨天叫的声音大不大,我嗓子都哑了,我记得这房间隔音效果不行的,完了完了,他们肯定听到了......”
“不会,我插进去没过多久你就累得叫不出声音。你有力气的时候也被我堵住了嘴。”
程忆朦气结,羞红的脸深深地埋在颜年的胸膛里。
她实在是没法像他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骚话。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不要脸?脸皮厚还闷骚?
默默地将自己的拳头送到男孩儿面前,“蹭”地竖起了中指——她程忆朦最后的骄傲。
她的脸埋在他身上,所以并不知道他的表情。
中指突然湿濡一片,程忆朦不可思议地抬起头,颜年竟然在舔舐她的中指,眼神慵懒清透,随意潇洒,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在做这么色情的事。
她不自觉咽了下口水,“你,你,你......你难道就是色中饿鬼吗?”
“嗯。”男孩儿口中还含着她白皙软嫩的中指,嗓音含糊不清,程忆朦被诱惑地主动勾住他灵活的大舌挑逗。
意识到自己主动用中指对着颜年意淫,她猛地从他温润的口中抽出,一条透明黏长的银丝呈倒抛物线下垂,地板被打湿。
让人无法直视这充满情色浪荡的潮湿地板。
男孩儿的脸也因沉迷于情事而微微泛红,程忆朦压住自己想要欺负他的欲念,好说歹说地把他“请”了出去。
房外已经没有了颜姥姥和弟弟妹妹的身影,但桌上摆好了姥姥烧的中饭,连碗筷都替他们摆好了。
颜年的陪伴和家里人不经意的温暖早已让她忘却了昨天的糟心事。
两个人就着和爽的秋风,心情愉悦地吃着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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