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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SP#调教#主奴#责罚#神颜受
两小时后。
凌捧着一个小托盘推开书房厚重的月形门时,正听见唐奕沉声咒骂了一句,
“该死的景焕霖!敢跟我玩这一套”
旋即一个白釉瓷茶杯飞速掠过他脸旁三寸被掷在墙上,啪嚓一声碎成几块无辜地坠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出去。”
带着几分薄怒的声音传来,凌忍不住惊了一下,手上一个拿不稳,托盘里不知道盛着什么东西的小盅就要倾倒,伍冥眼疾手快地过来托了一下,成功挽救了险些和碎瓷杯落得一样下场的汤盅,
“主人正为了景先生的事儿在气头上,你小心做事,别再惹主人生气。”伍冥快速低声在他耳边嘱咐了句便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凌定了定神,稳着手捧着托盘过去,规规矩矩在男子脚边跪了,双手举过头顶,
“主人,喝点东西润润喉吧。”
唐奕勉强压了压火,坐下看他一眼,
“我说出去,听不懂?还是我的话不好使了?”
凌举着汤盅颇为辛苦,又怕洒出来更是拼命稳着手臂伸直,答话的声音小心翼翼的,
“不是…主人,喝一口吧,就一口。您喝了,凌就退下…”
唐奕眸色一冷,全然不领他这份情,拿过汤盅啪地往旁边一放,淅淅沥沥的汤水都逸了几滴出来,
“一个两个都学着怎么忤逆犯上,紫尘挨的打没抽到你身上就不知道疼是吧?”
“去,把藤条拿过来。不是急着讨打吗?这就成全你!”
凌跪在地上一下就委屈得眼泛泪光,却什么也不敢辩,蹭在地上一步一步挪着膝盖跪过去拿藤条,又一路双手捧着跪回来,
“请主人赐罚…”
静默了一小会没有动静,唐奕不接,他便只能一直捧着。
南凌抿了抿唇,知道主人这便是要罚跪了,心下一阵紧缩。罚跪的滋味实在难熬,要让他选,还恨不得直接挨一顿打来得痛快,哪怕挨得再重也比无休止地在坚硬的地板上罚跪强。
唐奕伸脚归拢他的姿势,
“腰挺直了,用不用让你重新练练怎么跪?”
凌一阵摇头,方才在包间里就已跪了许久,膝盖早就青紫酸麻犹如针刺,此刻却不得不咬了牙挺直腰板,把全身重量狠狠压在膝盖骨上,额上立时便痛出一层冷汗。
唐奕见他乖觉却并未显出满意之色,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臂闭目养神,只留金发的小奴隶孤零零地跪在跟前儿苦熬时间。
分针一格格滴答地走,走了大半圈凌才终于觉出手上一轻,此时双膝早就跪得僵直,酸胀难忍得身形都微微打晃,
“把里间的条凳搬过来。”
南凌得这一句命令却好像如蒙大赦似的,忙不迭应了声是,双腿一动却犹如万箭攒心,痛得啊了一声磕绊在地上,却咬着牙半刻也不敢耽搁,跌跌撞撞地拖着两条不像长在自己身上的腿往里间去。
很快条凳在书房里摆好,凌自觉地爬了上去乖乖趴好,头朝下,双手握着凳子腿儿,双脚并拢。这凳子有八分像古时的春凳,凳面狭长细窄,又十分光滑,趴在上面就不得不绷着劲儿稳住身形,姿势保持起来着实辛苦。
唐奕把藤条搁在他后腰上点了点,
“规矩。”
凌白皙的小脸顿时红了,他怎么忘了,主人带他见人特许他穿了衣服,此时要受罚却一下子忘了褪衣。
于是赶忙从凳子上起来,顺从地把绸制的上衣和裤子脱得干干净净,叠好了放在一旁,最上面是叠得齐整的一条小内裤。
唐奕见他重新趴好,黝黑的藤条在空中甩了一下,紧接着没有多余的话就凌厉地抽在他屁股上,
“嗖——啪——!”
白嫩的臀肉立时鼓起一道深红的檩子,凌脖颈儿一下垂得更低,手指抓着凳腿抓得骨节发白,喉间吃痛地嗯了一声又咬牙咽了回去,半声痛呼也没敢漏。
这藤条极是厉害,不仅容易施力且受力面极窄,若往狠了打,抽在肉上不消三两下就能破皮,只是比起严厉的鞭子来说却算得上温和了。
唐奕也不让他报数,拿藤条比着臀峰上肉厚的地方就一下下狠辣地抽下去,单只听嗖嗖的破风声就足以令人胆寒,更别提实打实地抽在肉上,一下就能掀起一层油皮。
凌知道自己扑出去给奴隶求情犯了大忌,主人能忍到此刻四下没人的时候才教训他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他实在不想没规矩地乱喊乱动再惹主人生气。
可是疼…真的太疼了,藤条这么无间断地狠抽下来简直痛得他要从凳子上翻到地上,为了稳住身子他不得不绷紧了臀腿的肌肉,只是这样一来挨的打就翻了倍地在屁股上肆虐叫嚣,不过二十来下大腿的肌肉就开始不自然地抽搐。
唐奕见他全身绷得紧梆梆的,赤裸的屁股上全是一道道肿胀殷红的檩子,打得重叠的地方已是泛起了深浅不
', ' ')('一的紫色,淤血大量地在皮下聚集,两瓣臀肉止不住地微微发颤。
他停了几秒钟,让挨打的小奴隶喘匀了一口气,旋即又把藤条轻轻搁在臀峰打得最重的一道伤上。
凌全身猛地一抖,几乎是惊慌地带着哭腔开口,
“主人不要…”
唐奕置若罔闻,冷着脸高高扬起握着藤条的手,而后唰地一下挥落,所过之处连空气都像被劈开了一般,
“嗖——啪——!”
