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拉着车门:“商懒懒,我呢?”
这车是他今天要跟商屿墨炫耀的啊!
怎么成了给商懒懒哄老婆的!
跑车车体线条流畅,科技感极强,行驶在马路上绝对是非常炫酷的存在。
但是只容两人乘坐。
商屿墨长指熟稔地操作,升上车窗,“你打车回去。”
穆明澈:“???”
要不是本猛男眼神好,现在你要去的地方应该是理发店,染一个翠绿翠绿的发色!
还敢对他过河拆桥!
然而。
他只能看到一个跑车尾端。
穆明澈对着车尾拍了张照片,发到群里,控诉商懒懒的恶劣行为!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们有个群。
群名是傅宝贝和穆明澈共同取的——
【富婆猛男交流群】
穆明澈先是小作文控诉今天商某人的所作所为。
最后下结论。
云朵儿是猛男:【商懒懒太过分了,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会馆门口!】
傅宝贝是富婆:【忍忍吧】
云朵儿是猛男:【凭什么?!】
枝枝不是吱吱:【凭你单身鸭。】
傅宝贝是富婆:【人家忙着回家收拾老婆,你又没老婆,多走走吧,搞不好就有艳遇了呢。】
枝枝不是吱吱:【完全赞同。】
原本大家聊得好好的。
直到,穆星阑突然在群里回复老婆:【@枝枝不是吱吱现在你们年轻人都不叫单身狗,改叫单身鸭了?】
枝枝不是吱吱:【……】
云朵儿是猛男:【……】
傅宝贝是富婆:【……】
穆星阑凭借一己之力,把这群搞冷了。
后来,商从枝怜惜地安慰老公:“没事,毕竟你跟我们四舍五入差了四个代沟。”
穆星阑:“别进行年龄攻击,商懒懒肯定也不知道这意思。”
商从枝当着穆星阑的面,给龙凤胎亲哥哥发微信,帮老公找回自信。
枝枝不是吱吱:【商懒懒,你知道单身鸭是什么意思吗?】
清鹤湾别墅,灯火通明。
商屿墨抱着宁迦漾进门时,她细腿攀着男人清劲有力的窄腰,蠢蠢欲动的小手还想去够男人额前那微卷的乌发。
他这段时间太忙,没时间打理。
略一垂眸时,微卷的发丝几乎与长睫纠缠在一起。
衬着近乎苍白色调的肌肤,平添了几分神秘病娇感。
淡红的薄唇溢出两个字:“别闹。”
宁迦漾根本不怕他。
偏偏眼睫眨了两下,然后黑白分明的眼瞳蓄满了清澈水珠,“你凶我。”
没等商屿墨开口。
素来沉稳的管家端着解酒茶过来,恭敬犹带几分不赞同:“先生,太太喝醉了,您多点耐心。”
商屿墨往后仰着,顺势攥住了她依旧不死心的小狼爪。
他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今天了。
见他躲开自己。
宁迦漾又开始蓄泪。
一双漂亮的桃花眸望着人时,简直能让人把心肝都掏给她。
例如女管家。
她咳了声:“太太喝醉了,要不您委屈一下?”
“哄太太喝了醒酒茶再说?”
商屿墨想到包厢里的画面,薄唇抿起凉凉的弧度。
这只小狐狸精岂不是要上天了。
单手按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端过醒酒茶,语气浸透着寒意:“你们都回屋,客厅留盏台灯即可。”
女管家担忧地望着自家太太。
直到瞥见先生先自己喝了口醒酒茶,顿时明白过来。
反应极快地低下头,而后训练有序地带着所有人退下。
不到一分钟时间。
偌大客厅便只剩下两人。
沙发旁边的落地台灯光线柔和迷离,商屿墨喝了一口,随手搁在茶几,修长指骨抵着她喉下位置,动作极慢,迫使她张嘴。
宁迦漾被迫启唇,而后微苦的醒酒茶顺着唇瓣滑下去。
“好苦……”
宁迦漾漂亮的小脸蛋立刻皱了。
下意识想要吐舌头。
却被男人极快地拿起瓷白的小碗,顺着她柔软的唇缝灌了下去。
宁迦漾这次眼尾是真的沁出了眼泪。
不是之前装哭。
是真的被苦到哭。
条件反射般用力攥着他衣领,踮脚寻着男人的薄唇吻了上去。
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要苦一起苦!
商屿墨因她莽撞的动作,两人齐齐跌坐在沙发上。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
商屿墨仰躺在沙发上,瞳色幽深,捏住趴在自己怀里胡乱啃的小狐狸后颈。
几分钟后,将她丢进浴缸内。
男人清冽的嗓音染着沙哑:“洗干净野男人味再亲我,嗯?”
又是野男人。
上次在度假别墅就说什么野男人味,她怎么没闻到自己身上有什么野男人味。
倒是他。
天天沾花惹草还不着家。
宁迦漾喝了醒酒茶,又泡了澡,原本醉后迷迷糊糊,到现在已经变成了半晕半清醒,细白小手拍着浴缸清澈的水面,理直气壮指使:“我要精油,玫瑰,不,要浪花香味的!”
水花溅了一地。
把站在旁边的商屿墨,都泼湿了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