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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悉跪趴在床上,上身的T恤好好地挂在身上,下体赤裸,全身发烫,两只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清晰地感觉到了爸爸微凉的手指从臀尖划过,如同略过一道火星,激起热浪,忍不住缩了缩屁股,细白的棉条在嫣红的阴道里若隐若现,勃起的小鸡巴上的细孔流出激动的清液。
“爸爸…”夏悉有点紧张,忍不住去叫夏临辞,只觉得身体被点起了火,只插入过手指的后穴也发起了痒,求救的话还没出口,突然发出一声惊呼,腰肢一下软了下去,更加把撅高的屁股送到了插入的一根手指中。
湿润的肠肉紧紧裹住了夏临辞的手指,一圈又红又嫩的褶皱箍在第一段指节出,白皙的手指和湿红的媚肉形成鲜明的对比,反差催生色欲,夏临辞表情严肃,眼神幽深,身下逐渐鼓起骇人的幅度,手上还是有条不紊地进行开拓。
后穴比花穴更为紧致,却一样随着手指的增加逐渐湿软,干燥的手指裹上一层湿液出来,涂到微红的股沟处,夏临辞动作细致到让夏悉有些难以忍受,肠肉缩张想去吞入在洞口徘徊的手指,手指快要抓不住濡湿的臀肉,湿漉软红的穴口变成了和花穴一样的娇艳红色,不知是淫水还是经血的液体涌出又被棉条吸收,高热紧致的后穴吮吸着三根手指,清亮的肠液从指缝流了下去,前面的鸡巴也慢慢抬了头。
“爸爸,想要,可以了,您进来吧,我想要……”夏悉不想被几根手指满足,软软地求着爸爸插进来,屁股难耐地朝更为高热的地方磨蹭,绵软的臀肉触到了隔着一层层薄薄布料的硬挺性器。
夏悉身材匀称,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见不得阳光的皮肤白得透亮,和手臂小腿的蜜黄肌肤的分界像是一道禁忌线,手指在细嫩的私处游走就会引发背德的滔天欲火。夏临辞从不走后门,都有些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强烈地撞进去驰聘的冲动,手指勾着越发湿软的媚肉纠缠,一定要夏悉哭求着爸爸进去才解开裤子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
手指撤走,被揉开的肉穴如同小小软体动物吮吸上狰狞硕大的龟头,夏临辞轻轻拍了拍夏悉摇晃不止的屁股示意了一下,握住手感极佳的腰,对准穴口慢慢往里压。
“好烫,好胀”,夏悉咬着嘴唇,小声地抽气呻吟,经过扩张的后穴仍然无法容纳过于粗长的性器,像是一把硬捶捣烂了穴肉往里撞,肠壁不自觉地缩紧根本无法阻挡巨物的入侵,被强行破开吞吃着不相匹配的欲望。
夏临辞没有说话,眉心刻了一条小小的褶皱,被过于逼仄的穴肉挤得不大舒服,低声说了句“夏悉,放松点”,同时揉上了夏悉紧绷的臀肉。
“唔……”夏悉疼得没法说话,即使想听爸爸的话身体也没法做出符合爸爸期望的反应,甚至不清楚是因为后面快被撕裂的疼痛蔓延还是月经的影响,连小腹也是一坠一坠地疼,手垂下来捂住了自己肚子,不知道是求饶还是撒娇地哼唧,“爸爸,我肚子痛,肚子要被撑裂了”,说完又怕爸爸因此不肯进来了,“想要爸爸,好喜欢爸爸…”
湿软的穴壁急不可耐地拥住硬物,后穴的汁水不如花穴丰沛,更加显得整个穴道拥挤不堪,夏临辞掰开柔韧臀肉一寸寸占领未知的领地,另一只手往下摸上了同样翕张不止的花穴,无论是血还水都被棉条吸收殆尽,入手的是柔软的花瓣,轻轻落在指尖。
夏悉呻吟逐渐变调,随着肉棒的深入,肠壁摩擦点起情热,胀痛之下快感涌现,后穴被填满的充足和花穴空虚的瘙痒让他更为渴望爸爸的热烈,嫩红的小鸡巴抵在床单上悄悄抚慰自己,到和夏临辞肌肤相贴之时,夏悉发出了激动又满足的泣音:“爸爸进来了,好大,爸爸好厉害…”
褒奖和哀求都是催化兽欲的毒药,背德的交合没有温吞的厮磨,疾风骤雨的操弄很快让夏悉失去了理智,只能随着掌控他的性器起伏,后入的姿势便于用力,没有子宫的阻碍可以轻易地捅到睾丸拍上臀尖,整个屁股很快变成了艳丽的绯红。粗壮硬挺的大鸡巴每次都进得极深,夏悉捂住肚子感觉那颗蘑菇头碾上了他手心,被捅穿的恐惧让他忘了爸爸的规矩,哭叫着哀求,“爸爸,爸,慢一点,求您,慢一点,求您,肚子痛,求您,小悉要坏了,爸爸太大了……”
夏临辞动作顿了一下,手指划入了温热的逼缝,勾出了那颗娇嫩的蕊豆,轻轻拂过就能引起阴道剧烈的颦缩,如果不是有棉条,泛滥的汁水大概可以浸湿整个手掌。
夏悉在汹涌的情欲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小腹抽搐,大腿酸软,鸡巴突突跳动几下喷出带着微黄的浓稠精液,很快支撑不住身体瘫软下去,被夏临辞一手捞住了,整个人彻底被夏临辞握在了手心。
