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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SP#主奴#调教#耳光#神颜受
这是一间很是有些奇特的屋子。
本应光滑平整的天花板上伸出几个形状各异的铁钩,屋内摆放着几扇不知名的金属隔断恰到好处分隔了空间,墙壁上如果仔细观察也能看到机关的痕迹。
屋顶上是一盏巨大奢华的水晶吊灯。
深紫色长毛地毯在水晶吊灯的映衬下微微闪着细碎的光。
屋内跪着一个全身赤裸,长相极为精致的金发男孩。他身上原本堆积的淤痕和鞭伤在经过月余的悉心调养后已尽数退去,皮肤重新恢复光洁,白皙如雪,看不出一点痕迹。
他不敢跪在柔软舒适的地毯上,只是乖觉地以一种标准到苛刻的姿势直挺挺地跪在坚硬的地板上,双手背在身后,头柔软地微微低垂,眼神专注在身前一尺见方的一小块地方…
南凌谨守着关于调教前的一切奴隶守则,恭顺地静候着他的主人到来。
只是重新置身于这间熟悉的屋子,他面上看似平静,内心却绝难以平静-
他竟然有命熬过那般可怖的惩罚,再度跪在这个主人专属的调教室里,兜兜转转一圈,他竟有些…
恍若隔世。
他一度以为自己会在笼子里被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操弄至死,也一度以为被阿力凌虐之后主人会像看一块烂抹布一样嫌恶地不想再看他一眼…
可是,都没有。
他依旧是银月暗欲里月主唯一的私奴,甚至,主人在他伤愈后还愿意再度亲自调教他。
他恍惚想起那日顶着后穴针孔密布肿痒难耐的伤口,极度绝望之下问伍冥的那句-
“我和主人,还回得去吗?”
就觉得心头像被锋利的小刀一样刺啦一声划开,然后又被胡乱草率地缝合好?-
一切看似没变,但明明白白确是有什么悄然改变了。
他…真的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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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纹样的门被推开,一个俊逸出尘、手上拿着一个冰月图腾面具的男子走了进来-
白衣胜雪,气度如玉,举手投足间却给人淡淡的威势。
“嗒、嗒、嗒”
唐奕几步走到跪着的小奴隶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他赤身裸体的跪姿,眼神滑过他头、颈、背、臀之间漂亮的弧度,开口却带了一丝不满,
“凌,你在走神?”
跪着的人一颤,南凌猛然回神却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
主人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竟然没有察觉,人都在身前了才反应过来…实在是…实在是欠教训。
…是主人太久没对他进行调教了吗?以致于这本该熟悉的仪式都显得有些陌生。
…还是这一个月主人对他太好,极少让他下跪,才让他忘了怎么在调教中做一个能让主人满意的奴隶。
但他还牢牢记着最基本的规则-
进了这间调教室,他就没有任何人格和尊严可言。他要做的,只是绝对服从,献出自己身体的全部,取悦主人,然后,展现他毫无保留的忠诚。
这是他在第一次被调教时就被一鞭子一鞭子严厉告诫过的,更在之后数次调教中被各式奇奇怪怪的惩罚反复加深记忆,以致于他的身体比大脑对这一规则更为敏感。
他立刻懊恼又顺从地伏下身子,企图讨好地亲吻主人的鞋面,面前的人却倏而一下走远了几步。
唐奕施施然在猩红的沙发上坐下,坐姿十分放松。但即便是这样放松的姿态,也天然带着几分高贵的味道。
他轻扯唇角,似笑非笑,
“忘了?”
“没关系,我不介意再重新教你一遍。”
不远处的男孩有些惶急地一抬头,先是发现男子并未戴上调教时惯常带的面具十分惊讶,而后对上那双殊无笑意的眸子就心底一凉-
他知道,今天怕是不会好过了。
“爬过来。”男子淡道。
“是,主人。”
男孩很快应声,背脊保持着恭顺又紧绷的弧度三两步朝沙发爬去,嘴唇却不自禁地抿紧了。
唐奕看了看近前的小奴隶,命令道,
“跪直”
凌有些无措地一抬头,上半身依言从地上直起,海蓝色的眸子就含了一丝惧意。
“啪——!”
