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梨抬手在他脸上“pia叽”拍了一巴掌。
被打了一巴掌的许宁青抬眼。
常梨又揪住他脸,威胁道:“没有以后了!”
“这么狠心啊。”许宁青笑了,“这都开荤了还让我继续吃素啊?”
“超级累的知不知道!你自己被这样那样试试啊!”常梨很不满。
许宁青轻笑了声:“我怎么试,梨梨教我?”
常梨不想搭理他了,许宁青从前也骚,现在就跟打破了最后一层封印了似的,又骚又浪,都没边儿了。
许宁青直起身,过去拿了手机又过来:“你要不要给你爷爷打个电话?”
“嗯?”
“昨天让你等心情好了给他回个电话。”
“……”
他不这么说,常梨都快忘记自己昨天是为什么心情不好了。
果然,心情不好的情况下不要轻易做决定,她就是那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典型。
“不回了吧。”常梨忍着酸胀感坐起来,“直接回家去了。”
“不休息一会儿?”
常梨做贼心虚:“再休息下去爷爷都要猜出来你昨天做什么坏事了。”
许宁青看着她下床动作都小心翼翼的,皱了下眉:“真这么疼?”
常梨眼皮一掀:“骗你干嘛。”
他觉得心疼了,蹲下来帮她穿上裤子,又抓着小姑娘的脚套上袜子。
常梨坐在床边,一只脚穿好了袜子踩在他膝盖上,心安理得的看着他把另一只袜子也套上。
她笑着,被惯的骄纵:“你一年半前看到我的时候想的到现在还得帮我穿袜子么。”
许宁青继续给她穿鞋:“前面28年都没想过有一天得帮小姑娘穿袜子。”
昨天一夜下来,身上难免留下了点儿痕迹,好在如今冬天,衣服穿的厚,裹上围巾就包的严严实实,倒不用担心会被发现。
常梨从小身子就弱,倒不是常生病,只是体育一类的向来不及格,昨晚上那场运动把她累的够呛,回家后就一觉睡到晚上。
后面几天也一直没调整过来,腿根还是泛酸,于是就天天窝在家里,偶尔和许宁青视频一下。
许宁青万万没想到,自己吃饱喝足的一夜,换回来跟自己小女友异地恋。
等到休息的差不多,常梨便和樊卉见了面,加上孟清掬三人在外吃吃喝喝一整天,她们俩和樊卉好几个月没见,说不完的话。
“对了,梨梨。”樊卉正拿剪刀剪着烤肉,“你和你男朋友全垒打了没。”
前几天刚刚全垒打的常梨:“……”
一旁孟清掬想也不想也说:“肯定还没呢,我之前都问好几次了。”
在学校时孟清掬几次想去常梨寝室找她都得到了去找男朋友去了的回答,还得知偶尔夜不归宿,于是她便兴冲冲的跑去问她发展到了哪一步。
当时常梨一翻白眼:“我男朋友是个吃斋念佛的老和尚,没这方便需求。”
这话孟清掬也没信,只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她啧了声:“人家都住一块儿了都没全垒打,现在放寒假能全垒打么。”
常梨轻咳一声,颤悠悠举起手:“我得向组织报告,我已经被臭男人玷污了。”
孟清掬:“……”
樊卉:“……”
三人安静几秒,樊卉一拍桌,彻底来兴致了:“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操,绝了,居然还真全垒打了啊?!”
常梨:“就前几天的事……”
樊卉开始盯着她肚子看,忽然问:“你不会真的要三年抱俩了吧。”
“你想什么呢!”常梨拿空一次性杯子丢她,又觉得说不出口,支吾道,“……做了避孕措施的!”
“也是也是,你男朋友毕竟都这么大了,避孕这种应该还是非常了解的。”
“……”
孟清掬问:“那他是提前就已经买好了套套了,看来是蓄谋已久啊!?”
樊卉冲她比了个大拇指:“很好,你发现了华点。”
常梨被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的哎呀一声,靠在椅背上看了对面两人一会儿,认命道:“我们是在酒店,里面有。”
樊卉又比了个大拇指:“牛批啊梨梨,第二天谁去退的房,付额外费用的时候尴不尴尬?”
“我们好像没有退房欸。”常梨回忆了下,“那个酒店就是许宁青的,应该不用再付那个钱吧。”
“……”
“……”
继去年寒假在z大冬令营度过后,今年寒假又要去杭州录制《丹青不渝》。
虽然常梨说了自己能自己一个人去,但许宁青还是提前腾出时间将工作处理好,陪她一块儿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