软嫩的褶皱被完全撑开,肿起薄薄一圈箍在紫红的柱身上,整个甬道被塞得没有一丝间隙,在刚才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冲撞中成了欲望的奴隶,如同快要渴死的饥民得到了一口水,只会点燃更深的渴望,肠肉紧紧咬住突然暂停的灼热性器吮吸套弄,祈求甘霖的再度降临,甚至原本没有任何存在感的棉条都因为隔壁的压迫在阴道彰显存在,被压在身下的胸部也叫嚣着想要博得关注。
夏悉
', ' ')('受不住疼又忍耐不了情欲,不知道是自己的求饶引起了爸爸的同情还是惹出了怒气,不敢求饶不敢求欢,只能带着哭腔喊“爸爸”,又去勾爸爸的手,说自己胸胀,想要爸爸揉一揉。
少年的绝对依赖和青涩勾引轻而易举击溃了成年人的克制和冷静,伦理是镣铐,逼人奋力挣脱,血缘让一切隐秘的情愫闷出浓郁香气。
夏临辞从不觉得自己重欲,也很少在床上失控,却在一场本应该跨过多重心中阻碍的情事中产生了无法抑制的狂热欲望,他也并未想过克制,任由男人的本能占上风,握住身下少年的大腿将人转了一圈揉到了怀里。
坚挺灼热的性器快速摩擦肠壁,激得夏悉发出了高昂的淫叫,随着夏临辞的俯身,被吐出一小节的大鸡巴重新顶回了软穴,因为情欲充血鼓胀的花唇刚射过还缀着一缕缕白浊的软绵性器也压在了男人线条鲜明的小腹上。
“自己要的不许说不”。
剥开父亲的耐心持重,夏临辞语气不再是一贯的平静,将包装过的教导拆开,呈现出完全的命令,低沉的声音是毫不掩饰的压迫,却是欲望的导火索,紧跟的是凶狠的操干,性器全根抽出再把龟头碾到最深处,花穴张开细缝在每次的撞击中重重吻上被溅出的汁水打湿的小腹。
“好,好的”,夏悉知道也想要遵从爸爸的命令,又忍不住哭,是疼得也是爽得,不敢哭得太大声,闷在嗓子里变成汗水从毛孔中渗出,痛爽交加的后穴热烈地纠缠着霸道的掌控者。
穴肉越咬越紧,抽插越来越快,夏悉压不住哭、喘不过气,只能张大嘴靠喊爸爸窃得一丝呼吸,双腿死死贴在夏临辞腰侧,被艹开了的肠肉却夹不住肆意横行的大鸡巴,粘稠暧昧的水声和拍击声逐渐盖过了嘶哑的呻吟,被艹得整个屁股到大腿都是彤红的,被挖出来的阴蒂翘在鼓胀的阴阜悄悄磨蹭,翕张的逼缝中隐约可以看见藏在重重叠叠红蕊中的白色的棉条,
夏临辞握住了身下微微晃动的小奶子,不知道是他手心还是夏悉胸上的黏湿汗水怂恿着滑腻的乳肉从手指中逃窜,只能更加用力去揉弄不听话的乳肉,随着身下的冲撞频率把软中带硬的小小奶蒂按入软绵乳肉,在性器抽出的时候再夹住乳晕挤出来。
夏悉在这样多重的刺激中很快再度勃起高潮,肚子一直有被捅穿的肿痛和经期不适的坠痛,肠壁是被摩擦充血的热和被填满的爽,疼得厉害也爽得厉害,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撕裂的快感,只相信爸爸能救他,伸手去搂夏临辞的脖子,吐出潮湿的喘息向爸爸求救,身体随着身下激烈的操弄起伏,在某个瞬间,舌尖滑过了夏临辞紧闭的嘴唇。
夏临辞顿了一下,夏悉得到了一刻的喘息机会,以为自己做对了,撑着酸软的腰和手臂去舔爸爸的下巴,爸爸的嘴角,最后吮吸上了近乎锋利的唇,得到的却是更加凶狠的撞击,在他哭叫着“爸爸,爸爸,会坏的,求您,要破了,要坏了”的时候被刚才没敲开的门关堵住了嘴。
昏聩的神志甚至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就要溺死在爸爸的气息中,只能因为窒息本能地去挣扎夺取氧气,被艹肿的后穴和寂寞的花穴猛然收缩,阻挡不住巨物的侵入倒变成更加热烈的迎接。
甜味在夏临辞舌尖炸开,热浪打上了昂扬的冠状头,夏临辞遵从本能咬住了面前香甜的软唇,已经驰聘了不知道多久的性器再度抵入最深处,微凉的浓稠白精尽数冲在磨得生火的肠肉上,快要失去弹性大穴肉受到刺激无力收缩,到彻底射完才松开口吐出了混浊的二氧化碳。
夏悉已经疲软的小鸡巴在窒息的压迫中失禁般地流出一小股稀薄的液体,整个人湿漉漉地软下去,手臂已经酸得要化掉却固执地环在夏临辞身上。
夏临辞也没有立刻起身,软化的性器泡在湿润软绵的穴里,和避孕套完全不同的感觉…
如果把失控归结为第一次后穴做爱和第一次内射显然会简单得多,但他不至于如此软弱。
不可抑制的性冲动只会因为对象,即使这个人是自己儿子。
夏悉后知后觉爸爸射进来了,迟钝的脑子里涌上来了欢喜,痴痴地说“爸爸下次会射到我前面吗”?
“我想给爸爸生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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