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洛寒早被调教得一经情动就忍不住吐出淫词浪语,但在白玄面前无论如何也不愿出声,就死死挨着这无尽的折磨,白玄不知慕洛寒的煎熬,只当在查看一把断剑损伤如何。
白玄手指落到了低垂的胸部上,此处皮肉松弛,褶皱堆积,像是漏了水的皮囊。
慕洛寒虽是生来雌雄同体,但除了那道掩在白玉阳具下的细缝并无其他地方有异样,起码在两百年前白玄堕魔时他的徒儿胸部还是一片平坦,不会像如今连道衣怕是都要被这奶子撑开。
白玄本以为这应该是被什么淫咒催生的,但灵力探去并未感受到咒法痕迹,摸起来倒像被生生灌了奶汁撑大至此又尽数漏出才成这般模样,乳晕大过铜钱,乳头鼓胀如枣,颜色暗红烂熟,根部还穿过皮肉透了双孔,奶汁不曾停过的乳孔可以插入小指去凌虐那深处乳肉。
触上那滚烫的奶尖时,慕洛寒发出一声悲鸣,被定形咒定住下仍是白肉抽搐,翻腾不止,两口烂穴大敞的肉洞都缩得小了一圈。
白玄下了个清洁咒,将已经快水漫大殿的淫水抹了干净,也不管慕洛寒的奶尖如何敏感,仍捏住一个乳蒂端详一番,奶汁就顺着他修长手指流了下去。
此处有几个咒,大抵就是让奶水汹涌不止,本都是简单的咒法,只是这一身乱七八糟的重叠起来,显得有些错综复杂。
关键是,这些咒的力量源泉乃是仙族灵力。
白玄心里思索着解法,手指往下,落到好似的即将涨裂的浆果的肚皮上,皮肉已经被宫内蓄满的淫液撑得只剩薄薄一层,隐约可见其下血管流转,原本细瘦腰肢掂不住这么大的水球,沉沉地往下坠。
慕洛寒竭力压制自己,却仍在肚皮受压时发出受不住的呜声,他曾被鬼王往苞宫里塞过鬼胎,最多的一次被塞了三只,压得他得纵使被粘捏碎了女蒂也动弹不得,而现在,他宫口已经被堵了数月,每次情动喷发的淫液一半都被蓄到了肚中,现在已经撑得比那时还大,每次被契咒责罚水流汹涌,连五脏都要被压得移位。
白玄看了慕洛寒一眼,慕洛寒舌尖微吐,满脸水渍,明明是痛苦,一颦一蹙却尽是媚意,确实是被调教透了。
慕洛寒神志清晰,甚至能感觉到白玄淡淡的视线,他被各类妖邪肆意玩弄时,有过愤恨,有过不甘,有过绝望,却从未感到羞耻,但从见到白玄开始,未曾动摇过一分的道心每每被白玄扫过就几近崩裂。
白玄没说话,只是不再按压软韧紧绷的肚皮,手指点到了那根脐钉上,森森鬼气传来,鬼王的符命,符入定命,不得超生,拨出则魂灰魄散,能定天地至宝的符命,恐怕这个上任不足千年的鬼王也仅此一份了。
魔力探入,慕洛寒苞宫内积满淫水,宫璧也被撑得好似一层红纱,快包不住这一池春水,白玄眸光微微闪动,又细细探查了一遍,慕洛寒的宫壁不仅是被阳具和咒术凌虐所致,恐怕曾经还数次怀了胎儿又被剐了下来,这封住苞宫的鬼咒乃是鬼王镇住鬼界的绝招,不进不出,不仅堵住了淫水,也让脆弱不堪的苞宫不至于彻底坏掉,所以现在本就被肏得下垂的苞宫已经被压得沉到了阴道中间,这薄如蝉翼的苞宫也没有破裂。
白玄最初也检查过一遍化形的洛寒剑,除了多了一处雌穴没什么异样,那时慕洛寒的雌穴还只是一条小小的玉缝,白嫩蚌肉凝在脂玉般的腿间看不分明。