一记耳光在他柔嫩的脸上炸开,登时就是一个鲜红的掌印。
男孩被打得身子一偏,不待他歪在地上就听男子呵斥,
“给我跪好了!”
凌吓了一跳,手略一撑地就赶忙规规矩矩跪回了原位,看着男子冷峻的面容一句话都不敢说。
唐奕摸了摸他脸上微肿的指印,
“疼吗?”
凌不敢点头,却更不敢不回主人的话,于是只能怯怯地照实说,
“疼…主人”
男子点点头,然后,就是更重的一耳光,
', ' ')('“啪——!”
依然是那半边脸,掌痕甚至都分毫不差。
男孩这次被打得一下就摔在地上,大眼睛里瞬时便含了泪,却一滴也不敢流出来,着急忙慌地按主人的规矩重新跪好,头却再也不敢抬着,怯懦地垂在胸前。
“疼还敢犯?”
唐奕的口吻很冷,和调教室温暖如春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
“这段日子让你养病,倒养出个少爷脾气来了。”
“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跪着的男孩赶忙想摇头否认,他不知道主人是从哪看出来的…
明明带过墨牌以后,他早就把“认清自己的身份”几个字刻在了心里。可是,连日来,主人对他的关心和宠爱又让他渐渐放松下来-
主人亲手替他上药,给他做吃的,还偶尔允许他睡在床上…这些好是那样的不真实,可却又真实地存在过,让他无法抗拒,更难以忘怀。
于是待到此刻,主人在他伤好后对他进行第一次调教时,不得不说,他竟有些没适应这种身份的转换,心里甚至有一丝抗拒…哪怕,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可唐奕显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对男孩这种心口不一,表面恭顺、内心顽抗的性子格外不喜。
他眯了眯眼,用鞋尖挑起男孩的下巴迫使他微微抬头,端详了一阵才道,
“去,拿个皮拍子过来。”
男孩自然知道主人让他拿这个是干什么用,他不敢求,只能依令爬去墙边一个高大的木柜子前,打开门从里面整齐摆放着的各式调教用具中找到对应的工具。
他刚要伸手拿出来,就听男子不带丝毫感情色彩地提醒他,
“两只”
“用你的口,叼过来。”
男孩心颤了颤,主人很少罚他这样极具侮辱性的动作。
可他无法,轻声应是之后,忍着羞辱拿嘴凑上去,咬住一对皮拍子侧边的挂环,一侧头叼了出来。然后,一步步手肘触地爬了回去,牙关都因为用力咬的有些发疼。
男子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有些生疏的姿态,冷冷道,
“用不用让你去学学,那些橙牌的狗奴是怎么爬的?”
凌一听,小声呜咽着摇头,一对皮拍子挂在嘴里乱晃。他知道,主人的威胁从来不仅仅是威胁。
他小心地调整了自己跪爬的姿势,努力试图让叼着东西爬行的姿态变得赏心悦目一些,专心控制着体态乖顺地爬回了男子身前。
唐奕从他口里取下皮拍子,握在手里把玩了两下,又扔在脚边,
“捡起来,自己抽”
“抽到我满意为止。”
男孩显然没有预料到主人会让他自罚,脸色一白,怔了怔才捡起来,把两只皮拍子分别握在手里。
然后,一狠心,
“啪—”
声音却不大。
自己抽自己,除了难为情,更有些难以下手。因此,右手的第一下,就显得有些力道不足,皮拍子打在脸上发出的声音也有些轻微。
男子把身子陷入柔软的沙发里,指尖在扶手上有节奏地扣着,
“每一下,我都要听到足够响亮的声音。”
他甚至还好心地提醒,
“做不到,惩罚就不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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