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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SP#双CP#年上#责打
??狠罚预警
??户外/半公开/荆条
??恋人/兄弟/霸道冰山攻x调皮作精受
??江怀x陆淇
========正文========
他被这狠厉的一巴掌扇蒙了。
从小到大哥哥从来没舍得真的打过他的脸。
陆淇惊惧地回头抖着声音喊了一声,
“哥!”
江怀犹嫌不够,隐忍在心底的失望担忧恐惧怒火在这一刻几乎瞬间爆发出来,他随手一扯便拖着陆淇上衣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反手压在白车的引擎盖上就去解他的裤腰。
陆淇吓坏了,他没想到哥哥竟然惊怒到这个份上,都等不及回去就要在这荒郊野岭打他!
他死死扯着运动裤的松紧带不撒手,
“哥、哥!我错了!别、别在这儿!”
“回家…回家好不好,回去我任你打罚,怎么罚我都可以!呜…”
他脸被按得贴在引擎盖上,泪水流在车皮上冰凉一片,腰被按得一动不能动只能哑着嗓子求饶。
江怀充耳不闻,脸色沉得可怕,只探手去扯他腰间的皮带,一摸之下却只有运动裤绵软的裤腰,索性也不管什么工具不工具了,夹了内劲的巴掌兜着风便砸了下来,
“啊——!”
陆淇像离了水的鱼一般剧烈扑腾起来,只觉得身后两团被这一下打得都凹了进去,臀肉一下就肿了,油泼火烧般的疼在屁股上炸开。
“哥!呜…别打我,求你了,别在这打我…”
江怀发狠地扇了几巴掌之后心头火半点没消,扭头四下看了看,从崖边折了几根极韧极细的荆条握在手里随便捋了两下,手心被坚硬的倒刺划出无数小口子却仿佛毫无痛觉。
陆淇大睁着眼惊慌地看他朝自己快步走来,脸色青里透白显然已经怒到极处,膝盖一软便噗通一下跪了下去,两块膝盖骨磕在柏油路上磕得生疼,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你饶了我,你饶了我”
“别用这个抽我,我会疼死的呜呜…”
江怀完全没有心情听他废话,扯着他腰就重新往车上按,陆淇大哭大叫着挣扎躲避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抓着他腰的手。
“唰”的一下,裤腰被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扯到脚踝,两瓣薄肿的红臀一下暴露在凛冽的寒风中,陆淇立时狠狠打了个寒战,胡乱拽住白色的小内裤哭得凄惨极了,
“哥、哥、哥!!求你了,给我留点脸面吧呜呜……”
他知道这条路转过弯下去便是繁华的大马路,无数车流川涌不息,说不准有好事者闲得无聊往上瞧一眼都能窥见他被剥了裤子撅着屁股挨打的惨状。
江怀把几根荆条并在一起“倏”地抽下去,听他尖叫一声毫不动容,拿着手里的凶器指着他训斥,
“哭!再给我哭!”
“你连命都不要,还想要脸面?”
“嘴闭上!今天腿不给你打折我都不配做你哥!”
说着眨眼之间便是十来下毫无章法地抽在臀峰和臀腿之间,质地优良的布料哪里挡得住如此凌厉的打法,登时被抽得碎成一条一条。
眼见着一荆条下去肉上便是一道高高隆起的血痕,两下叠在一处便轻易地抽烂表皮,细密的血珠从伤口处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陆淇疼得脑袋发蒙,只觉得身后剧痛却完全说不清哪痛,他平日连藤杖都没挨过哪受得了这种苦,之前哥哥每次教训他他都觉得痛不欲生,却原来哥哥还是留着手的。像这般发泄似的狠打乱抽一气他从没受过,更丝毫没有挨这种打的经验,只能扭着臀嘶哑着嗓子哀嚎。
江怀显是动了真怒,下手极重,荆条劈开劲风抽下去再扬起就是一道血花,也不管他臀上是不是早被抽破了口子,落鞭的地方全然不避着伤口,荆条上残存的倒刺割进肉里再刮出,直疼得陆淇眼前一阵发黑。
“呜…哥,你真要打死我吗…你从来…呜…从来都没有这么打过我”
江怀一张俊脸此时比冬夜里冰冻的铁栏杆还要冷硬,开口直像刀子扎进人心窝,
“与其不知道哪天看你作死把自己搭进去,不如我就在这打死你!”
“打死你也省得日日为你担惊受怕!还落得个清净!”
唰唰又是几下,细韧的荆条高举着凌风抽落,抽在两道鼓起肿胀的紫痕上,皮肤一下子便受不了这般狠辣的抽打,瞬时便破裂开来翻卷出鲜红的嫩肉,下一鞭却好像长了眼睛一样专门往伤口上狠抽。
不必细瞧,整个臀面早已皮开肉绽。
陆淇从来不知道,有种疼会是这么个疼法,疼得他恨不能以头触地,又或者拿刀子一下下生生把身后两团肉剜去。
“哥、哥…饶了我…求你…别打了”
“小淇…小淇真的要疼死了呜…”
陆淇眼神都空了
', ' ')(',喊得嗓子沙哑也没见身后狠辣的责打轻上半分,脸色一片惨白,出口的话声都微弱了起来,仿佛每吸一口气都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痛得他恨不能不吸气也不呼气。
江怀胸口也剧烈起伏着,听他这话顿了一下,高扬的手便停滞在半空中,少顷,悄无声息地放了下来。
是…是不打了吗……
这场惨烈的责罚终于…终于结束了吗呜……
陆淇恍惚间觉出身后那要命的荆条没再抽下,大出了口气又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得他心肺都好像要吐出来一般。
江怀眼里全是密布的红血丝,一言不发地咬牙在他身后看着,看他缓缓平静下来之后才上前一下扯住他被抽得稀碎的内裤,随手拨了两下卷在一处便深深勒进臀缝。
陆淇立马便哭得更凶了,他实在受不住了,屁股都被打烂了哥哥竟然还不饶过,
“哥!!我再也不敢飙车了!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话了!呜呜”
“小淇会…会乖……不敢再胡闹了呜……别打了……”
江怀单手按着他腰逼得他把一个烂桃似的屁股高高撅起,右手拿荆条比在他臀峰一道深深的伤口上,
“以前是我太纵容你了,纵得你什么都敢干”
“是我没管好你。以后,绝不再纵容。”
说完手起鞭落,一手揪着他卡进臀缝勒成一条线的内裤,一手握紧带刺的荆条向他肿烂的屁股上挥下。
“啊!!!”
痛,太痛了,臀上已经是触目惊心交错成网的红紫血口,荆条再抽下来好像已经不是抽在肉上,而是砸进骨头里还要用倒刺勾着骨茬拖出一道狭长的伤口。
陆淇忍无可忍地一顶腰甩开江怀的手一下子骨碌碌滚到地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抱着膝盖不住发抖,口中喃喃道,
“别打了…不要打了…我会听话…我会很听话很听话…”
“饶了我…疼…求你…求求你”
江怀的心终究不是铁石做的,看情人这样可怜地瑟缩在地上,屁股被打烂的血蹭了几道在路面上显出暗红的颜色,不禁也是一阵心痛。
但他是什么人,这么些年在名利场摸爬滚打早练就了极深的城府,若他不想让人看出心绪,面上是半点也不会露的。
他只是甩了两下带血的荆条,往车引擎盖上一指,不为所动地只有三个字,
“趴上来。”
陆淇勉强拧着身子跪起来,双手虚虚捂住屁股却碰都不敢碰,哭得脸都花了却只一个劲儿摇头,
“不要…我不要…别打了,别打我了呜……”
江怀皱了下眉,
“别让我说第二遍,你知道后果。”
陆淇被他吓得浑身一颤,转而忍不住放声大哭,他屁股真的不能挨了,抽烂的屁股连轻微的抚摸都无异于酷刑,再让他趴回去挨荆条简直是要了他半条命去。
江怀耐心耗尽,沉着脸过来拽他,陆淇立刻像只惊惧的小兔子一样猛地向后退了两步,一下被人拽住却止不住蜷在地上无论如何不愿挪动半步。
只是以陆淇的身手,想要拗得过江怀简直是天方夜谭,终究还是被哥哥不留情面地拖起来按撅在车头,心里一阵撕心裂肺的绝望。
倏而,几道汽车大灯的光束朝他们这边射来,黑夜里登时白茫茫一片,一排黑色的车队井然有序地飞驰而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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