“啊——!!”
一声惨叫忍无可忍地冲出口,凌痛得一下子扬起后脖颈,臀肉剧颤,手上简直使了吃奶的劲儿才勉强控制住没从凳子上翻下去。
臀峰本就鼓胀紫红的伤怎么挨得住如此狠辣的一下,薄薄的皮肤登时就被撕开了一道狭长的口子,殷红的血涓涓地顺着伤口流下来滴在凳面上。
唐奕下手毫不容情,也不管他屁股上是不是伤叠着伤,只一下下瞄着从腰到腿高耸肿胀的方寸之地来来回回地抽。
凌像一条离了水即将干涸的美人鱼般止不住地扑腾,双脚随着藤条起落一下下上扬又跌落,
“主人…疼…太…太疼了…呜呜呜”
唐奕又在他臀腿交接处重重抽了一藤条才训斥道,
“不挨打就不知道鞭子抽在身上是什么滋味!景二是什么人,当着他的面儿你也敢这么冲出去放肆!真不知道自己是谁!”
说着又不解恨似的瞄着臀尖一处唰唰抽了两藤,直打得凌身后剧痛一声声地哀叫不止,
“你是吃准了我不会像罚那些犬奴一样罚你是吧!”
边训,手下却没有一刻停过。凌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闪过,痛到无意识地稍稍躲了一下,藤条便不知怎么蹭着抽到了腰上,立时就让他尖叫一声捂着腰侧翻在地上。
缓过几口气后却吓坏了,他完全顾不上腰间屁股上剧烈的痛楚,拖着身子爬了两步抱着男子的腿哭道,
“主人,凌知错了呜……凌再不敢了!”
“只是…我…他们……他们太可怜了,云儿那么小,那么单纯…啊!”
唐奕就着这姿势一藤条抽断他的话,
“单纯!南凌,对你百般的好,不惜为了你更改命令,亲自照顾,却换不来你一分信任!”
“你只不过与那奴隶一面之缘,却无端笃定他单纯无辜,真叫人…叫人觉得,白费心思!”
说完啪地一下扔了带血的藤条,胸口也剧烈起伏了两下,显然被气得不轻。
凌的泪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挂在两腮上,两只蓝湛湛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脑子里一时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堵塞得都不会转了。
主人…主人说什么,更改命令?!这是何时的事儿,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唐奕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小奴隶原来一直被蒙在鼓里,简直被他的蠢气得想再抽他一顿鞭子,口吻生硬的不得了,
“你以为,伍冥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私自放了你?”
南凌被他的话印证了心中所想,这下更是震惊得小嘴微张,久久都合不拢,
“主人,您,您的意思是……”
唐奕却不给他回味的机会,只让他把藤条捡起来重新在凳子上趴好。
黝黑尖锐的刑具再次抵上臀腿间的嫩肉,男子的声音仿若漠北极夜的风,阴冷得让人胆寒,
“我告诉你,打你这样是轻的。再敢放肆犯规矩,腿给你打折,听到没有!”
“唰”的一声给这条命令的严酷做了最佳注解,屁股上简直像抽在骨头上的痛让凌从方才难以置信的感动中蓦然清醒了几分-
他的确没想到戴墨牌期间他能被放出去养伤还能吃到干净的食物真的是主人的命令……他很清楚,主人一向说一不二,在暗欲,他的话就犹如圣旨,而他从不曾为谁改过已经出口的旨意。
他万万不敢期望,主人能为他收回成命特赦了他,以至于他虽被罚了墨牌却还有命完好无损地回来,回到主人身边…
可是主人方才的话,分明就告诉他,这的确是事实。这对他来说无异于天大的惊喜,这是不是说明,主人对他终究是特殊的?他在主人心里,是不是总有那么一小块特殊的位置…
可是,这份特殊,究竟能护他几次?他丝毫没有把握,更不敢去赌。
至少,主人此刻的教训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暗欲的规矩不容冒犯,即便是他,也绝不容许恃宠而骄,失了奴隶的本分。
凌疼得脸色煞白,金黄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浸透,身子苦苦挨在条凳上抖得如秋风中萧瑟的落叶,看着十分单薄无助。
他哑着嗓子低声道,
“是…主人,凌…凌记住了,不敢再犯了”
唐奕面无表情地又在他肿烂不堪的臀上抽了十多下才收手,随手掷了藤条回沙发上坐了,冷眼瞧着男孩犹自在凳子上嘶声忍痛,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积出亮晶晶的一小摊。
过了一小会,凌觉出最剧烈的那波锐痛缓缓
', ' ')('退去,取而代之的疼犹如一阵阵油泼般火辣难忍,却咬着牙缓缓从凳子上爬下来跪了,手撑着地大口喘了会气,才一点点艰难地跪爬到唐奕身边。
他极力控制着发颤的手指,两只冰凉的小手慢慢捧起那碗放凉了的汤盅,低着头用上全身的力气忍着痛把瓷盅捧到男子面前,
“主…主人,别生气了…您喝一口吧…从刚才您…您就没喝过东西了”
-----TBC.
??连更,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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