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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是什么——”柳氏花容失色的看着这大鸟,那长爪如利剑,速度快的众人看都看不清,只见眼前白光一闪,唐择秦的右眼就被白羽挖了出来!
鲜血在瞬间迸射而出,唐择秦感觉眼前爆出一片血雾,接着是右眼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唐璇韵从凳子上爬起,见唐择秦眼睛上汩汩流出的血液,笑容绽放在她那张小脸上,她双手叉腰,朝天大笑了数声。
前面乱成一团,白羽打这些人就像在打一个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崽般轻而易举。
“啊,啊,不要,不要抓我的脸,走开,走开!”唐安安眼睁睁的看着那爪子飞踹过来。
锋利的利爪直接在她额头抓出了四道印痕,鲜血霎时间蜂蛹而出,流进了她眼眶中!
柳氏也没好到哪里去,衣服直接被白羽的利爪撕烂,左脸颊被划了一道数米长的印子,原本那花容月貌的容颜瞬间被那道伤疤摧毁,变的不堪一击。
唐璇韵也加入了打斗中,她对着唐安安那张满是污血的小脸啪啪就是几个巴掌,看着她此刻尖叫,害怕狼狈不堪的模样大笑出声,伸手抢走她身上的碎银子,然后视线转移,目光炯炯得盯着柳氏打量了一阵。
她早对这女人恨之入骨,若不是她,若不是有她的出现,或者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左右开弓打的柳氏头昏眼花,一拳打的她鼻子出血,她与那些打架只会拽头发的女人完全不同,在唐府从小被欺负长大,无依无靠的唐璇韵骨子里那阴狠彻底被激发。
她丢弃了往日里的那丝腼腆,掀开那层纱,露出下面那早已腐烂不堪的烂肉,凭着一腔恨意,就能将人挫骨扬灰。
白羽扑扇着翅膀落在不远处,惊骇的盯着唐璇韵一路揍过去,看着她畅快淋漓的把所有人都打了一遍,那豪迈的姿态,完全不像是一个大家闺秀做的出的。
唐璇韵拿着从那些人身上抢过来的银子去找了个客栈住。
白羽啾啾的在客栈里迈着大长腿,蹲在屋檐上看着天空的星星发呆,确定人睡下后展开翅膀,鬼使神差的来到了皇宫。
当他落在东宫那九曲回廊的走廊上时,目光又转向宫萧亦所在的地方。
漆黑的皇宫只剩下巡逻士兵来回走动的声音,四周的火光明明灭灭,一晃一晃的在黑夜中闪动。
鸟身属实不好开门,白羽磨磨唧唧了好一会又再次变回人又钻了进去。
现在夜已深,烛火熄灭,白羽爬在床底拽出了那件白衫,披到一半时面容突然就僵硬住了。
一片漆黑的纱帐后面,一个人直直的坐在床上,他身板挺直,透过那散发着微光的夜明珠,大致能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容,和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
白羽尖叫一声,吓的七魂没了三魄,转身就跑,但就在这时,身后飞快的窜过一道身影,他被对方大力压制在怀里,然后被转了一个身按在门上。
他背靠着门口,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中被人咬住了脖颈,他吓的抖了抖,感受着刚刚穿上一半的长衫被扒下,一双手绕着他的腰一路下滑摸至他的腰窝。
“跑哪去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宫萧亦亲着白羽的脖颈一路到下巴,以一种强势不可阻挡的架势强行吻住他的嘴唇,撬开牙齿,舌尖在他唇中来回舔舐。
孜孜不倦的水声响彻在整个房间中,可能是两人都看不见对方的原因,四中一片漆黑,声音被无限放大,水声伴随着轻微暧昧的喘息,一下一下勾的人耳尖发痒,脸颊发热。
白羽被吻的呼吸不过来,手撑在两人中间,想把身前这座大山推开,奈何身体发软,怎么都无法集中力气。
“额……嗯哈……哈……”下身突然被人摸了一下,白羽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喘息,还未完全湿透的花穴被插进一根手指,那手指在他穴中来回搅动,不一会那穴口就被摩的不停流水,大量淫液从其流出浇在宫萧亦手上。
“想要吗?”宫萧亦抬起白羽一条腿挽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握着自己那早已滚烫的性器往白羽阴唇处反复摩擦。
不一会硕大的龟头被淫水打湿,表面被蹭一圈亮晶晶的液体。
“啊,啊,好,好痒……进,进来……”原本害怕被贯穿的白羽察觉到他本根没想进去,饥渴的穴道开始分泌液体,不一会他感觉下体一阵空虚,急需要什么来填满他,满足他,整只鸟儿开始渴求被进去。
宫萧亦把龟头插进去一点点然后又拔出来,一步一步戏耍着白羽:“你今天去哪了,你是怎么来到我这的,又是怎么避开那些人进来的?”
“我,我就是来,来还那个玉佩……我,我在古道那条偏僻的小道捡到的……然后,然后就,就送过来了……嗯……进,进来来了……好爽……”白羽脑海一片浆糊,他抬着头被宫萧亦吻着嘴唇,右腿被架起来,小穴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捅进来。
肉棒一寸寸破开那柔软的内壁,白羽全身绷紧,感受着自己被侵入的过程,这次的进入十分缓慢又温柔,花穴湿润的内壁弹性十足,大方的包裹着这外
', ' ')('来之客。
“怎么送来的。“当肉棒彻底进入花穴后,宫萧亦寻着那熟悉的位置,一举捅开了白羽深处的子宫!
白羽猝不及防被插进子宫,全身软绵绵的丧失了所有力气,无法支撑往下滑。
双腿被一双大手圈在腰上,宫萧亦把人顶在门上后,就着肉棒插穴的姿势边走边来到床边。
白羽被一路肏了过来,身体一阵痉挛,小腹有些酸痛,身体被人放倒在床上,双腿被压到胸口。
宫萧亦挺着腰大力抽动,粗大的肉棒快速进出穴口,发出阵阵淫荡的啪啪声,与那暧昧的呻吟相互交缠。
白羽的小腿十分纤细,宫萧亦一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抓住,他拉着对方一条腿正要架在肩膀上时,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手指。
他疑惑的用手摸了一下,发现是一个环扣,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他就着月光,盯着那环扣看了好一会,想到这东西似乎他也有一个,然后给那傻鸟带了,怎么他脚上也有一个?
一种怪异的想法突然在他脑海中冒头,那只看着他满脸嫌弃的鸟儿,与这掐着他脖子使劲乱晃的身影叠在一起。
下意识的,他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
一种不可思议的可能冒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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