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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耽美#年上#责打#甜虐皆宜
双C??P
??兄|弟
??主|奴
=======正文=======
十分钟之后,谜底从江怀手中揭晓。
陆淇怯怯望了一眼哥哥手里握着的一把细长透明的软尺,眸中浮现几许怔忪混杂着疑惑——他以为最后一条一定会是罚得最重的,没想到哥哥竟选了个看上去威力如此平凡的工具回来?
“还…还是要…打、打屁股么…”陆淇抬着眼,可怜巴巴地问。
“我不知道,按规矩,能、能不能问…”小心翼翼的试探乖得让人心疼,江怀极力克制住抱一抱他的冲动,淡淡摇了摇头。
“罚这个地方,你自己撑着可能会受不住。为了避免你挡或者躲以至于犯了规矩重来,这次破例会绑着你,不用你自己克制着。”
“待会儿挨打的时候,不许绷着,放松。”
破例的“奖赏”显然将和惩罚的严厉成正比,陆淇吓得全身一颤,头皮麻成一片却仿佛连头发丝都要从头皮上一根一根立起来,屋内的暖风吹在身上却犹如冷冽的寒流,直接让他周身千万个毛孔里都冻满冰碴儿,
“不、呜呜呜、不要!我不要呜……”
恐惧永远源于未知。虽然不清楚哥哥说的那个地方是什么,但毫无疑问将是比前两轮受过罚的部位更难熬无数倍的地方,否则又何至于怕他挣扎还要绑着他??
“哥…”陆淇的下一句求肯在看到江怀略微沉下的脸色时被堵在嘴边,转而听哥哥问道,“还有一条,自己说,知不知道错在哪?”
陆淇抽泣了一下,两只红肿的小手握住薄薄的被子边,而后稍稍用力,抓紧——
尖刺的疼痛从手心蔓延到心脏,他想他知道哥哥口中质问的最后一条最不该犯却犯下的错是什么,只是,出于某种难以启齿的缘由,他开不了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保护色,即便这表面的几层已经被接二连三的责打抽得破碎不堪,可最后这层却如溺水之人怀抱的浮木一般,被陆淇紧紧抓住不愿放开一点缝隙。
只因,这关乎他残存的一点儿可怜的骄傲;更关乎,他所笃信的,他和哥哥并肩而立的资格。
江怀的耐心随着时间流逝如沙漏般缓缓消逝殆尽,
“不想说,是吗?”
陆淇脸上铺满了一层咸涩的细汗,他艰难地扬起苍白的小脸,语声沙哑,
“…哥,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江怀深深看了他一眼,眼底翻涌的是他看不懂的情绪,层层叠叠,如海潮涨起、如月华凌空,却终于只是潮退月落,眼中又是一片波澜不惊。
“那就不必说了。”
他半蹲下身,视线与陆淇雾气蒙蒙的眼瞳平齐,只是接下来的话又在他眼底倾下一场凉雨,
“小淇,我给过你机会了。”
陆淇心头一颤,转而便见哥哥从两排架子旁的角落里搬出一个梯形的木台,随后往台面镶着的黑色皮垫上一指,
“过来趴好。”
小人儿的眼神倏然涌上畏惧,关于这个物体绝不算美好的记忆一点点涌入脑海,当视线瞥见木台四角用于固定人四肢的皮环时更是逃一样地飞速移开——
那种完全失去对身体各个部位控制权的无助和绝望,只要尝过一次就绝对无法忘怀,即便时隔三年,个中滋味也历久弥新,像镌刻在他骨子里一般甩脱不掉。
深一脚浅一脚如踩上棉花般走到木台前,机械又麻木地把腿面贴上冰凉的木台侧边,骤然弯腰牵动伤口带来撕心裂肺的痛在眼睁睁看着手脚被皮环绑紧时又无一例外地被恐惧取代,
“…哥”他颤着喑哑如枯木般的嗓子唤道,“我怕…我真的怕…”
江怀摆弄他右手皮环的手指一停,旋即似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继续仔仔细细把皮环的铜扣扣好,
“会不会太紧?”
冷酷的惩罚中乍然破开云雾般泄下一丝温情,陆淇忍不住牢牢一把抓住,像被审判者在法官宣告罪行的前一刻徒劳地乞求宽恕,
“哥、哥…饶了我,好吗…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呜…”
江怀没有回答。
他只是放开了手,起身,握着那把两指宽的软尺站到陆淇身后,见他双腿被皮环固定着向外打开,臀腿上被皮拍和藤条抽出来的紫红交错的肿凛突突抖着,肿得颇为夸张的臀瓣中央露出一条被迫撑开的缝隙,粉嫩的秘处一览无余。
江怀握着软尺的指节也有些发白,少顷,眼神微微一沉,似是不愿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一般,陌生而犀利的破风声乍然响起,穿透耳膜——
“倏——啪!”
