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衡开始抚慰着任念年,耐心而缓慢地,一遍遍抚摸着任念年,慢慢帮他放松。
后来,等任念年完全适应了,余衡又开始动了起来。好像是第三次了,任念年又释放出来,而余衡也终于要把持不住了,察觉到余衡的即将释放,任念年紧张得直摇头:“嗯呜呜…不…不要!余…余先生……”
余衡这时却道:“你怕什么?反正你无法怀孕,老师,年年老师。”
从余衡嘴里说出的这一声“年年老师”,嗓音低沉磁性,分明是那么熟悉的称呼,现在却透着无比冷漠。
顿时间,任念年被勾起了太多的过往回忆,也刺激他一阵紧缩,余衡再也按耐不住,将浓稠的东西一股股的,毫无保留地浇灌给了任念年。
强烈的感觉让任念年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也张大了嘴巴,叫喊出来:“嗯…嗯啊啊!小…小余!”
但这是忌讳。
任念年现在不能这么喊余衡,可他还是无意识地唤了出来。
听着耳边熟悉的“小余”,余衡的眸光几番变幻,复杂到了一个极致,却久久没有说话……
被折腾到凌晨的任念年,脑袋迷迷糊糊的,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了。
晕过去的前一秒,他在想,他为什么会和余衡发展成这种关系?
一年前,妹妹突然病重,生命岌岌可危,他自己也不幸丢了工作,没钱也没地方住,差点就熬不下去了。
可余衡忽然出现在了他面前,一身的光鲜亮丽,和当初那个脏兮兮的少年截然不同。
余衡是来帮他的,却不是单纯的好心,他直勾勾地盯着任念年,眼底幽暗深沉:“陪我睡觉,老师。”
从此,余衡成了任念年的最大债主,任念年也成了余衡的固定床伴。
对余衡来说,任念年是个很好的床伴。
他不用标记去负责,性事上也可以肆无忌惮,完全不用戴套,因为任念年虽然是Omega,身体却出了问题,无法受孕。
任念年常常在想,他们如今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但在多年前,他却是余衡尊敬喜爱的老师。
第二日,任念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一看时间已经将近11点了,想到今天还要上班,任念年吓得一骨碌坐起身,可随即便“哎哟”一声,揉了揉自己酸痛不已的腰。
“醒了?”
这时,余衡刚好走进了房间。
没想到余衡还留在自己家中,任念年有些意外,但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没敢多问什么。
“早上的闹钟是我帮你关掉的,我也帮你请好了假,所以你今天不用去学校了。”余衡又道。
任念年愣愣的没说话,心想平时余衡面对他时,总是惜字如金,今天倒是个例外。
不过任念年还没怎么琢磨余衡反复无常的心思,就嗅到了一股从客厅飘来的饭菜香味,下意识就舔了舔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