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性感,缠绵野性,用身体带动夏天的节奏和动作。
夏天看着镜中的自己,都快认不出镜中那面色潮红,动作柔媚,举手投足皆含情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了。
两个男人紧紧贴合在一起,动作缓慢而性感的舞蹈,原来也可以这么诱人,这么好看。
美字一途,无关性别。
最后也分不清是谁先忍不住了,尚北将夏天压在镜面上,俩人激烈地拥吻起来。
开心的时候,总是感觉时间过得飞快。
大概一周时间过去后,尚北要补拍的戏份全部拍完,他要杀青离组了。
下次再回来,就是全剧杀青的时候了。
离开前的一天,尚北和夏天又是几乎聊了个通宵。
不舍得啊!
“天哥,这次我去拍的电影,让我觉得,其实我是喜欢演戏的。”尚北刚刚缠着夏天胡闹了一场,声音还有些嘶哑,喉咙略有不适。
他满足的呼吸着全是夏天和自己味道的空气,认真而贪婪地盯着夏天因为满足,而微微带了些迷蒙的眉眼,爱死了夏天此时眼角眉梢,还带了些激动的潮红的模样。
这份迷乱和满足,都是因为他,这让尚北份外激动。
于是都轮不到夏天同样侍候他,尚北看着夏天的样子,就没忍住交待了在夏天指掌之中。
夏天慢慢平复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将一手枕在脑后,脸侧向尚北,两人几乎是脸贴着脸,呼吸交融,轻轻“嗯”了一声,鼓励尚北继续往下说。
“我……小时候第一次拍戏,是跟着我妈,她的组里缺少一个童星,导演要求很严,试了很多人都不满意,正好看到我妈带着我,就让我上了。”尚北小时候当童星的经历,其实早已经在那时候的电影放出来时报导过,可他还是很认真的说给夏天听。
他说的是他首次触电所拍的第一部戏,只是客串的性质。
夏天同样听得很认真。
“然后第二部戏,主创团队直接就找过来了,那部片,拿了奖,我是第一次感觉到了入戏的状态,结果有点不太好,有一段时间,我出不去。”
夏天皱了眉,他没看过那部电影,但是他知道那电影里,尚北演的是个被虐待得有了自闭症的孩子。
出不了戏……
夏天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疼。
“所以后来我去韩国当练习生,又回来了,我不接戏,林哥也不着急。以前觉得那样也挺好的,《时光》这剧,还是薄弱了点,拍《归程》的时候,我开始觉得,我是另一个人。”
尚北伸直手,举在空中张开五指,他认真地用夜灯微弱的光,去看自己指缝之间的光影流转。
夏天也伸出手,用拇指轻轻描绘摩挲尚北的眉和眼,顺着他的鼻梁往下,又到了尚北的人中和唇上。
尚北收回手,微仰头,张口衔住夏天的手指。
他在言辞上,不算特别灵巧会道的人。平时说话有时能让夏天着迷,全靠的是一腔真情实感。他现在就有点词穷,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夏天描述,那种完全入了迷般,以为自己是另一个人的那种感觉。
虽然远远及不上爱上夏天,以及同样被夏天所爱那样美好。
但这是做为一个男人,在事业上获得了成就感,是自我骄傲所燃烧起来的烈焰。
尚北边想边说,说得极慢,夏天也听得极认真。
等尚北终于说完自己某些感觉时,夏天开口说:“我不知道该替你高兴,还是应该难过的好,我以为《时光》你也入戏了,你就是贺燃……”
“不,不是的,天哥。”尚北仍然衔着夏天的手指,小幅度地摇摇头,略有些含混地说:“我从来都不需要成为贺燃,因为我很清楚,你是夏天,我爱的就是你,我不需要成为贺燃,我也爱你。”
措不及防被告白,夏天笑弯了腰,蜷着掩饰自己忽如其来的羞涩,以及笑得又是甜蜜又是满足的脸。
尚北则一定要凑过去,追着夏天的手指来吮。
夏天抽出手指,改为自己凑上去,亲了尚北一口,唇贴着唇,调侃尚北说:“傻小北,你就不怕我把你当成了弟弟?你小我这么多,我一直觉得,我就是你亲哥,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弟弟,要不然,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好……”
被说成是弟弟,尚北也不恼,他反咬着夏天的唇,喃喃的顺着夏天的话,反反复复地说:“天哥,弟弟爱你……天哥,弟弟爱你……”
弟弟就弟弟吧,尚北不在乎,只要能在夏天身边,只要能得到夏天的爱,别说想当他哥了,想当他爹都成!
两人又情不自禁地唇齿交缠了一轮。
尚北又继续和夏天说了些他在《归程》剧组时的感受,电影和电视剧的不一样,他是怎么和对手飚戏,以至沉迷在角色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