现在,本就不深的甬道探入手指就能插到宫颈,苞宫被鬼咒封住即便把宫颈戳烂也进不去里面,糜烂的穴肉也锁不住阴道里的风情,从大张的穴口看去就就能看到原本娇嫩的宫口已经在之后数不清的肏弄中被顶得烂红一片,莫说阳具的凌虐,凉风略过都是刀剐的痛楚。
花穴和后穴原本敏感的深处嫩肉也被穿过环,根据残留的气息来看应当是某种品阶不低的魔器,却不知是被取了或是生生扯了,只留下因魔气侵染无法愈合的孔洞,栗子大的肿胀软肉就暴露在软烂穴肉中,任人凌虐,更保护不了勃如小指、暗红发紫的阴蒂,这最敏感的肉蒂早就连中间的硬籽都被扣出来捏烂了,中间粗如发簪的孔洞有着不同的魔气残余,不知被坠过多少器物。
其下的女性尿口一直淅淅沥沥淌着尿水,小指可轻松插入去蹂躏深处嫩肉,所设魔咒同乳孔处是同一个,下咒之人灵力深厚,咒法水平不低,这几个咒法并非多具威力,只是让上下孔洞水流不止,却花了大功夫使其相互牵制,无法解咒。
白玄对这手法很是熟悉,也已经知道了灵力来源。
在看到慕洛寒时,白玄原本还有些意外,自己这徒儿原来如此有本事,不但仇敌遍布六界,还尽是些份量不低的,只是,他曾经教慕洛寒剑法时教的第一件事就是,出剑无悔,斩草除根,慕洛寒与人结怨却处理不干净,落魄时被人报复也是应该的。
不过现在看来……
不是慕洛寒仇敌甚多,也许有些是因着这是白玄的徒弟了。
白玄用的神识探查,并未真正触碰到慕洛寒的穴肉,但洛寒剑本就跟白玄同源,对白玄的力量尤为敏感,慕洛寒只觉得自己雌
', ' ')('穴后庭寸寸淫肉都被细细抚过,淫痒从早已感受不到快感的淫窍中爆裂开来,两穴淫水喷射而出,打湿了双腿,一时浑身抽搐,大腿痉挛,乳孔中喷射出两股奶汁尽数洒在了鼓胀的肚皮上,“孕肚”又涨大了几分,浑身上下淫邪电流上下窜动,几处敏感点都似被烙铁炙烤,终于受不住地发出了带着哭腔的悲鸣声:“不,不,饶了我,饶了,不,白玄……”
白玄收回了魔力,抬眼看见慕洛寒已经双眼翻白,快要昏迷过去,这才注意到慕洛寒眉心原本一摸金色剑纹上坠着一小颗红珠,细看发现是火魔珠的碎片,被和洛寒剑的剑息相融,保人若非神形皆灭,神识不散,这般大费周章只为让慕洛寒清醒地看着自己堕入污泥,也不知是爱之深还是恨之切了。
白玄一直以为慕洛寒这样应当是神志不清了,现在才知不然,他检查一遍也不过确定了慕洛寒的的确确已经成了破烂,想必慕洛寒本人应该更清楚。
慕洛寒叫出来后便满心悔恨,之前有无数妖邪使尽各种手段想让他出声求饶,他虽身体早已无药可救,心性却未曾动摇过一分,不曾吐出过一句求饶之语,但现在……却在最不想求饶的人面前求了饶,想到这儿,慕洛寒甚至觉得自己不如当初放任自流,失去神志,沦为人偶……
白玄站在静静流泪的慕洛寒面前,神情平静,语气漠然,说“慕洛寒,你还想杀了我吗?”
慕洛寒睁开朦胧泪眸,在白玄无波无澜的眼中清楚地看到了不堪的自己,屠了仙界最大仙门鹤灵宗满门的魔尊白玄站在魔尊宫殿里,问一个根骨全毁的废人,他想不想杀了他。
慕洛寒闭了闭眼,晶莹泪珠落下,再睁开双眸仍是澄澈如雪,纵使嗓子早已被毁,唇舌除了侍弄阳具再无他用,他仍张了嘴。
我会亲手杀了你。
慕洛寒做了嘴型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