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冷笑:“背叛?你在意过吗?你只在意你的书,你的花,你在意那条畜生都比在意我多,我根本感受不到你的爱!”
“你每周就跟我做两次!两次!周济慈,你他妈是二十四岁,不是四十四岁,你也没有养胃,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吗?”
“我不去偷人,难道要我守活寡吗?”
“你不想做你就躺下!你在清高什么?”
他将这三年的不满通通发泄出来,连带着对命运的不满和怨怼。
江恕原本在冲裴律发火,但也被林琅口中的“守活寡”吸引注意。
他不由出声嘲讽道:“怎么?你是因为冷淡被你老婆嫌弃了?啧,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周济慈没有搭理江恕,他疲累地揉了揉额角,叹气道:“你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吧,让外人见了笑话。”
外人?
江恕冷笑一声,他上前一把抓住周济慈的手腕,眼眶猩红:“想走?门都没有。”
他的眼里闪烁着看不清的水光,昭显他濒临极端的疯狂,那双修长雅致的凤眼已经扭曲了所有优美的弧度,泛起猩红,狂野的恨意从他眼中四散迸发。
他手上的力度很重,几乎要将周济慈的手腕捏碎。
周济慈不解地抬起眼,不太理解江恕的行为。
看着周济慈无知无觉的目光,江恕顿感荒唐,荒唐到可笑的程度。
他剧烈地喘着气,胸口像堵了棉花一样难受,却竭力地保持着应有的体面和骄傲,不肯在周济慈的面前露出一丝颓败之相。
江恕露出锋利的牙齿,他看向地上的裴律,怪异地笑:“老婆,你的初恋,你的学长来了。你不是爱他爱得疯狂吗?你快跟他当面说,说你爱他。”
隐藏的秘密在所有人面前被大肆抽剥开来,裴律惊慌地张大眼。
周济慈挣扎不开他的桎梏,一脸荒唐:“你在说什么?爱,他爱我?你认错人了,我以前根本不认识裴导。”
江恕轻笑道:“老婆,学长说他根本不认识你?怎么办……你爱了他那么多年,他却根本不记得你,你真可怜。”
他的眼神很复杂,像是在憎恨,又像是怜悯。
裴律仿佛被刺破所有的防备,他不敢抬头,生怕学长会见到他如今的丑态。
江恕将周济慈拉到裴律面前,他扯着裴律的头发,让他的脸直直地对上周济慈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