“不————啊!!!!”
陆淇从喉咙深处榨出一声变了调的惨叫,软尺竖着抽上娇嫩的后庭,粉红的菊穴骤然吃痛后剧烈一缩,旋即穴口处连着甬道外围的嫩肉
', ' ')('一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外鼓胀翻开,菊花蜷缩的褶皱被挤出来的肉块扩张抻平,整个后穴一下子隆起一道泛着血筋的肿檩。
陆淇痛得四肢狂烈挣扎,手腕和脚腕立时就被勒出了殷红的淤痕,双腿止不住地想并拢却丝毫都合不上,只能大开着双腿激烈地哭喊,
“我错了、我错了哥!我说、我说、我都说!!”
“别打,不要打了!!求求你,哥,我求求你!”
江怀眼见他挣扎得连木台都被带着转了一个细小的角度,地上猝不及防地蹭出“呲啦”一声刺耳的摩擦音,当即就被吓了一跳,脑中被他痛彻心扉的惨呼激得嗡地一响,
“小淇!”他几乎是触电一般一下子扔了软尺,单膝跪在陆淇面前,急道,
“对不起,哥下手重了,你…”
陆淇眼泪淌了满脸,惨白着一张冷汗涔涔的小脸儿抬头,脖颈儿由于俯趴着被弯出一个异于生理曲线的弧度,被打肿的嘴唇轻颤,
“哥,我真的知错了,不要、不要再罚那了…”
“我愿意再挨五十下…不!一百下、我愿意再挨一百下板子!皮带、藤条、什么都好…只要、只要不再打那里…”
“求求你…求求你…”
江怀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像被千万根钢针齐齐扎出血孔般生疼生疼,他立刻解了陆淇四肢的捆缚,把人轻轻扶起来拥进怀中,
“没事了、没事了…不打了,乖,哥不打了。”
一贯沉稳的声线少见地现出一丝慌张,却又强自撑着镇定下来,双手像抚摸新生儿一般轻柔地抚着陆淇颤抖不止的脊背,“小淇乖…不怕。”
骤然回暖的声音一点点把陆淇从残酷的黑暗中拉回现实,可现实仍旧让他畏惧、恐慌、无助,
“我、我不是、不是故意叫,是真的忍、忍不住…”
陆淇抽泣着,双腿因为秘处剧烈地抽痛完全无法合拢,只能叉着腿一下下抖着,
“哥别、别生气…别加罚…”
江怀一颗心都感觉要被他揉烂了,惩罚带来的疼痛超越了他的预估,他不由得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怀疑,
“哥不生气,不加罚。责罚已经结束了。”他抱着陆淇,却意外地感到怀里人的身子并没有贴上来,反而一直艰难地维系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间隙。
陆淇疼得站都站不稳,可他只是僵硬地被江怀抱着,指甲把掌心扎出深红泛紫的凹痕。
“…为什么?”他特别轻、特别轻地,附在他耳边,问。
为什么要这么狠心,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江怀哪有听不懂的道理,他试图摸摸小人儿被冷汗浸透的发丝,毫不意外地被人微微偏头躲开后心里沉沉一叹,轻轻侧首,同样附在他白嫩的耳廓旁,
“如果你一定要一个解释,那我告诉你。”
陆淇一滞,而后,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我可以失去任何人”江怀清幽的嗓音似一汪能把人心魂都吸进去的深泉,“但是”
陆淇心跳不受控地漏了一拍,他冥冥之中感到接下来的话大概是他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果听几个轻如鸿毛的字重于泰山般坠在他心上,
“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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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投票评论吧~
最近眼睛有些干涩,不能长时间看电子屏幕,更新不勤,久等了。
明天要出趟远门,大概10-15天左右,这期间不会更新,回家之后恢复~
【关于江总】
近几章看到很多评论说,理解不了江总。
其实在我看来,江总和陆陆之间,先是兄弟关系,再是恋人。训诫置于感情之上。
陆陆对江总除了喜欢和爱,那之上还有尊重和敬服。所以陆陆大部分时候不是叫他的名字,而是喊他“哥”。
哥这个字,是我特别喜欢的一个字眼,温暖、纯粹,理所当然到让人心安。
作为哥哥,江怀要管教他;作为情人,江总又忍不住想宠着他,这其中的度和平衡,怎么把握,如何转换,其实十分微妙。
有人觉得,被动接受身份转换的一方更委屈;有人觉得,主动做出转变的一方更难做。
我认为,都有道理。
《年重》的主线之一是想写成长,这个成长不只是陆陆的成长,江总也同样要成长。
就是说,他们的路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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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打赏的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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