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那个小助理跑哪去了?
周南九内心挣扎了半天,转念一想,这孔茗都三十来岁的人了,还被护士扎屁股,确实很丢人,恰好现在人还昏迷着,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带着一点报复的心理,周南九把罪恶的双手伸向了孔茗的裤子,皮带解开,拉链一拉,刚准备往下拽,结果突然又把孔茗的裤子给提了回去。
“那个,你俩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周南九突然偏过头对医生还有护士道。
他俩皆是一愣,护士大妈乐了,这又咋了?
“我朋友还是个黄花大闺男呢,总不能就这样被看了吧?谁对他负责啊?”
“?”这什么逻辑?不就扒个裤子戳一针,怎还这么费事了?
医生看了周南九一眼,然后道:
“那好吧,正好你这朋友尾部情况不容乐观,还有感冒发烧的症状,需要留院观察一天。你等会儿顺便帮他换上病号服。对了,老邢,给他打完针之后,吊水别忘了。我们就先出去吧。”
被称为老邢的护士大妈奇了怪了,出去的时候还不解道:
“现在的年轻人脑袋里想的什么东西?这也不能看了那也不能看了?我是能把那个小伙子怎么了不成?”
确认了一下门是关上的,周南九才拔下孔茗的裤子,恨不得掏出口袋中的手机拍照片,但转念一想,妈的,他又不是个gay,拍这玩意干啥?
好好的男人非得学女人穿什么吊带?
还是黑色的?
连在白衬衫下面就不会觉得别扭吗?
不觉得屁股蛋子勒得慌吗?
周南九嫌弃地把孔茗衬衫下面的那玩意给解了,顺便扒了他的衬衫跟裤子,给他套上病号服。
人昏得太彻底,一点反抗都没有。
弄好一切,顺便还叠好了孔茗的衣服,门外传来刘霄的声音: